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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厢情愿。
“不是,卫公公,刚才那紫衣姑娘转过脸来,我瞧着,那脸蛋跟我们接的姑娘一模一样,跟双胞胎似的。”那刘公公,有些结巴的道,突然间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鬼,想到了狐狸精,于是相当冷的天气,那额上的汗却已是密布。
那卫公公和另外两个侍卫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都一起看着远处小亭的方向,那紫衣女子起身了。一阵风刮过,路边树叶上的几片黄叶飘飞,正好落在那姑娘的头上,边上的青衣使女连忙帮她拨掉,那紫衣姑娘转头冲那使女笑了笑。
这一转脸,卫公公等人算是看清这姑娘的长相了,立时目瞪口呆,边上的侍卫,又掀了轿子,看了看轿子里那已没了气息的脸,四人先是一惊,随后却相视一笑,都道是天无绝人之路。
“赵侍卫和言侍卫,你们先一步进城,我们在后面盯着,最好是能在城门口人最多的地方制造一些混成,我们好趁机下手,都小心了,我们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回了。”那卫公公一脸正色的道。
“公公放心,这等事我是一惯拿手。”两个侍卫道,
几人商议的档口,远处的那辆马车已经起行了,两个侍卫连忙骑了马跟上。卫公公和刘公公刚驾着马车,跟着后面,那秋风一过,两人的背上一片冰冷,不知何时,那背心已经汗湿了。
曲园。
原来的后院。如今盖了一间厂房,里面堆满了采摘下来的棉花,一些女工正在里面绞着棉籽。
“少夫人,今年这棉籽多卖些于我好不。”一个正在绞着棉籽的妇人对着一边正趴在桌子上记帐的小妇人道,她今年种了几亩,卖了不少钱子,这尝到了甜头,明年想再扩大些。
这小妇人正是侯孝宝的娘子,霍家的长女霍夜歌,她四年前嫁到侯家,如今已育有两女。长女侯淑平,三岁,次女侯淑闲,一岁。
霍夜歌听到妇人的话,便放下手中的鹅毛笔,抬头道:“牛婶,今年不成了,朝廷农司有规定,今年的棉籽一律由农司收购,然后农司会根据各家各户的田亩分配棉籽,明年的棉花亦在税收之例。”这规定前两年就出来了,只是前两年天时不好,田亩欠收。而今年可是个丰收年。
那牛婶一听霍夜歌这么一说,只得一脸悻悻的做罢。又专心的绞起了棉籽来,边上几个妇人正张家长李家短的聊着。
霍夜歌记完帐,便起身,叮嘱了一边管事的几句,然后起身离开,回屋。
前些日子,柳城来信,说二房的绿荷姑娘要过来,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
小淘此时正坐在窗台边上看信,自福儿离开长安。如今已过七年,这让小淘牵肠挂肚,好在福儿每月都会有信到,所以,这看信就成了小淘最重要的一件事,前几年,福儿跟着孙真人还有李昭一直在北边云游,这两年又到了南边,上个月在龙阳去拜见了五叔,五婶前两年病逝了,五叔如今算是把家真正的安在了龙阳,虽说他的珍珠产业惹人眼的紧,但有着侯氏家族的背景,倒也没人敢打主意。
小淘看完信,想着,是不是该写信让福儿回来了,李靖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尤其是前年,带兵打败了吐谷浑,没想又遭利州刺史诬告反叛罪,这回李二可没有如以前那么按下,而是授三司查办,最后虽然证实那利州刺史是诬告,但李靖也心冷了,闭门在家,就是亲戚之间都不来往,侯岳几次要去看他,都吃了闭门羹。
“奶奶,奶奶……”(某糖语:三十八岁的奶奶,我咋觉得这么别扭呢。)
小淘正想着小丑丫,却听穿堂处,一阵稚嫩的童音,却是三岁的小平儿踉跄步子跑过来,后边使女小心的跟着。
看着淑平嘟着小嘴巴的样子,小淘把她抱在怀里,心肝肉的哄了几句,又笑道:“谁惹我家平儿不高兴了?”
