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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殷寞寒侧过脸,不想让苏儿看清他的受伤了的脸容。
苏儿退出房中后,殷寞寒腿掉了上衣,只着中短裤,吹息了房内的灯,睡到床上去了。借着偷溜进来的月色,望着醉梦的程芳如,审视抓着他腰际的柔软手臂,柔美的身段只着一件无袖中衣,下半截的大腿都露了出来,红通的脸颊,樱桃红唇。本是让人心猿意马的姿态,可是从她嘴里喷出的酒气味,实让殷寞寒难以忍受,想一亲芳香的yu望也提不上劲头。只亲了下她的额际,搂着迷蒙的她睡去了。
今晚这一醉剧怕又是她主导的了,本是想要她在他那三位妻妾间难堪,没想到竟让她驳回局面,还教唆她们喝酒,醉得个个不省人事。
也只她有这个能耐了,把那死气沉沉的三个女人弄得有些生气来,他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
不过这醉酒的气味可真是难闻!以往他喝酒时都是点到为止,从不过度,也不知醉酒是何感。现在看到他的两位妻和两位妾醉态,实难以认同。虽是她领导的好事,但在他王府里,那容得女人乱来,他得惩处她们才行。
身为妻妾,竟不顾虑身份约束,喝酒烂醉,在下人面前丢失了他的面脸,这是有违家规。
想着,睡意也来,翻了个身,仰卧,任她搂抱着,沉沉睡去了。
不过一夜下去,殷寞寒没能睡多少,因为他的妻子使他倒了三次水,跑了两次茅厕。用脚踢了他无数次,要不就是用力搂着他的脖子,使得他喘不过气来,还要一直喊热……。
直至清晨,程芳如才放弃折腾他,让他有安睡的时间。
第二十一章 酒后起事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8…20 9:25:59 字数:3907
当程芳如酒醒,也是睡醒时,头脑终于清醒了起来。眼睛圆瞪,难以置信昨晚与她同床共寝的是一个男人,还是这个躯体不愿意接受的殷寞寒。最重要的是他还赤裸着上身,而她则无袖长衫下空荡荡的。
程芳如吓得大气不敢喘,没想到自己一次醉酒,竟让这个躯体失身于她的夫君了,这可怎么办,要是待这个躯体的主人回来了,该如何面对?噢,不敢想象。
不对,她喝了这么多酒,现在肯定是在做梦。况且她与艳姻她们喝酒,从开始到结束,都不曾看到殷寞寒出现,没理由她一觉睡醒他就会蹦到她面前来了。
对,她是在做梦,不过她很讨厌他到梦中来,得把他赶走才行。怎么赶走他呢,他这么重,拖、拉是不能的,那么吓他总走了吧。于是她想到用嘴,对着他放在她胸前的手臂用力地咬下去,恨劲之大,血丝都要渗出。
殷寞寒从睡梦中被痛醒,睁开眼睛,看到程芳如正抓着他的手臂在恨劲咬,赶紧用力一推,把她推到床角去。程芳如撞到额角,额角吃痛,用手抚着痛处,奇怪地叫道:“怎么会痛的?”
殷寞寒本是怒她莫明其妙地咬他,可一听她的‘怎么会痛’的话语,真是哭笑不得,感情这女人以为自己在作梦。
“你怎么还没走?”程芳如不理会他的表情,又发出一个傻问题,以为在梦境只要她弄痛他,把他吓倒,就会离开自己的梦境。
殷寞寒看她呆头呆脑的表情,仰头大笑,他看到了一个平时扯高气仰,聪明才智的女人,意会有这种可爱的一面!心花怒放起来。
“你在笑什么,快离开我的梦。”程芳如赶着她,她还是不能接受现实状况。
殷寞寒笑呵呵地望着他,也没有说话,抓过她搂在怀里,用嘴唇对着她的脖子吸吮。程芳如接触到他炽热的身体,和脖子传来痛痒。身体一振,像是刚醒来似的,双手推他的胸膛,可是并没有作用,因为殷寞寒搂得她很紧,紧得她快要不能呼吸,脖子的痛在加深。她不知他要做什么,难道是想报她刚才咬他手臂的仇恨。
在感觉到程芳如的身体紧绷时,殷寞寒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恶劣地说:“王妃还在做梦吗?”
