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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天,小淘终于响应家里大小两个男人的号召:“走,咱们春游去。”
“该是夏游了……”侯岳提醒道,却惹来老婆和儿子的白眼。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就出发了,租了一辆马车,马车上塞的最多的就是零食,一些新奇的玩具,为了整冶小宝哥的好动症,季小淘连后世的七巧板也弄出来了,这春游自然也带着,这次春游的目的地并不是之前侯岳想的明光寺,而是自家瓜田后面的小山坡,用小淘的话来说,咱们正事游玩两不误,更何况那里风景不错,还有两条小溪交错流过,正好随了父子两人的心愿,抓鱼摸虾。
而鹅儿连家里的小碳炉也带上,还有那小铜壶,说是游春也要品茶的。
一家人到了瓜田,那守瓜田的老夫妇忙颠颠的过来,帮忙着大家拿东西,季小淘看着瓜田里的瓜,这时候的瓜比后世的瓜成熟要晚一些,一大片,青青翠翠的瓜田,看着也颇为状观。侯岳捡了一个最大的瓜拍了拍:“不知这个熟没熟?”
“切开不就知道啦。”小淘道,反正瓜多。然后又转头问那对老夫妇:“最近可曾发生什么事?”
“倒是没什么太大的事,只是不知哪里来的几个小混混,看着这新奇玩意,作贱了几下,弄死了几根藤子,砸了几个瓜,幸好我的大黑厉害,要不然,可要被他们祸害不少。”那老年汉子道,还很是有些自豪的拍了拍腿边的大黑狗,全亏了大黑本事,要不然,这一大片的瓜田,他们老夫妻俩怎么看的过来。
有混混儿来过,到是有些麻烦了,这些人最是好勇斗狠,吃了亏断没有不找回来的道理,季小淘琢磨着这事该怎么解决。
这时,侯同学和小宝哥已经将那个瓜切开了,倒是还算可以,有个六成熟,小宝哥早忙不叠的捧着啃了起来,还献宝似的拿了一片递到小淘面前,把小淘美的冲着侯同学挑了挑眉,怎么样,咱儿子心向着老妈吧。
侯岳只当没看见。又拿了两片给那对看瓜的老夫妇:“赵伯,你们也尝尝,这还没太熟,等熟了,那瓤是通红的,不象现在这般粉红。”
然后一家人转战山坡的小树林。地点就在小溪边,小淘拿了块大油纸摊在地上,把零食玩具什么的都放在油纸上,一边的碳炉已经烧着,鹅儿去取水了。
侯岳和小宝哥两人把裤腿拉的高高,外衫系在腰间,就踩进了溪水里,小淘在溪边紧张的看着,虽说溪水很浅,但小宝哥毕竟还太小,做娘的哪个能放心。
小宝哥兴奋的不得了,一会儿叫道:“爸爸,爸爸,那是小鱼吗?”一会儿又叫:“爸爸,爸爸,小乌龟在哪里?我要抓小乌龟。”于是侯岳这么个大人,被个小娃娃支使的团团转。
突然,小宝哥哇哇的大叫起来:“痛,痛,痛,脚痛。”
侯岳一听吓了一跳,怕水里有水蛇啊,连忙把小宝哥抱起来,却发现那小脚指上吊了一只小螃蟹,俩夫妻都乐了。
“好,咱们家晚上,熬螃蟹汤喝。”侯岳道。
这时茶煮好了,一家人就静静的坐在地上,品茶的品茶,吃零嘴的吃零嘴,看风景的看风景,微风拂过,说不出的清静自然。
“妈妈,咱们玩游戏吧。”小宝哥道。
“玩什么游戏啊?”小淘问。
小宝哥皱着小眉头。想了一会儿却道:“妈妈想。”这小家伙倒是一点也不伤脑筋。
“那玩丢手绢好不?”季小淘道。
“什么是丢手绢啊?”小宝哥不明白,没玩过。
一边的侯岳直摇头,那丢手绢是小女孩玩的游戏好不,他家小宝哥可是小男子汉,于是便道:“小宝儿,咱们玩斗牛。”
于是侯岳便掰着一条腿的脚腕,架在另一条腿的大腿部,跳着一只脚,教着小宝哥怎么象男子汉一样的斗牛。
可小宝哥架了腿起来,老也站不稳,最后小家伙气急了,便用两只小手同侯岳斗起牛来,乐的一边的小淘都差点笑岔气。
正其乐融融间,却听不远的瓜田里传来一阵狗叫,然后听到看瓜的赵伯大声的吼:“哪来的道人,怎么随便摘人家的瓜吃。”
侯岳连忙扶了小宝哥停下,然后让小淘拉着小宝哥,便当先冲出去一看,看到不知哪来的一个道士,那手里还捧着一个小瓜,那瓜还小,离成熟还远着呢,穿着杏黄的道袍,头戴高高的道士冠,那年纪竟有些分辩不出,很有股仙风道骨的味道,这时代对于释家和道家都是很礼敬的,侯岳也不敢太失礼,便让赵伯拉住了大黑,上前施礼道:“这位道长想来是赶路口渴了,只是你手中的瓜尚未成熟,道长且随我进屋喝杯茶吧,我再去挑个成熟的送于道长吃。”
