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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思量一下,我只能问他,“这个问题是以什么身份来问?”
乔然的眉快速往中间聚拢,面上褪去表情的他看来只是一个冷酷无情、令人退避的领导者。
被他的面无表情吓住,我抿紧唇,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乔然保持着面无表情许久,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慢慢褪下几分冷意。
见他慢慢恢复些常态,我也才慢慢放松些下来,轻轻地逸出一口气。
就在我呼出气的时候,乔然同一时刻也叹出了一道气。见他也叹气,还是大声地叹气,我忍不住好奇的将注意力都摆到他的身上。
“摔着的地方不疼了?”
怎么问题始终就在我还疼不疼的上头转悠呢?显然,是他故意的转移话题吧!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去回答。
我的沉默不知道在乔然眼里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只晓得在我一直的沉默之下,他一连叹了再叹,“不想告诉我在想些什么吗?”
时间已经是上班时间了,就我们俩现在的姿态而言,实在是没有必要将工作时间浪费在大眼瞪小眼上。
作为一名合格的员工,我想我有义务该提醒面前的人,工作时间不要关注其他事情。这一句当然是在扯淡
周一早上10点,是公司领导层的例行会议。我不想待会儿有人进来找乔然时,看见的是我们俩这么一副模样。
于是我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副总,等会还有例行会议,你不准备下吗?”
虽然公司里是以蓝经理为大,但是一早就传出了会议、工作安排都是乔然主持的传言。基于这点,我想他应该是要准备一下的。
他不为所动,依然半蹲在我面前。
这回换我不解的挑眉看他,难道我这个理由还不够冠冕堂皇吗?
“安然,你闹别扭的模样真的不怎么样?”视线直视着我,他忽然这么说。
听到这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瞪大眼,拔高了语调反问:“我闹别扭?”我闹哪门子别扭了?
乔然不说话,但表情上清清楚楚的回答着我,是的!
先是被他言语一激,这会儿再加上他的面目表情的刺激,我心里一把火腾的烧了上来,只想着要为自己辩解,“我、我闹什么别扭了?明明是你奇怪的厉害,周末约我吃饭还要带上别人,你见过谁家约会的时候还会主动带个灯泡的?你又不是我。”男女双方约会,女方带个灯泡同行,那还情有可原,而如果男方提议带灯泡同行呢?那代表什么?
“我很怀疑你,我真的很怀疑你,你说我们俩到底算是……那种关系吗?我说不去,我明明那么生气的离开,你完全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这样也就算了。游戏里呢?游戏里也是故意不理我,是吧?好,这样也就算了!可是周末两天你怎么解释?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怎么?是怕我会缠着你吗?要是你怕我缠着你,你大可以敞开了说,我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你说了,我保证会离你远远的。”一口气将积压的话说出,顿时觉得舒畅不少。
我深呼出一口气,瞪视着他。
他不闪不躲,正面回视着我,面上波澜不惊,似乎对我说的这些心知肚明,也似乎并不为意。
“你就是因为这事情?”他的语调微微扬起。
我听在耳里,心里的怒火更炙。什么叫就因为这事情?被他这么说来,似乎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情似的。
越想,我不由得更加的恼怒起来,正要再说话,他的眉头处一拧,先我一步说道:“那么你背着我偷偷怂恿水惠到S市来追我的事又怎么说?”
所有的话语和情绪在这一瞬间凝结住,心虚感一股脑侵占、占领整个头脑。甚至连个眼神,我都不知道该往投往哪里。
虽然说早知道这事是瞒不住他,总有天会让他知道的。也曾想象过他知道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此刻看来,他知道的时间比我预期的早,而反应也比我预期的强烈了一些。
右眉轻挑了一下,他似乎是以此表情在追问我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却久久不敢呼出。
原本是我兴师问罪的,怎么一瞬间角色就互换,我成了那个有愧的人?乱麻般的心思在心里左右乱串,花了许久时间,我才结巴着试着解释,“这个事情、是……”当初有想象过这样的场面,那时候也有想好了一套托辞,可是偏偏要到用时就全都忘记,想不起来了。
“你怀疑我?我同样也不得不怀疑你的用意。”眨了下眼,他边说的同时唇畔还带这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让看的人不免觉得心里有些发毛。“你想把我推出去的用意,难道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吗?”
