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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说他姐姐有主见,根本不用担心。我看才不是这样呢。”
听到里面有动静,好像是推拉椅子的声音,安小夏赶紧躲进厨房。
如果是陌生人,她真的就和她大吵一架了。即便是撕个鱼死网破,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
可她们是这种关系。一辈子都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伤了和气,一辈子都尴尬。
安小夏假装没有听到,出去买菜。
这一次,她故意没有买瓜子。她有伺候她吃饭的义务,但没有伺候她吃零食的义务。
她回来的时候,薇薇听到门响,兴冲冲地出来。
“姐,瓜子买回来了没有?”
安小夏指着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淡然地说:“我只顾买菜,把那个给忘了。”
“姐,你不会是怕我不给你钱吧?”薇薇站在那里,撅着嘴巴说。
安小夏淡淡地说:“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意思。”她很平静地说。
云云走过来,拉住薇薇的胳膊说:“哎呀,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在意嘛。”
薇薇闷闷地跟着云云回到卧室。
安小夏把米焖上后,然后炒了几个小菜。
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胃口。
做好饭后,安小夏叫了一声薇薇,里面没有应声。
她径直推开她的房门,平静地对薇薇说:“我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你和小云赶紧吃饭吧。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不等薇薇开口,安小夏就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她背着从地摊上淘来的挎包,走出了家门。
☆、他是个太监6
安小夏背着包,漫步目的地在大街上转悠,不时留意橱窗上那些招工启事。
到处都在招聘服务员。可安小夏不想到饭店里做服务员。
她很懊丧,懊丧自己没用。
要么生在有钱的家庭,什么也不用考虑。要么很有能力,走到哪里,都能闯的一番事业。要么嘴巴甜点,左右逢源,也会如鱼得水。可她偏偏不占一样,活该无路可走。
看到一个复印门市招聘打字员,安小夏想都没有想,就走了进去。
老板是个中年妇女,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是那种惯常操心的人。稍有不如意,就会皱眉发脾气。时间长了,眉头已经皱在一处,前额上的肉皮在眉头处纠结,形成自然的川字纹。
她看着安小夏,开门见山地问:“你原来做过打字员吗?”
安小夏说:“没有,。”
“你一分钟能打多少个字?”
安小夏随口说:“好几十个吧。”
“对不起,你不能胜任这个工作。”
安小夏连忙说:“我现在虽然打的不多,但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打到你的要求。”
“我给你时间,那谁给我们时间?我们可耗不起这种功夫。我们要找的,就是一个熟练的打字员。”
安小夏还想说什么,但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没有了兴趣。安小夏懊丧地退了出来。
难道还去私立学校当老师吗?
安小夏很快否决了这个念头。
人每走一步,虽然不和别人比,但要和自己比。已经体验了那里的生活,没有必要再重来来一次吧?
她至少得有所进步吧?
因为想了太多有关人生哲理的问题,安小夏突然感觉,肚子饿了。
包里银子不多,只能找个地方去蹭饭。
安小夏给云朵打了一个电话,就直奔她那里。
云朵看到安小夏,高兴地说:“我正在想孩子他干娘呢。”
安小夏说:“我肚子饿得咕咕叫,正在想你这里的美味呢。”
云朵招呼保姆,赶紧给安小夏做饭。
很快,热腾腾的杂酱面就端了上来。居然还做了一份紫菜汤。
安小夏没有客套,就把一大碗的杂酱面吞到肚子里。她边吃边感慨:“你还记得我的口味啊。”
云朵轻笑:“你这吃相,还和当年一个德行。”
☆、他是个太监7
安小夏再一次大倒苦水。
云朵听着,不时大笑。
她这样子,简直就像回到了旧社会,好像头顶上压着三座大山似的。
看云朵当笑话听,安小夏愤怒:“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窝火呢。她是个外来的人,而我好歹是土著啊。”
“还土著呢。没有把你赶出家门,就已经是不错了。你能在娘家住多少天?顶多是二十多年,而她呢?人家可是住大半辈子的。所以说,姑娘对娘家,不要抱有太大的的幻想。在媳妇面前,父母也做不了主的。当然,像我这样的独生子女除外哦。”
安小夏点头说:“哎呀,我深有体会了。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个独生子女,居然有这样精辟的狗屁理论。”
云朵伸过手,在安小夏的脸蛋上拧了一把。
“不许说脏话的。我儿子在听着呢。以后,说话温柔一点,让你的干儿子提前受到良好的熏陶。”
安小夏在云朵的肚子上抚摸了一把说:“他现在还是个细胞呢。连耳朵还没有长出来,怎么会听到这些呢?”
云朵又在她的脸上拧了一把说:“哎呀,你落伍了。我最近看了一本书,是外国人写的。叫什么《水知道答案》。全球都火爆着呢。连水分子都能感知不同的情绪呢。”
云朵说着,从床头翻出了那本书。
“呶,就是这个。这些图片,都是在超低温度下拍摄的。当你赞美它的时候,水分子就呈现出规则的六棱体,看起来特别的好看。如果你责骂它,水的形状就杂乱无章,没有规则。连水分子都能感知,何况一个细胞?”
安小夏没有兴趣听,就打断她:“你行了啊。现在开始用功了?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只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看卫斯理的小说呢……”
云朵再一次在她的脸蛋上拧了一把。
“此一时彼一时,读书可以养性嘛。我告儿你啊,很多书都说的很有道理呢。我很后悔,我以前蹉跎了那么多光阴呢。”
安小夏忍无可忍:“你们怎么都是这个德行?为什么都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拧我的脸蛋?”
云朵笑:“你的脸蛋是我的专利啊。还有谁拧你的脸蛋?”
“就是那个该死的宫宵吟。”
☆、他是个太监8
云朵一听,坏笑:“小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告诉我,你和宫宵吟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
“我看不是吧?”云朵挤着眼睛,嬉皮笑脸地说。
“士可杀不可辱。我怎么会和他有关系?”
“宫宵吟怎么了?有多少女人都在眼巴巴等着和他交往呢。他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要能力有能力,这样的青年才俊,别说放到水州,就是放到全国,也没有几个呢。”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看不惯他那个鼻孔朝天的样子。”
“你看不惯他,是你的事情。但我看宫宵吟对你的感觉不一般。”
“他是个商人,只懂得唯利是图。他对我,只有利用。”
“利用?”云朵狂笑,“小夏,不是我贬低咱自己人,你对他来说,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你长得虽然还凑合,但和他身边的美女相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
安小夏气结:“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说的是实情啊。”
“你这是打击我。”
“我要是不打击你,你怎么认识眼前的情形?”
“你再这样说,我起驾回宫。”安小夏正色说。
云朵捂住肚子说:“小妮子,我爱死你了。和你在一起,开心死了。你也确实不适合和宫宵吟在一处。我私底下听别人说,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喜怒无常,死皮赖脸,卑鄙无耻……”
“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不正常,不是性格上不正常,而是身体上。”
“身体上?”安小夏疑惑,“不会吧?我看他四肢健全,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他还学过功夫,出手很有力。”
云朵咬着下嘴唇,脸上欲说还休。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急死人了。”
云朵斜睨了她一眼:“小夏,我怎么发觉不对劲儿啊?”
“你何时变得疑神疑鬼了?有什么不对劲?”
“你对宫宵吟还满关心嘛。”
“我这不是关心,是好奇。快点说!”
云朵神秘兮兮地说:“我可是听别人的说的哦。他们说,宫宵吟那个,那个下面不行。”
“什么?”安小夏还是不懂。
云朵指了指她的隐秘处说:“就是那个地方不行。”
☆、他是个太监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