程芳如在得到身体自由后,赶紧越过他,轻盈地跳下床,三步并两步地跑到门边,把房门打开,对着外面叫道:“苏儿……苏儿……”
没把苏儿叫到,身后却来了一手臂,用力把她扯离门边,啪的一声门也跟着被关上。程芳如转头,看到一面怒容的殷寞寒,没等她发言,对方就吼道:“你宁愿衣不蔽体地出去让别人看,也不能留在这里多让我看一眼。”
程芳如听到他的声响,缩了下身体,才意识到这个穿着,确不适合外出,以往就她和苏儿,还有小香小菊在这内院,也没怎么避讳。现在他在这里,成安和其他跟班的人肯定也跟着候在这里。
程芳如气软地道:“那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殷寞寒一听,更是怒火中烧,气得口无遮拦道:“你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搂也搂过了,摸也摸过了,亲了亲过了。你还做作什么?”
程芳如听他这话,满脸涨红,怒气也来。不服输地叫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些不都是你强硬手段逼我的吗,即使你和我同床了,我也要拒绝你再看。我有这个权利!”
“你能有什么权利,你不过是个女人,我殷寞寒的女人,我要怎么待你也由不得你有意愿。”
“谁是你的女人,王爷又怎样,我还不是公主,你有什么权利强迫我,你以为我会臣服在你的淫威下吗。”
“我是你的夫君,就有权利处置你,你是一个女人,就必须臣服在男人的统领下。”殷寞寒咬牙切齿地说。
“我从不曾承认你的我的夫君,我也不是一个被男人统领着的女奴,我有我的人生自由,人格尊严,你凭什么有资格管制我?”两人的争吵越来越大声。
“已经是事实的的事了,还不承认的吗,我看你这女人就是欠教训,从现在起你什么自由也没有了。”
外面的人听到房里起的争吵,都紧张地待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
随后,苏儿听到房里呼她。小心地走到门说:“奴婢在。”
“你进来。”是殷寞寒的声音。
苏儿小心地打开房门,接着又关上。
房里是两个气红脸的主人。
殷寞寒对着小心谨慎的苏儿道:“你马上给你的公主穿上衣服。”
苏儿看程芳如还穿着昨晚的睡衣,赶紧拉着程芳如向更衣间。胡弄了一会,程芳如已穿戴整齐,头发也束起。出到房内,殷寞寒也穿上了昨晚来时的衣裳。看了一眼绷脸的程芳如,对着门外喊:“成安,你进来。”
成安打开门,走了进来。
殷寞寒大声宣布着:“从今天起,起初居里所有的人都不准迈出大门一步。”
“是,王爷。”成安作揖应着。
程芳如一听,气得想对他揍上一掌,但是依她是文明社会进化过来的人,把这种冲动控制住了。硬着道:“敢问王爷,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要被困住自由?”
“就凭你任性顶撞为夫,就是罪责难逃。”
“王爷也用不着罪责为妻了,直接休了我不就更好,省得您烦心。”
殷寞寒扯了下嘴唇,低了声量道:“我又怎么会轻易如了你的意,想都别想。”
“还有你!”殷寞寒指着苏儿道:“往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家公主穿着露腿的衣服。”话完,恨恨地瞪了眼气呼呼的程芳如,没等她有所反应,气冲冲地离开了起初居。
殷寞寒话到做到,在起初居院门外安排了大量护卫,连丫环也不让进出。程芳如终于知道生气为何感了,顿足捶胸也无法排解心中的郁积。感叹自己怎么就会遇到如此蛮不讲理的人,一个古时代,思想未能够进化的男人。唉!跟他生气简直降低了自己的人格,可是不去生气,又没有置身事外的胸怀。
苏儿在一旁担忧地看着程芳如在房中走来走去,劝慰道:“公主,不要气了,等这两天,王爷下了这口气,也就会让我们自由的。”
程芳如叉腰望着苏儿,激动地道:“你叫我怎么不气,他凭什么控制我们的自由,我们没有犯罪,没有犯罪的人就不必被束缚。还有,我穿什么衣服,要他管着?这到底是什么世道。真是气死我了。”
“公主,他是王爷,他有权利对我们这样做。”苏儿小声地提醒道。
“王爷又怎样,王爷就可以滥用职权,掌控我们的自由吗?”程芳如也知道自己在说气话,她其实很清楚,现在自己所处的时代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民主时代,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带着非常浓厚的男尊女卑色彩的社会。没有公平公正,自由民主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