我的眼鼓的更圆,迭声打断他的话,辩解道:“那时候我们俩还没在一起!”
“没在一起……”他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这就是所谓的巧合吧?也或者是自作孽不可活。要是当初知道事情发展成这么一副模样,我怎么可能还会那么去怂恿江水惠?要是知道我可能会在一起?我何必做那些?
“那么……”
乔然正要说话,门外忽然响起了轻叩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
我们俩的目光一致挪向门口,就在门被轻推开的时候,乔然站了起来,我也忙扯着坐骑回到办公桌前,动作太过急切又扯痛了跌疼的地方,我低着头龇牙咧嘴。
“乔副总。”虽然没有抬头看来人,可是我认得这声音,是蓝经理的秘书孙小姐。她来找乔然,八九不离十是有关等会的例行会议的事情。
接下来乔然与对方的谈话果然证实了我的想法。由于蓝经理一会儿还有要事出外出,所以希望今早的例会提前开始。孙小姐正是特地来通知乔然这件事的。
乔然点点头应了好之后,孙小姐也不耽搁,直接说了一句还要去通知其他人就走了。
室内又只剩下我和乔然,偷偷张望乔然,他已经快步至他自己的办公桌边收拾整(。。)理文件了。
乔然快速将几分文件整(。。)理好,拾起文件绕过办公桌就往门外头走,看他这就要去开会,我暗暗舒了口气。短期内避免短兵相接,空出时间让我好好想想问题症结,这样就太好了。
长腿一路跨至门边,手刚握上门把手,乔然忽然转身,冲着我掷出一句,“等会回来再好好和你谈谈。”随后抛下一抹寓意不明的眼神,跨步出了办公室。
我目送着他消失在门后,门轻合上。我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再重重的吐着。
谈,肯定是要好好谈谈的。他不用丢那样子,给我一抹生怕我会溜走的眼神。这回我可不会像上回那样,在家一躲就是好几天,更何况躲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我的网游日记 173章 兔子与窝边草
173章 兔子与窝边草
乔然走后的半个小时里。我大脑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东窗事发,乔然已经知晓了我怂恿江水惠的事情上。
时过境迁,当初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态去怂恿女宿的,我自己都忘记了许多。现在我又该怎么去向他解释当时的想法?他会不会理解?或者说他愿意谅解吗?
半个小时之后,我慢慢停下思索道歉、解释这类的事情。如果说我错了,我当初不该以整乔然为由,怂恿江水惠来S市,倒追乔然什么的。那么周末的时候乔然的表现又何尝不是太过了?故意不理?故意失踪?他又是什么意思?
当初自以为是,没有考虑过他的情况,那是我的不对。如今他我行我素,没有考虑到我的想法,就是他的不是。
所以事情算来算去,其实都是双方面的错,不是吗?
我有错,他也有错。若要我道歉、解释,那么同样,他也得道歉、解释。如果说需要作出补偿,当然他那份也逃不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和乔然之间的过错是相等的。所以我不必再为自己当初做的一个错误决定而再有任何心虚的表现。
越想越觉笃定,随着身上与大理石地面亲密接触的疼痛感越来越轻微。直至快要被我的感官遗忘的时候,我心里也因为自己的这番建设越来越轻松和心安理得起来。
就在我将所有想不通的事逐一分析条理全部想明白之后,乔然正好也结束了会议回到了办公室里。
看着门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挺起背脊坐正身子,一副做好谈判准备的模样,就等着乔然开口好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