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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
一记轻吻落在女子柔软的耳垂,也吻醒了佳人浅浅的睡意。
“……怎么了吗?怎么停下了?”并不在意身后男人的“非礼”,阮颜揉了揉困乏的双眼,问道。
“累吗?”轻声问道,伸手握住她软软的柔荑,为那冰凉而心惊。
“还好……”
其实,她早就累得筋疲力尽,却不想为他徒增不必要的麻烦,便硬撑着身体的疲劳,不多抱怨一句,却始终抵不过乏力的困意,让他
看出了纰漏。
“唉……你就不能多爱惜自己一点吗……”像是埋怨,却又带着藏掩不住的心疼。这个笨女人,一定是不愿给他添麻烦,才死撑着的
吧?
“我要是真不爱惜自己,便不随你逃出来了……”有些不满地撇撇嘴,她回过头,却在不经意间,唇轻擦过他凑近的脸颊。
本是想将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却不料她竟回过头来。她被风吹到干涩的唇擦过颊边,甚至划痛了他的皮肤。冷铭柏一阵心疼,抱起
还在为那近似于吻的轻触而尴尬的阮颜,跃下马来。
“喂!你干嘛……”
见男人落地后,却不放自己下来,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倒不是担心他图谋不轨,而是现下的状况。如果没猜错,他们正处在荒郊野岭的京城近郊。虽然出了城,可离京城实在太近了。就逃
跑而言,这样的距离,实在不该停下来,怎么样来说,都不适合在这里久留。
冷铭柏不语,抱着怀里乱动的身体,往林子里走去。绛色骏马听话地停在原地,并不乱跑。
真是的,这女人还没马儿乖呢!
找了块铺满干燥树叶的树下,他终于放下了她。
“等会儿,我们不能在这里露宿!”屁股刚着地,她便不满地说道。
“你需要休息。”言简意赅地回答道,转身去牵官道上的马。基本上他们还是靠着官道的,并没有深入林子里去,应该是安全的。
“紫伊此时肯定已经看到信,并告诉皇上了。知道我们俩这么偷跑出来,皇上肯定会派人来追我们的。这里离京城还太近,要追的话
,实在不需要花什么时间。再说了,我根本不需要什么休息,我们可以连夜兼程……唔……”
难得她说这么多话,可冷铭柏却不给她机会说完,只是用吻堵住了她聒噪的小嘴。干燥到起皮的唇让他心疼万分,伸手搂她入怀。
压抑着深吻她的欲望,他轻添着她的唇,描绘她优美的唇形,缓缓濡湿干涸。
他的小女人,明明是第一次骑马,还骑了那么久,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来,还死撑着,能不让他心疼吗?
“冷……冷铭……柏你干……什么……”捡着空隙,她断断续续地挤出话。想要移开脸,怎奈何男人的手正牢牢地擒住她的下颚,根
本不给她躲避的余地,却也推不开男人压过来的身体,只得靠着背后的树干,任由他索取,反抗不得。
“放心,皇上知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免死金牌
推开那沉重的橡木门,黑衣迈进了冷铭柏装饰考究的卧房。
因为缺少了烛光的照射,房间里黑压压的一片,昭示着房间主人的外出,却一如黑衣此时忧郁的心情。
他并没有掌灯,只是习惯性地轻手轻脚迈了进去。
也不知铭柏和公主出了城没有……
他径直走向冷铭柏的衣柜,打开衣柜的大门,弯身在最底下摸索着。
终于,他摸到了一个凹下去的把手。他轻轻一拉,伸手摸出藏在暗格里的东西。
冰冷的触感让他心惊,金灿灿的光芒照亮了房间黑暗的一角。
握在手中的,是一块见方的扁平之物。面上凹凸不平的雕刻着龙的图案。
黑衣握着这物什。没想到,免死金牌竟是这个模样!
铭柏很早就告诉他免死金牌的所在地,交代他一旦出了什么状况,这金牌总是能派上用场。
现在,就是它派用场的时候了!
冷行风当年随先帝远征云南,为先帝挡下致命一箭。先帝遂许给冷家世代繁荣和免死金牌。只要是冷家的后代,出生之后,必会得到
皇上亲许的免死金牌一面。冷铭柏是冷行风的独子,自然也有。东|方小说|网 。lnO。
黑衣将免死金牌放进怀中,将一切还原,出了柏园。
铭柏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他必须在暗处撑着。
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别的,就是——
进宫面圣!
