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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可能性很大,而太子一旦被废,那秦王被立太子的可能性就十分的大,所以,有些官员坐不住了,为了坐牢自己的位置,拉拉关系,联络联络感情是必须的。也因些,侯岳都接到不少请柬,不过,这厮都借着身上有伤的愿因,一一推辞了。
随后,李二同学出兵攻打杨文干,不过,这次平叛就显得轻而易举,因为李二的军队还没到杨文干的地盘,杨文干自己的手下就不干了,杀了杨文干,那宇文颖也成了同党,一起被杀,李二到时也不过是收拾残局。
从一定意义上说,这场叛乱更象是一场闹剧。
闹剧结束了,可各方的博弈却正在开始。
这天,侯君集难得的出现在了曲园,自从侯老爷子主持嫡宗的分家后,嫡宗对于柳城的侯家是很有些感冒的,这些年来,一直是面和心不和的状态,而侯岳又不象别的旁支那样去巴结嫡宗,时间一长,关系自然淡的多了。甚至还互相防备着。
所以,对于侯君集的到来,两夫妻都觉得奇怪,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侯小公子绝对是那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连忙请人坐下,让鱼儿上茶,用的自然是曲园毛峰。
侯君集尖着嘴轻吸一口,便觉茶香扑鼻,入腹后又有一股子清凉自心底起,心里暗道真是这茶叶真是好东西,只是去年自家让叶娘出现,本想偷了制茶的工艺和挖些制茶的工人,没想那叶娘却是个不争气的,不但没讨得好,反而丢了嫡宗的面子,让母亲生了好一阵子闷气。
又缀了一口茶,侯君集道:“岳三哥这茶叶好的很,不知有没有扩大生产的打算啊,若有这打算,小弟也入一股。”
侯岳自然知道他的小九九,肚子里暗诽,他才不犯傻了,真让他入了股,弄不好到最后,自家反而成了为他人做嫁衣裳。
便笑说道:“我现在管着茶司一块,哪里时间管这个,这都是你三嫂在弄,小打小闹的,有这样就知足了,对了,君集弟过来,不会就是问这个事吧?”
“当然不是,我是为了秦王之事。”侯君集道。
“秦王什么事?”侯岳奇怪,秦王有什么事,需要来找他。
“我想你一定听说,太子已被关押,而据小弟所知,皇上已答应立秦王为太子,只是秦王如今带兵在外,据可靠消息,皇上又有反悔之意,所以小弟有个主意,不若联络朝中官员,为秦王请命。”侯君集说着,两眼阴晦不明的看着侯岳。
听了侯君集的话,侯岳琢磨着,不知这是秦王的主意,还是侯君集自己的主意,想来秦王或许有这个意思,而侯君集应该揣摩了李二的心意,主意应该是侯君集出的,来找自己,怕是让自己出面试试水深水浅。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装装更健康
第一百五十一章 装装更健康
即知侯君集的用心。再加上侯岳从来都是本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自然不愿去趟这趟浑水,这次事件,虽外表面上看上去,太子凶险万分,但实则,却是没啥大事,毕竟如今是秦王势大,而太子的人但凡有一丝能力,只要借用隋废太子的事例说事,杨坚废太子杨勇而立杨广,最终将若大的江山葬送,说实在的此时的情形跟当时的情形真的很象,而前车可鉴,不得不防,除了穿越的夫妻档,其他的人,谁又能保证李二同学不会是第二个杨广呢?
