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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寞寒依然闭上双眼。
看到他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程芳如才去亲吻他的嘴,在经过一翻火辣的探索后,她才学着他,吻上他的脖子,宽厚的双肩,偶尔还张牙对他厚实的皮肉咬上一口,使得殷寞寒抽气连连,被压着的双臂一度要争开。
对他的双肩进行完洗礼后,窜到了他结实的胸肌。
程芳如在对他又添又啃……,本是要对他一翻身体的折腾,却没想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挑逗。在她意得志满时,情况已经发展到了一发不可收搭的地方。
后果是殷寞寒争开了双臂,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到身下,汹涌地对她的身体进攻了……
程芳如轻闭上眼由他折腾起来,面对他如此有力量的猛攻,她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可能有了,算了吧,就由他来主导下去吧……。
也不知此时是几更天,月亮起了又落。当那种膨胀的欲望得到满足后,两人都已累得不想动,继续维持着相拥的状态。
程芳如的发丝凌乱,汗迹沾身,酥软无力地靠在殷寞寒的肩弯里,睡意也袭来。
而殷寞寒则是满身汗珠,从头顶一直留到脸颊,壮实的胸肌因过于激烈的运动而起伏不定。程芳如随意抓过一件衬衣为他擦去脸上和身上的汗水。
呢哝,娇态地说:“辛苦了,王爷。”
惹来了他的瞪眼,程芳如扯动的身体大笑。
“我没有说错啊,整晚都是你在用力,不夸你一声,我会过意不去的。”
话完,又笑,殷寞寒咒骂一声,抓着她就是一阵长吻。他还记得要她收声,这是最直接的方法。
也不知胡闹了多久,程芳如才因呼吸急速而推开他,她知道,他在惩罚她。
“王爷还有力气?”她笑问。
“要不要试试?”他又扑了过来。
程芳如翻身退后,扯着毯子盖到裸露的身体上,这种冷天气很快就抢走了她刚才运动得到的热量!
殷寞寒也发现她的冰冷,推她躺回床里,用毯子把她盖得严严密密的。而自己则赤裸着躯体坐床上,拿起刚才程芳如给她的衬衣继续擦试汗水。
“你还没有身孕吗?”突然,他很认真地问她。
“没有,怎么?”他记起杨尚九跟她说的无法孕育的药,也想起来了,这几个月来,与殷寞寒同房,一直没有避孕,也没吃药,果真还没有怀孕,是否证明杨尚九说的话是事实。
殷寞寒把那衬衣丢开,躺到她身边,连人带毯抱着她。说:“我想让你怀孕,为我生几个像你一样牙尖利嘴的女儿?这样你就不会整天想着要离开我的念头。”
“为什么是女儿?”男人不都是喜欢男孩子的吗?特别是他们这个远古时代的男人。
殷寞寒亲她的嘴,满意的叹息道:“我已经有三个儿子了,要几个女儿也不为过吧。”
“你找艳姻生不好,如果我为你生孩子,身材会变形的。”
殷寞寒探究地望着她,不明白她何以有这种思想,生孩子不是怕痛,而是怕身材变形,她这是什么思绪,真是越来越奇怪的人了。
笑看着她。“艳姻已经生了三个,很辛苦,轮到你生。这是命令,知道吗?”
程芳如则很认真地问:“很辛苦吗?那我还是不要生了。”
他又笑:“你也会怕辛苦?锦衣玉食的生活你都不屑一顾,还会是怕辛苦的人,这真是奇了。”
“休说别的,单看那些女人躺在生产房里喊叫连天,就令人毛骨悚然。”
“你见过艳姻生孩子?”
