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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季艳姻承受心灵的责罚已够多了,殷寞寒也应该饶过她了吧!
大夫开了药,让丫环跟着去拿药后。
望着还在昏睡不醒的季艳姻,程芳如回头对上坐在桌椅上的殷寞寒,皱眉。“王爷,我看这事就算了,她已经很难受了。”
殷寞寒瞅了她一眼后,不言语。
两人都没再出声,良久才道:“你认为我这样对她太过严酷?”
“现在我不想对你有任何评议,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我不便插足。不过,我还是要说,有话好说,不要为了些不是伤天害理的事而伤了夫妻感情。”不应与他说这些,以免被冠上多管闲事之人,但又担心他的强蛮与艳姻的弱小,会造成更多不必要的伤害。
“不是我与她的事,是我们三个人的事。要伤夫妻感情不是要等到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才有。”到现在她还不明白吗,他只对她有感情,但是她似乎又在想要撇清两人关系了。是因季艳姻今晚发起的一出丑剧?
“今天弄出这一幕戏来,就是你处理婚姻生活的不当。”什么三个人,就是你两个的人纠葛,她可一直持中正太态,如果有偏帮,也是为你们好而已,怎地你就不懂!
“婚姻生活?是什么?”茫然的双眼,迷惑不解!
程芳如眯缝着眼睛望着他,这就是沟通障碍了!懊脑自己用错了词汇,搞得又要解释一翻了。
“就是你成亲后的生活!现在你有一妻三妾,处理起这种夫妻关系要慎重。”她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心理教育家了,竟要教导他处理起婚姻生活。
“一妻三妾?你呢?”她真以为她可以逃得了?
“超脱了,在你成亲后的生活,要处理的妻妾们,不用包括我。”不想再介入他们的生活中了。
“我看最需要处理的人是你!”
“不用,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往后我们还是少来往的好,像以前一样,相互当个陌生人。这样你与你的妻妾们的关系会和好相处得多。”当然,对我也是好的,至少不会被你的妻妾们针锋相对!
“你以为我会答应?”他不会为了其他人的感想而对她有所退却的。但,她似乎是?想着,胸膛里竟渐起闷郁。
“那好吧,我到暗房去。”如果他是一头牛,她不会牵他,因为有太多人想拥有他,他的生活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如果她还踩上一脚,那么结果绝对是因争夺而产生排斥。为了申明自己对他不希冀,只少表面装着不喜欢他。那就只有自己接受平等惩罚,到暗房里去了。
“不需要。”某男迟疑了会,艰难开口。
“你以为我会答应?”程芳如学着他的语调。是的,不能答应。
“……”无话。
于是,程芳如独自一人到了所谓的暗房。入得室内,关上房门,里面就漆黑一团,空气中有种久无人际的霉味。
依稀踩到一块软地毯,为避免撞到其他物件,她只得摸索着就地坐下。
室内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呼气声,像及了无灯火中的黑夜,又像迷路在无人的荒山中,四周充满一片未知的危机感。
立刻,程芳如开始感到后悔。因自己逞强,与想要跟殷寞寒撇清关系。竟冲动地选择了这个暗房,早知让他关在起初居一年半截不出门还好。现在,后悔莫及了,要求救,似乎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以至,即使现在怕得发抖,心跳得快要到喉咙,她也不愿叫呼出声。
想些事情吧,那样就会把心中的惧怕压下去的。殷寞寒一开始要把她与艳姻关到暗房,为的就是要她们想清楚现实,和接受在这个时代被男人压迫的事实。
那么就让她想想未来吧,只要能平淡无波地过完这剩下来的三年半,她就可平安地回到原来的世界去,而且还能重新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出院后再找个轻松的工作,与母亲一起好好过日子。当然如果可能,她会找一个适合的男人把自己嫁了。
想到嫁,不期然地想起殷寞寒,如果找到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也不错,只是脾气坏了点,丢弃掉身为王爷的骄气,亲切随和,又要有风度些,可能会更适合!但不能有老婆或在认识她时有太多女朋友。总之,就不能像现在那样有许多个女人围着他身旁转。
在这个时空,她来得太迟了,他已经有二妻三妾,作为一个有知识的现代事业型女性,不该对已婚男人有奢想,和不切实际的幻想!即使两人都相互喜欢,也不可以,这是不道德的。如果这个身躯一开始就与他相爱,恩爱生活的,该有多好?
