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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鬼宿比我多很多萤火之舞,那也就算了,我至少能死心一些。可是偏偏他赢了,还是以一胜出的,这就实在没法叫人淡定下来了。
看着包裹里还有兑换剩下的8只萤火虫,仰天长啸已经不能确切形容我的心情了。
早说了,这种小言的烂伎俩真的没有什么好玩的。像我们这样的成年人,应该找个更刺激、更有挑战性的项目玩才是。
池塘边,柳树旁,月亮之下,气氛不好。我颇不服气的看着鬼宿,总觉得提出赌约的他作弊了。不然怎么刚好我们到夜西湖,夜西湖就刷出了萤火虫,怎么他就提议要打个赌,然后结果正好是他赢?
巧合?倒不如说是安排好的。没有这样的巧合!
但既然输了,我不得不等着他说出一桩事来让我服从一下。
鬼宿专注的看着水中月的倒影,挑了个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我不习惯和别人说我的事,女女还太小,不适合我。”他这话明显有断层,明显的中间还省略了几句话。
我看向他,他正好也来看我,莫名的心动了动。就着他的视线,我也慢慢坐下,想不到说什么,但他既然有说话,那我就吱一声当做回答吧。
于是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轻笑了声,“能在游戏中做夫妻也是一种缘分,你怎么从不问我?”
“问你什么?”
“问我的名字、年龄、职业。什么地方的人,现在在哪?甚至,没有要求见见我?”他每说一样,我就点一下头。
等他问完,我鼓着脸,视线飘到了水里头,看着那月亮出了会神。“这些问题,也没有什么好问的吧?你要想说,你会说的。你要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会说嘛!是吧?”就如同我说的。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从来都不问。
“是吗?”他的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你是因为这样的考量而不问,还是因为根本就不在乎才不问的?”
“……”
被他这么一反问,一瞬间我就有迷茫起来,这么咄咄逼人的态度,他是归宿么?
在我惊疑的看着他的时候,他轻轻浅浅的笑了起来,“我今年已经二十七了,是个没有什么出息的人,我的名字……呵呵……你敢见我吗?”
我正竖着耳朵全心听着他自报家门,没想到他才随口提了两样就停下来了,我不无懊恼。可是他最后那句话又叫我起了防备。
对于未知的事物或人,不论一起相处的有多么愉悦,由于是隔着一层虚无的网络,倒是让我不怎么害怕。可他忽然来这么一句,我就胆怯了。
敢见他吗?他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只听过寥寥一次的我早已经回想不起他的声音到底是怎么样的了。敢见他吗?虽然觉得游戏中的他是个很正派的人,但毕竟是在游戏中,是不是他伪装出来的另一个身份我都不知道。
敢见他吗?我不敢,所以我回答不出。
似乎是看出了我沉默之下的回答,他笑了笑,换了个问法,“想见我吗?”
想吗?想……但是……但是想和敢就是两桩事了。
“不敢见我,也不想见我是吗?”他再问。
我只一味低着头沉默装呆。
身边悉悉索索,侧头看他变换了一个位置,竟是仰躺在地上去了,我用眼角偷瞟着他,而后听见他的声音说:“可是我很想见你,很想。”
心被狠敲了一下,我不得不出声,“呃,我、我我、我很平凡的。”
“平凡不是很好吗?平凡,但是够真实。”依然是轻笑着反驳。
莫名的,只觉得他笑风清云淡的,像二月的春风,再淡也是很舒服。
平凡但真实,这话不是他头一次说,我跟着他笑笑,心里有道声音在反驳。游戏里而已,你觉得平凡是真实,人家可以说你品德高尚,是个人物。可要搁到现实,谁不指望找个好的?不然说什么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正在我无声的反驳他的话的时候,他的话题已经转到了下一句,“我想我是真的等不下去了……明天你穿得漂亮些,我请你吃饭。”
“哈?”对于他的话,我震惊的说不出别的词来。请、我、吃、饭?明天!?