历史上,这次事件早有定局,他还瞎掺和什么呢,因此。对于侯君集的话,侯岳便开始打起了太极,一说身上有伤哪,又说最近天气做怪啦,一时阴一时晴的,容易得风寒,这不,这厮还装咳几下,小淘一直躲在后面偷听,这回便连忙来救场,连忙轻拍着侯岳的背,又一个劲的唤着鱼儿熬药,一时间便是十分病重的样子。
侯君集对侯岳却是知之甚深的,这位岳三哥表面上从来都是一副老好人模样,实则却是有些奸滑的,哪还不知他是在装,不过,就算是知道在装又能怎么样,还得忍着一肚子的不快,假装关心一下,然后告辞。
侯岳仍本着礼数,强忍着咳要送侯君集,被侯君集阻止了:“岳三哥好好休息,等岳三哥身体好些,小弟再来找岳三哥喝酒。”
一直跟着小淘的小丑丫在边上听着不干了,她如今对喝酒两字特敏感,小小的心眼里面一直认为。爸爸这次生病就是喝酒喝酒的,她牢记着自己说过的那句罚爸爸以后不许喝酒的话,因此,一听这位叔叔说要找爸爸喝酒,便不乐意了,嘟着嘴道:“不准找我爸爸喝酒,只准喝茶。”
侯君集听了一阵郁闷,这家什么人哪,连个小小的女娃子都要呛自己一下,不过,对着小丑丫越来越灵秀的脸蛋,侯君集还真生不起气来,便随嘴应着:“好,只喝茶。”心里却暗叹,这等漂亮女儿,我咱生不出来,又扫了侯岳夫妻俩一眼,真是歹竹出好笋。
送走侯君集后,小淘见侯岳还在不停的咳,不由的暗笑,便掐着他的腰道:“好了。人都走远了,还咳。”
侯岳却仍在咳,一脸还涨的通红,小淘看着不对啊,忙又是端水,又是抚背的,好一会儿,侯岳才停歇:“倒,装咳装的,一不小心,倒让自己的口水给呛了。”说完,又连喝了两口水,才算没事。
然后拉了小淘进书法,侯岳很是有些郁闷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小淘:“你说,我的脸上是不是写着很傻很天真哪,这么点小九九也想打到我的身上。”侯岳卷着宽大的袖子,他最近跟那斗酒学士混久了,也想学那魏晋之风,让小淘帮他制了件宽大的轻袍,别说穿上了还真有那么点魏晋学士的味道。
“咱们不理他们就成了。”小淘好笑的看着侯岳道。
“对,从明天,我就装病,窝在家里陪老婆孩子。”侯岳说着,就搂了小淘的腰,又在那里摇啊摇的。
小淘轻拍着他的脸:“你能在家里陪老婆孩子,那自然是好的,只是,你不觉得,你最近装病装的太多了吗?”
侯岳抓了抓脑袋:“好象是有些多了点。不过,管他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生不生病那也由不得人的事。”侯岳一摊手道,于是两夫妻相视大笑。就是,真生病了那也是由不得人的。
再说侯君集回到家里,烦闷的敲着脑袋,这次为秦王请命,倒不是他出的主意,而是以房杜为的首天策府集团出的主意,秦王带兵在外,皇上虽然答应等秦王等他回来就立他为太子,但如今皇上身边就有许多人为太子求情,这不是怕夜长梦多吗?就想着趁热打铁,把这事用旨意定下来,那就不能变卦了。
当然,天策府幕僚集团里面个个都是老狐狸小狐狸的角色,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谁都知道,这事情风险不小,这个出头鸟由谁做呢,这些人里,除了长孙无忌等人外。就属侯君集最早跟着秦王,那关系也是很铁的,再加上侯君集平日里嚣张的很,于是这么些个大小狐狸就开始挖坑,侯君集一不小心就中了套,答应下来这事,可事后一想不对啊,这事要办成了,自然是大功一件,可若是办砸了呢,那说不准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他才窜掇着侯岳出头,现在,侯岳跟他装傻,那他再怎么办呢?
侯君集虽说肚子里对侯岳有芥蒂,可对侯岳的眼光能力却是认可的,他觉得,如果不是这个岳三哥的提点,他也许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嫡宗二房也绝不可能取长房,而夺得今天的地位,因此侯岳跟他装傻,那么明显一点,岳三哥认为此事不可为,而岳三哥铁口直断的名声可不是做假的。最终,侯君集决定,这事他也不掺和了。
可他不掺和,却有人追着不放,这不,第二天,侯君集刚在官署坐下,那杜淹就来了,甚至连折子都写好了,只等他签字。
见到折子,侯君集一肚子的恼火,哪里再肯签这字,当然,也必须有一个正当的理由,而他从来就不是正人君人,于是就扯了侯岳的旗:“杜参军,这事,怕是还要从长计议,昨儿个,我拜访了我岳三哥,他似乎很不看好这件事,还说,我一个带兵的将领参予此事。只会让事情更糟,杜参军你怕也是听说过,我岳三哥可是有铁口直断之称,我可听说秦王都找他下过断言,所以,本将军觉得,这事要慎重,我们担干系倒是无所谓,可若给秦王带来麻烦,那罪过就大了。”
侯君集推托之余,又拿秦王当挡箭牌。
杜淹一听这个,知道侯君集这字是不会签了,而对于侯岳此人,或许长孙无忌,房玄龄对于侯岳的铁口直断持怀疑态度,可杜淹不会,自杜淹接管了那二百勇士后,杜淹就仔细的研究过侯岳这个人,以及他行的事,甚至还派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