抱膝坐着从过去想到现在,又回到了现实,所处的地方还是一片黑暗,该怎么办,恐惧虽减了少许,却无一点睡意。现在该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了吧,在经过艳姻与殷寞寒一翻谈话,再到昏厥,跟着她与殷寞寒争执。一夜未能眠,本该是睡意上佳的时候,却无法入睡。也因顾着艳姻的病情,竟忘了要喝上一口水,现在才感到口干舌燥的。
不知门外是否有人,如果有,怕也是听不到她的叫呼声,因她在进门时,发现门是用又厚又大的铜铁做的,从外面锁着,又无人看守。
落泊,她对自己的形容,可以说是为了一个男人而造成的。
带着对殷寞寒的怨气,越想越觉得不值,回到她那个时候,要什么男人没有,用得着与他恋爱一场吗?他既霸道,又无礼,无绅士风度,又恶劣地轻视女人,……程芳如越想越心有不甘,把一切的罪过都算到殷寞寒身上去,且用尽一切坏的批词低毁他,以便能够达到破坏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想着心里意有些许快意,是的,放弃他,会令自己过得更快乐无忧,与其他女人一起拥有一个男人,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心境放开后,心态也变得轻松,睡意也来,躯在地毯上,沉沉地要睡去。在睡入梦境时,还一直想着,他,殷寞寒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值得为他受苦。等她出去后,必不会再跟他说话,以免惹来更大的风波来。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睡意来临时,自己就像头猪似的睡沉去了。
当她再争开眼睛时,室内竟有光线,弱小的蜡火。地上放在用托盘装着的饭菜,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幸好有灯火,要不然肯定会被人影吓得半死。
也不理坐着望住自己的男人,抓起一壶茶,倒头就喝,直到觉得解渴后,才放下在茶壶,抓起饭食,很不优雅地吃着。
静默不出声的人终于开口了。“饿坏了吧,逞强!”竟带着宠溺的口吻。
程芳如的心像冲满气体的鼓胀的薄膜袋,被他一句话捅破了似的泄气,满怀的拒绝之意不翼而飞了。冰凉的心坎被灌进暖流,暖暖的,柔柔的。听着竟温暖如沐春风!感动!
但表情还是得装凉淡,依然狼吞虎咽,没一点身为王妃的庄重。
“要出去了吗?”带着磁性的嗓声又起。
程芳如芳心乱跳,要啊,要啊。在心底纳喊着。
“不用,我坚持得了。”逞强,就是要逞强!要面子,不能轻易言输。
沉默。
待吃饱喝足,放下乱杯盘后。
才问:“现在是什么时候?艳姻醒了吗?”
“午饭时间。”简短回答。
“然后?”艳姻呢?
“醒了。”不耐烦的脸色。
“她……还好吧?”小心地问。
“你就那么关心她?”好像是吃醋的模样。用得着吗?
“我喜欢!”不问一下,能行吗?
“要不要叫她来这里陪你?”殷寞寒一脸坏笑。
“不用,我一个人过得很好。”谎话,其实我很害怕,恐惧黑暗无光的日子。
“你真是个胆小如鼠的女人。”突然说一句让程芳如模棱两可的话,她有吗?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就因季艳姻,你就开始做缩头乌龟。”一针见血!
什么嘛,缩头乌龟?
“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有胆略,处事不惊的女人。面对感情,你却选择做个缩头缩脑的女人。你的勇气甚至比不上季艳姻!”虽然如此,他还是对她谈不上一点喜欢。
是煲是贬?瞪眼,茫然。
“为了使艳姻对你放下妒意,你竟想要逃避我?想与我做回陌路人?”又是戳中要害。
“这样对你我,对她都好。”底头,知他又来瞪眼。
“我与她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而且我与她的问题不是问题。”语气是坚硬的。
……
“如果昨晚的事再发生,我担保绝不会轻饶她。”见她不言语,他继续道。
“不要以为,你为我做这些,我就对你感激,我自己的事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