转头再看他,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他坐起身,一本正经的说:“明天我请你吃饭,希望你不要拒绝。”
我的网游日记 143章 乔然回来上班了
143章 乔然回来上班了
(文前感谢轻罗小扇¨舞和月徘徊^^的粉红票票。鞠躬感谢撒!而后更新这么久,忘说更新问题,本月无意外天天2更,一更19~20点,二更(还债)23~24点。)
鬼宿说因为我打赌输给他了,所以他明天请我吃饭的时候,我不能拒绝。他原先说的输的一方要听赢的那方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这么件事。
鬼宿的话叫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鸭蛋的感觉,无论是游戏中还是游戏外。
傻呆呆的看着鬼宿发愣,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和想到要去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住在哪儿吗?你知道该去哪儿找我吗?
你,知道吗?
失眠。我想任谁经历那样的一番话后都是会失眠的。
我失眠了,用了一个晚上翻来覆去回想鬼宿说的话,然后努力的想,努力的想。
我想,我确定我没有告诉过他我是哪的人,我没有告诉过他我的名字,我没有告诉过他我的年龄,我没有告诉过他我是哪的人……我确定我没有和他提过,没有和任何一个游戏里的人提过。
我确定。
所以鬼宿说那番的话很有可能只是他在恶作剧。生了一场病,消失了两天,他竟然也学会了恶作剧。
等到想通这一切。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下来。舒展了下四肢,正准备睡了的时候,才发觉窗外的天已经些微亮了起来,鸟儿叫的欢畅的不得了。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倒是觉得是不是早起的鸟儿能呱噪?可以随心的呱噪,尽情的呱噪!不管是不是扰了别人睡眠的呱噪!!!
捧着昏沉沉的脑子,一路打着哈欠进了公司,我视线模糊的同着身边的同事们打招呼。
我有些奇怪的发现,今天早上的公司,不似以往那样安静。貌似除了我,其他人的精神看起来都很好,特别是那群女职员们。
原本每月都要迟到半数以上的女人们,今天竟然都很准时的进了公司,而且衣着打扮……都透着说不出的光鲜?
今天的这帮子女人们,都很不正常!这是我一到公司就冲进办公室放下包包,捧着茶杯和咖啡去茶水间冲泡时候得出来的结论。
女同事A转身看见女同事B身上的新衣服,然后捂着嘴说:“哇,陆姐,你身上这衣服真好看啊,哪买的啊?啧啧,这料子摸着真舒服啊!不便宜吧?”说着手还拼命摸着那件新衣服。
以我毒辣而专业的眼光来看,这衣服一定不便宜!
迎着女同事A的发现,女同事B得意的笑了笑,“还不错吧?我陪同学逛街的时候随便试的,那店员说我穿着是真有气质,就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样。店里试衣服的都说我穿的好,没办法。只有买了。”
她的语气说来很无奈的模样,可面上、眼里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虚伪了!我边撕着速溶咖啡的包装,边无声的啧啧嘴。
“多少钱啊?”女同事A继续追问价钱问题。
女同事B笑的风轻云淡,比了比手指,“不贵,就一千二。”
“啊……”女同事A哑巴了,被吓到了。
我也被吓到了,饮水机上红灯已经跳到了绿灯,我忙伸着茶杯去接水。一千二,不贵的,就工资的三分之一而已。
茶水间的气氛一时间因为女同事B的话而有点安静,直到又有几人走进来。
我偷瞄了一眼,依然是大清早不太会露面的几位女同事,姑且就算做C、D、E吧!
当C、D、E走进来后,第一眼见的就是B身上那件新衣裳,也不怪大家眼力那么好,实在是她那衣服太新太夺目了。
三人多看了两眼,然后女同事D走到女同事B面前,“哎,小陆,你这衣服看着很熟悉嘛!原来我昨天逛街的时候看到的真的是你啊!”
“啊?”被叫小陆的女同事B不解的看向女同事D。
女同事D笑了。“昨晚在XX商场XXX专柜,不是你吗?欣欣,是吧?昨晚你也看见了的啊。”
能接过话,名字叫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