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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米就好。小饭就算了……”米饭干笑两声,嘴角不自觉地抽动。还“小饭”呢,她可不做买卖……
“那说好了,就叫你小米!从今天起,你是本大爷身边的贴身侍女小米,怎么样?不错吧?”元蕴拍着她瘦瘦的肩膀,豪气地说道。
“呵呵,不错不错……”米饭继续抽笑。还“本大爷”呢……等会儿,贴身侍女?!她是王爷的贴身侍女?!
“人家都喊你王爷,你到底是什么王爷??”这么说来,从二人相识到现在,除了知道他是王爷,其他的事情她一概没有问过……
“我爹是先帝的三弟,三王爷贤王。我是王爷的儿子,说来算世子。但是,当今皇上登基以后,我这一辈的皇族全部封王封郡,所以,我就是凌蕴王爷啊。”元蕴答道。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能不能转过来这么复杂的亲戚关系?
“你爹是三贤王?那你岂不是皇上的……”米饭的食指停在唇边,皱着眉头,还在转着这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
“堂弟。”元蕴乐呵呵地替她说完,她果然不适合思考那么复杂的问题啊!
“对对对!是皇上的堂弟!哎呀,管他堂弟还是堂兄的,总之你是皇亲国戚就是了……”米饭甩甩小脑袋,不再去转那烦人的问题,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对抗鸡翅上。
元蕴宠溺地拂去米饭嘴角的那粒倔强的米饭。这是废话,他都是王爷了,当然是皇亲国戚了!
“我叫元蕴,元是……”他淡淡地说道。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这让他有点不快。她似乎并不在乎他叫什么……
“行行行!你不用跟我说是哪个元哪个蕴,说了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知道你叫元蕴就好了。”她挥了挥油乎乎的小手,打断元蕴的自我介绍。
元蕴释然。也是,说了她也不明白……
“那个,做那个什么……额……哦对!贴身侍女!都要干什么??”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成功降服了那鸡翅,米饭又问道。只要不让她在冬天洗衣服,她干什么都成!!
“伺候我啊!”元蕴理所当然地说道。贴身侍女还能做什么?
“你具体点儿不行吗?比如说,用不用在冬天洗衣服之类的……”大眼睛瞟向别处,心里却在往死里祷告:千万千万、千万千万,不要让她在冬天洗衣服啊!!!
元蕴失笑。在倚翠阁后院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就是在寒风中洗床单的。看来这件事,给她留下很深的阴影啊……
心疼地拽过她沾满油渍的小手,从桌上拿了块热腾腾的毛巾,细心地擦拭着,说道:“放心,不会让你做那个的……”
“真的啊!!”皱巴巴的小脸像是被点亮了般,给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嗯!”望着那灿烂无邪的脸蛋,元蕴肯定道。她还真是容易满足的家伙呢!
“不过……”他笑嘻嘻地转折道,观察着那瞬息万变的小脸。果然,不出所料,璀璨夺目的笑容消失,换上了担忧。
米饭怎么能不担忧?!比在冬天洗衣服还要变态的事多得是,他该不会让她做那些吧?
“不过,你还是要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比如说要叫我起床,帮我更衣,服侍我洗澡,帮我按摩,给我暖……额……那个暂时还不用……最重要的是,我上哪儿,你就得上哪儿,不可以离开我半分!”元蕴点着手指,开始细数着米饭的职责。说的起劲,还差点把“暖床”给说出来,却在撞见那扑闪着纯真的水眸的一瞬,把“床”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暖床,她还太小了……
再说了,就她那身子骨,到时候谁暖谁,还不知道呢……
他不自觉地向楼下大堂望去,只见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正踏进永悦酒楼的门槛。
不是冷铭柏,又会是谁!?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永悦酒楼再探风
绛红色的骏马一路南奔,穿过大街小巷,马蹄下带起一串黄尘。
永悦酒楼已在视线之内,马上的男人轻勒马缰,准备停下来。
“门主!”
随着一声轻喝,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马前窜过。
男人不得不猛勒缰绳,骏马前蹄抬起,非常粗暴地停了脚步。
“啊!”
马上的女子一声轻呼,差点摔下马去。只是她身后的男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腾出一只胳膊,扣住了女子的腰。
“颜儿,对不起,让你受惊了。”男人安抚着怀里喘着气的女子。无音怎么搞的!?突然跑出来……
马上的二人,正是出逃的冷铭柏和阮颜。
阮颜抚了抚胸口。刚才要不是他及时抱住自己,她可能已经滚下马去了!