“没有啦,我以前见过别人生,很痛苦的表情?”程芳如心有余悸的样子。
“你在那里见过,我看艳姻生三个儿子,一两个钟就生了出来,也没听到她喊叫过一声。”殷寞寒很不以为然。
“我在电……”突然想到在原来的时空里才有电视看的,现在说出来必又是一翻解译,转念还是不能说了。
“我看你在艳姻生孩子时根本没去看过。”程芳如策定的说。
“那是女人的事,男人不便接近,这个你不清楚吗,你在殷府里都生活了十年。”
程芳如摇头,表示不记得了。“在艳姻生孕完,坐月子你都没去看望她,对吗?”她很认真地问。
殷寞寒扯笑,说:“那个男人会在自己妻子坐月子时去窜妻子房。”
答得真够让人心寒。
“那我给你生孩子,你也会在我坐月子时冷若无睹吗?”对这问题很较劲,因为那代表着一个男人对妻子的爱。
“家里的嬷嬷不让进……。如果是你,我会看情况而定。”他见她沉脸,后面加了句像人的话。
“还要看情况?我要是给你生孩子,你不坐在旁边候着,我会跟你没完。”她威胁地道。
“先别凶着,你都还未见喜。”他捏她的脸颊。
“我是打比喻。”
“我看哪,女人都是恃宠而娇,我真把你惯凶了。”
“我哪里凶了。”她问。
“要个生个孩子也要跟我没完,不是凶是什么?还有”他指着自己胸膛上的几个指甲痕,几个抓痕都红肿着。“这是谁的爪印,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悍的女人。”
“你在说什么……”程芳如腾地坐起身,一脚将他踢开到床边去。幸好他够重量,要不然必会很不雅观地跌落到地上去了。
在他坐定后,却看到程芳如皱紧脸膛痛呼……“痛……痛……”
第六十六章 甜密生活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11…3 5:52:52 字数:2690
“那里痛了?”殷寞寒见她露出痛苦的表情,知是闹过了。
程芳如苦着脸,抬起裸露的脚,就是刚才踢他的那只脚。
殷寞寒爱怜地双手握着她的脚,发现并没有肿胀,于是双掌为她摩擦着。道:“怕是扭着了脚筋,我用些药酒为你按按就没事。”
说完,他穿上了衣服,也拎起床里的衣服让她穿上。
衣服一上身,她才感到暖和,不过也懒得起床,把毯子一盖,只露出那只扭着筋的脚腕,意思很明显,有劳王爷您了。
殷寞寒见此,只得一笑,行到外间拿药了。
此时夜已深,仆人也都睡下,他也不愿叫响其他人。
回到房中,发现床上的人儿竟拥被独自沉睡了。
殷寞寒轻轻扶正她的脚腕,把药酒倒到手掌心,另一种手的手掌肉在手掌心中摩擦,令到药液发热后,再把沾着药酒的手掌肉放到程芳如脚筋处轻柔地按压着。
这样重复了数次,脚腕处血红起来后,再去拉扯她的脚,发现她并没有醒来,也就是已经不痛。
为她盖好毯子,殷寞寒把药放到台面去,脱鞋上床,借着快要烧尽的烛光,扯开毯子的一端,钻了进去,搂着她的腰肢,侧视着她的睡脸,心底里竟有种满足感。
她不骄不燥,甜而不腻,理性也理智!虽然相近快一年来,她并无给他过过多的关爱,但是与她一起相处,总是让他感到欣慰和欢喜。
只是,这个内外兼强的女人,却是个很容易受伤的女人,这不,只一下就可以扭到脚!
第二天,程芳如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愿离床,殷寞寒并不在屋里,问仆役,才知道他一早出去了解昨晚追踪杨常满的情况。
脚还有些绑紧,行动也不是很方便,天气又冷,她索性呆在房里,胡乱拿了本书,躺在贵妃躺椅上,外加一床毯子,度过了一个午后。
直到夜暮来至,殷寞寒才带着疲惫的身体回来到。
程芳如拿起仆人送来的热毛巾,为他擦去脸上的灰尘,洗净了手,才一同坐着吃饭。
殷寞寒抓着碗,边吃边道:“下次不用等我回来吃饭,饿了就先吃。”
“我也想,可是一个人吃饭不大有胃口。”程芳如实话说。
他笑。“有这种理由?”
“当然了。”她点头加以强调那是事实。
“今天有何线索?”见他接受自己的理由,问道。
殷寞寒思虑地看着她,“他们父子俩都还未出城。”
见他简短的回答,知他不愿让她知道杨常满的情况。
“你在关心他?”见程芳如底头吃饭,没出声,他很不是味道地问。
“吓?”程芳如错愕。
“对这种情况我不是很喜欢。”他继续他的话,不理她的反应,话语中很是别扭。
在明白他所指何事时,她哑然失笑,也不去辩驳什么。他说的有一半是事实,她是想知道杨常满是否有能力再次带自己离开这里,到一个无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去,待到四年到期,再回到殷王府。
虽然昨天到现在,她与殷寞寒都相处得甚欢,但一想到要回王府,她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