那道人点头,却仍好奇的看着手中的瓜:“曾闻西域有此瓜,是消暑圣品,倒不曾想到这京师之地已有种植,倒让老道我开眼界了。”
进了木屋,侯岳让赵伯去找成熟的瓜,然后坐下同道人聊天,这一聊之下,倒是把侯岳吓了一跳,这道人居然是袁天罡,又一大牛啊。
正文 第七十六章 乱世就是一铜炉
第七十六章 乱世就是一铜炉
袁天罡此人,不仅是大牛。而且还神了,后世网上更是将他的推背图解来解去的,最后甚至有人说,他的推背图上还有对世界末日的推演,再加上那阵子2012末日之说盛行,弄得侯岳有一阵子特迷末日文。
这会儿,侯岳看着袁大牛啃着西瓜得劲的样子,那心里就琢磨了,是不是找这大牛算一卦呀,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心里便跃跃欲试,可一想又有些惴惴然,那袁大牛会不会算出他的来历呢?正举棋不定间,那袁天罡吃完了瓜,一抹嘴巴道:“道人路过此地,得公子赠瓜之情,不能不还,今便为公子算一卦。”
说着,便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两个爻,便开始摆弄起来。
侯岳看这情形,那心就不由的有些紧张了。两眼盯着木桌上滴溜溜转的爻,再看袁天罡闭目掐指的样子,心里更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不一会儿,袁天罡睁开眼睛,两眼定定的看着侯岳,眨都不带眨一下,侯岳被他看的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觉得袁天罡的眼神精亮精亮有一种透视人心的感觉。
“原来施主已是文魁在身,只是惭愧,道人我穷究卦理半生,却看不透公子的卦象,总是迷迷糊糊如同蒙了一层雾一般,只有偶尔的片断能清晰可测,道人没什么断语,唯有四个字送给公子,切记贪字。”袁天罡说着,一甩手上的拂尘,起身准备离去。
切记贪字?这什么东东?侯岳不明白了,贪?貌似他不贪吧,他到这个时代,一直秉承着平凡过日子的想法,即不争王夺霸,又不想那高官厚禄,唯一做点生意赚点钱,还想着怎么于人分财,哪里贪了?侯岳越想越觉得袁大牛这断语下的不靠谱。
“这世间贪字包罗万千,有人贪财。有人贪权,有人贪花,有人贪艺……种种不一而足,公子且慢慢领悟。”袁天罡看侯岳颇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便又补了一句,然后出了木屋,走上小道,飘然远去。
小淘带着小宝哥回到木屋里,就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了,刚才的道人是谁啊?”季小淘问。
“袁天罡,可他给我算了一卦,居然要我切记贪字,你说,我贪吗?”侯岳问小淘。
袁天罡啊,季小淘有些后悔刚才没过来,再看侯岳这样子,就知这家伙钻牛角了,侯岳以前是弄软件程序的,有时候写程序写进死胡同,表现出来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魔障啦,自己做的事情还有不清楚的。贪不贪自个儿心中有数,那袁天罡说到底也不过一神棍,就算他是大牛,那听话也得一半一半,再说了他让你切记贪字,并不是说你现在贪了啊,只是很可能在未来有什么事于这个贪字挂勾,你记住就行了。”小淘道。
侯岳叫小淘一翻话给拉回神了,倒,不过是一个告诫,反正他也不想贪,记住就成了,没啥大事,倒叫自己弄的神神叨叨的,当然说到底,还是袁大牛的名头吓的。
于是这段插曲就算过去了。
中午,一家人在木屋里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太阳转西,小宝哥吃的小肚子也成了西瓜时,一家人收拾了东西打道回家。
只是刚到城门口,却看到从城里开出一支队伍来,打头的旗号就是秦王,侯岳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一边,自己也下马车,站在边上的人群里,小淘则掀了车帘子,同小宝哥一起探出两个脑袋看着外面。
“秦王这是要干嘛?”侯岳自言自语。不意边上一个汉子接口道:“听说是要打泾州了。”
“哦……”侯岳点点头,想他上次去找李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