夜色更浓,寒气更重。黑色的身影穿过斑驳的树影,凭着记忆,回到了官道边。
一轮满月越过漂浮的云朵,照在了那一抹深紫色的身影上。
冷铭柏墨眸微敛,为眼前的这副景象心惊。
月光下,深紫色华服的少女搂抱着跪在地上的酱红色骏马,依靠在马儿的鬃毛间。垂下的睫毛在寒风中微微颤动,像是有什么不安似
的,她新月般的双眉微蹙。如水的长发散落在满地枯黄的秋叶上,像是有生命一般,铺就着华美的弧线。马儿安静地垂下头,任由少
女亲昵地紧抱着,偶尔打了个鼻哼。一人一畜,一红一紫,在这朦胧的月色下,构成一幅唯美而华丽的画卷。
男人的唇角弯起了弧度。他的小女人,何止勾引男人?现在连畜生都不放过了……
他轻手轻脚地放下手中的干柴,从包袱里找出火石,点起篝火。东#方小说#网 。LNO。天气干燥,火苗蹿得很快,不一会儿,
便温暖了周围寒冷的空气。
火光照亮了一旁少女绝美的脸庞,冷铭柏伸出手,将少女抱离绛红色的马儿。马儿轻哼一声,站起身来,往官道那边走了两步,像是
完成任务的侍卫,功成身退地离开。
怀里的女子皱了皱眉,为突然消失的热量而感到痛苦,却没有醒,反而顺应着本能,寻找新的热源。而这新的热源,正是从她身后搂
住她的男人。
睡意并没有被惊醒,她翻过身,无意识地抱住这新的热量,舒服地找了一个位置,便不再动弹。
少女柔软的身体帖附在男人火热的胸膛,细细的胳膊环在他的腰间。可爱的睡脸窝在他锁骨上的凹陷处,温热的呼吸喷在男人的脖子
上,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像是为了躲开她无心的骚扰,冷铭柏稍稍挪动身体。却不料,怀里的小人儿像是在害怕失去他一般,更紧地搂住他,不准他远离。
这丫头!
无可奈何地圈住她柔软的身体,宠溺如流水般,从男人漂亮的眼睛里倾泻而出。
醒着的她,是绝对不可能这么主动的!只有睡着的时候,她才会像慵懒的猫咪一般,如现在这样,冲他撒娇。
望着她熟睡的小脸,幸福感取代了冲动的欲望。
她愿意随他逃出宫来,这已经证明——她在依赖他了!!
她有着如男子般强势的作风,从不依赖任何人的帮助。她的心思,永远将躲避纷争和成就社稷放在第一位。爱情对于她而言,向来都
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可是,他必须改变这些,并开始改变这些!
并不希望她抛弃干练的作风,只是希望她能将一切想法与他分享;并不反对她对隐世的坚持和对社稷的深思,只是希望她能将他也摆
在同样重要的位置。
她是一代天骄,是至尊红颜。那么,他只要站在她身后,做最值得她依赖的人,他便满足了。
她可以是天下人的她,但她必须首先是他的她!
“皇上……”
“说!”并没有从满桌的奏章中抬起头,黄色龙袍的男人向殿下立着的太监吝啬地丢了个字。
“皇上,听宫门的侍卫通报,有一名手持免死金牌的陌生年轻男子说,要求见皇上,却不肯说是来自哪位大人家里的。”
猛然抬头,皇上烦躁的脸色终于变了。
这免死金牌,据他所知,只有冷家父子才有的。冷铭柏已经带着颜儿走了,冷行风要进宫,大可不必用上免死金牌。说是年轻男子,
那么,到底会是谁?!
冷不丁地,他望见了放在案头的,信封上写着“皇上亲启”的信件,立刻会意!
“给朕宣!”
“可是皇上……”刘公公有些犹豫了。这男子并非宫里的人,手里虽然握着免死金牌,却死也不肯说是来自哪位官家的人。这样可以
的人,能让他随便见皇上吗?
“朕说宣就宣,哪来那么多废话!”打断刘公公的话,皇帝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刘公公吓了一跳,忙应了是,领命下去了。
见刘公公走远,皇帝离开漂亮的龙椅,开始在大殿里来回地踱步。
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虽然比想象中要来得早,却也可见来人爽快落利的作风,想必是受了铭柏的重托,实在担心那逃跑的二人,才这么着急便入宫来见他
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