“我没事了……刚才是谁??”她问道。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和气息……
他和涟漪姑娘一样,叫冷铭柏“门主”……难道是冷铭柏的手下?
“无音让门主和公主受惊了。”
带着斗笠的男人冲马上的男人抱拳行礼。
阮颜一愣。无音?
“怎么回事?”冷铭柏问道。黑衣不是说,会派无音把包袱带到前面的永悦酒楼吗?如果是这样,本不该在这里撞上才对的……
“回门主的话,凌蕴王爷此刻正在永悦酒楼中。”
“什么?!元蕴在?”马上的男人深眸一敛。这下麻烦了……
“蕴哥哥在酒楼里?带我去见……”马上的阮颜却是另外一番心情。寿筵上,她忙着应付这个应付那个,也没空和元蕴打声招呼,在这里碰上,也算缘分。若是能在去云南之前与元蕴见上一面,倒也不错!
“颜儿!”冷铭柏打断阮颜的话。这女人总是在元蕴的事情上和他作对!
“公主还是不要进去为妙。”无音也劝说道。看来,公主并没有意识到,元蕴并不是他们这边的人……
“包袱呢?”冷铭柏问道。
“无音无能。将包袱交给掌柜之后,才发现王爷正立在二楼的雅座。无音迫于无奈,没有回去拿回包袱,怕引起怀疑。”
冷铭柏揉了揉眉间的“川”字。看来,就算他不愿意,还是要去会会元蕴了!
他抱起身前的阮颜,飞身下马。
“你……”阮颜被莫名其妙地弄下马,不解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无音要叫冷铭柏“门主”?又为什么劝她不要去见元蕴?
“颜儿,你好好呆在这里。无音,照顾好公主,我去去就来。”冷铭柏将阮颜塞给无音,转身向永悦酒楼走去。
“是,门主。”无音抱拳行礼,上前一步,站在阮颜的身边,浑身的肌肉紧张起来。公主是门主最重要的人,他必须保证公主安然无恙!
感觉冷铭柏的气息越飘越远,阮颜无奈地垂首。他到底,瞒了她多少事?
“公主请不用担心,门主自会应对自如。”像是可以感受到身边女子的心情,无音淡淡地说道。
“你叫……无音?”阮颜抬起头,对上无音的目光,问道。或许,能从这个叫无音的人身上问出点什么……
元蕴的视线,从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踏入永悦酒楼的门槛时,便不曾离开。
他站起身,走出雅座,立于二楼的走廊。
冷铭柏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只是和掌柜说了两句话,掌柜便把那个斗笠男人寄存在这里的包袱交给了冷铭柏。
“冷少将好兴致啊!”
见男人准备离开,元蕴大声地喊道。
冷铭柏暗自叹了口气。本想趁着元蕴没有注意时,拿了包袱就走的,结果还是被逮住了。
他钉住脚步,回过头,望向二楼的雅座。
元蕴正笑眯眯地挥着手,友好地打着招呼。
“凌蕴王爷的兴致也不差嘛。”冷铭柏冷冷地说道,带着疏远,甚至一丝敌意。
“冷少将急着上哪儿?不如上来喝一杯吧。”元蕴邀请到,眼睛却死死盯着冷铭柏手里的包袱。也不知里面会是什么……
“铭柏有要事在身,今日恐怕不能陪王爷了。等下次空闲之时,铭柏自当请王爷喝酒,一醉方休。”
面对元蕴的邀请,冷铭柏委婉地拒绝道。他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被元蕴纠缠上。
“啊!是你!”
一声娇喝,冷铭柏抬头。这才发现,元蕴的身边,多了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一只手还拿着鸡腿,另一只油乎乎的手,正指向自己!
他一惊。这个小女孩,他认识吗?
“小米,你进去……”元蕴拍了拍米饭的脑袋,把她哄回去。这小丫头难道没见着自己在忙吗?就这么跑出来了……
不过刚才那句话,也证明了,米饭确实记得冷铭柏!
冷铭柏却一头雾水。刚才那个小女孩儿是元蕴什么人?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而且,那个小女孩儿,似乎认识自己……
“王爷若是没事,铭柏先行告辞了。”抛开一串疑惑,冷铭柏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