“奶奶。笑官比我小,我为什么还要叫他叔叔?”小丫头一幅很不乐意的样子道。
笑官是侯老四的二儿子,两岁,平姐儿觉得,叫比自己小的弟弟为叔叔实在是一件让人很不爽的事情。
“那你爹叫笑官的爹为四叔,你自然就得叫笑官叔叔了。”这是辈份惹的祸,跟个三岁的孩子也解释不清,小淘决定祸水东引,让小平儿去烦她爹去。
“嗯,那我去问我爹去,他为什么要叫笑官的爹叔叔呢。”小平儿食指点着嘴巴,小模样儿惹人发嚎。
结果,到了伴晚,侯岳下差回家的时候,这个问题却又落在侯岳的头上。
“爷爷,为什么四叔爷比你小那么多呢。”小平儿皱着眉心,这一圈问下来,问得她小脑袋也迷糊了。
小平儿的问话倒让侯岳发愣,这还有为什么呀?他生的晚自然就小了,真要问还得去问柳城的侯老爷子呢。
想到侯老爷子,侯岳就想起绿荷要来的事情,便转头问同样刚下差的孝宝同学:“对了,让你去马车行那边打听的,绿荷现在到哪里了?”
侯孝宝前年听选入了秘书省,成为秘书省较书郎,一个九品的小官,有着大把的清闲工夫。这厢每日里,不是邀三两好友吃酒,就是到处找棋社下棋,日子过的比他老爹可逍遥多了。
“我去问过,本来按行程算,今天应该要到了,想来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吧。”侯孝宝回道,抱着一边的小平儿亲了几下。
小平儿正等着爷爷的回话,没想爷爷却不理会她,正一个人憋屈呢,这叫自家爹爹一抱一亲,便又高兴了起来,决定愿谅爷爷的不礼貌行为。
“那这都快晚上了,怎么还没到呢?”听孝宝的回话,小淘有些急了。
“那我让十八带着家里的侍卫去迎迎吧。”侯岳道,就让人叫了十八过来,让他带着几个人朝来路去迎。
一家人吃过晚饭,刚坐下喝茶的时候,十八带着宁哥儿和英姑母过来。
“二叔,不好了,绿荷不见了。”那宁哥儿一进来,就卟嗵的一声给侯岳跪下,心里恍恍不安,绿荷可是侯老爷子的心头肉,这回由他护送着到长安,没想却把人给弄丢了,怕是家里的老爹饶不了他。
英姑母则在一边摸着眼泪儿。
“怎么会不见了呢?”小淘一阵大急。
“我也不清楚,今天下午,我们的马车刚进城门,正好遇上城门口有两拨混混儿在打架,人群混乱不堪,我怕马惊了,绿荷妹妹坐在马车里不安全,就让绿荷妹妹下来,英姑母和桃红护着她的,可没想,人群太乱,大家一冲,人就散了,等衙差将事情平息下来,绿荷就不见了。”宁哥儿哭腔道。
“那有报官吗?”侯岳问。
“已经报了,我也差人去跟孝远讲了,孝远请了他的同僚满长安的找,可到现在也没一丝毫的消息。”一边的英姑母道。
“别急,我去找老四,独孤家的人脉比较多,对了,孝宝,你去找渠少看看,绿荷这番来,本来是要正式接管通达商行里属于她爹的那部份股份的,她也是通达商行的东家之一,让渠少差人找一找,他的渠道多。”侯岳道,然后出门去找侯老四。
孝宝点点头,就出门去找渠少。
小淘则带着夜歌安排着英姑母和宁哥儿以及一干下人休息。心里却担心着,这绿荷去了哪里呢?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一团乱麻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一团乱麻
绿荷就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般。任侯家的人几乎将长安扫了一遍,也没找到一丝一毫绿荷的踪迹。
倒是衙门的人借此机会,狠狠整顿了一番长安的冶安,揪出了好些个混混浮浪人的头目,使得长安的冶安清明了很多。京兆府更得了朝廷的嘉奖,衙里的差人俱得了五成俸禄做奖金。一些骗子集团也远离长安,风紧扯乎。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绿荷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急的侯岳每次看以宁哥儿都要教训一通,怪他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护送个人,怎么就把人弄丢了呢。
宁哥儿也知这回闯了大祸,这段时间别说三叔,就是四叔和自家大哥见了他,也少不了要训一通,大哥已经将这事告诉柳城的爹娘了,只是一直瞒着侯老爷了,老爷子岁数大了,怕他一时接受不了。
“好了,好了。你再训他有什么用,如今还是想法子找绿荷。”看着宁哥儿低眉顺眼的站在侯岳面前挨训,小淘道。
“可能想的法子都想遍了,衙门,独孤家的人,渠少的人,这白道黑道的都跟搜遍了,就是没绿荷一点消息。”侯岳有些沮丧的道,集合了这么多的势力,居然找不到一个人,实在是让人不解。
挥手让宁哥儿下去,小淘心里也是干着急,这还真是出了鬼了,一个大活人咋就没影儿了呢?
正在这时,侯贵进来通报:“老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