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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命运对你来说很不公平,是吗?”
杨思思苦笑道:“燕敏的事,着实令你们叹惜,可是我宁愿那个人是我,至少她能怀过孩子。本来以为不能孕育的女人除了我,还有一个王妃你,却没想到最终只是我一个了。”
程芳如想笑,却笑不出来,这个女人充满了无奈和不平。
“王爷去你的房中是最殷勤的。”程芳如提醒她,她一直是在受到殷寞寒的“高素质服务”!这个消息在季艳姻处得到的。
杨思思并没像其他人一样,说到这闺房事给脸红耳赧。反而是一脸忧郁地道:“这又能如何,我始终不能怀孕。女人都是母凭子贵,当我人老色衰时,王爷又嫌弃时,我就没有了依靠,这比现在你们眼中所谓的宠幸反而是不幸。”
“你该尊照的是‘只在乎曾经拥有’这句话来活着,这样可能会比较快乐。”程芳如也没能安慰到她。在这个古代,没有养老保险,人类只能依持下一代的扶养,杨思思却很不幸两者皆无,对未来的忧愁也是人之常情,只能安慰她该有用另一种心态去生活。
“说得轻巧,却又谁能如此阔达呢?像你,十年的岁月蹉跎,还不是把王爷扯回去了,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很快就能够怀上孩子,而我只能孤苦伶仃一人了。”杨思思望着程芳如忧伤地说。
“你还有王爷?”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拥有权利地位的男人,当青春逝去时,他又怎会有闲情逸致记得曾经有我这个人。”
“王爷对你很差吗?”
“不能这么说,王爷待我很好。只是男人都薄情,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你对男人的认识就是如此吗,你不相信能与男人有爱情,能够恩爱白头到老吗”
“我的父亲,我的哥哥们,都是如此,我看惯了母亲和嫂嫂们的眼泪。我所认识身边所有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人,哪个男人能记得自己发妻呢?我只愿做王爷的妾。却没想到我这么卑微的活着,最终却连孩子也没能怀上。”杨思思说完,转过头去。程芳如知她在掉眼泪,心知她是个性情坚韧的人,流眼泪也不愿让她看到。本以为因她受殷寞寒的宠爱,会有所娇纵,却没想到又是一位悲伤的人。
等杨思思停止抽哽咽后,程芳如才道:“王爷并没有介怀你没为他生孩子,是吧?与你相处的时间比我们这几位妻妾谁都多,不是吗?”连续两个问题发出,程芳如感到殷寞寒并没想象中的冷谈,或许他也看到杨思思的绝望,以至对她格外关怀。
“是的,一直以来他对我都是特别的,我以为我是府中最受王爷关怀的人,可是当你跳河被救回后,我就发现王爷看你的眼神已经有所改变。这一直是我害怕发生的事,今天跟你坦白了心思就是想告诉你,我很绝望,也很怅惘,我不知我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我感到生命已经在和我数时间了。”
“你有必要将事情想得如此严重吗,或许你看到的并不是你认为的。你担心王爷因我而冷落你,可你有没想到,王爷看我的眼神有所改变并不是我想要的?”
“这话怎么说,你在对我炫耀吗?能得到一个男人的垂爱是千万个女人心中的梦,凭什么说不想要?”杨思思有些许激动了。
“对方是王爷,能得到他的爱,你必会欣喜若狂。但是,如果对方不是王爷,或许或许只是一个扫地的奴才,一个一心一意爱着你的奴才,同时在你对他没有爱意的情况下,你会炫耀这个当奴才的丈夫对你的爱吗?你会觉得心花怒放吗?”程芳如问道。
“王妃,我又怎么会有一个当奴才的丈夫,别忘了我也是王家的人。对一个奴才的爱我有的是鄙视,怎会开心,还拿来炫耀?”杨思思骄傲地说着。
“那我用另一个比喻吧,或许有一天,王爷不再是王爷,落魄到成了一个街头乞丐,你还会像现在那样爱着他,追随他吗?”
“王妃,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王爷生来是王爷,就一辈子是王爷,怎么会变成一个乞丐?”杨思思急切地说。
“是你不敢想象王爷会有那么一天吧,你根本无法接受王爷无权利地位的可能性。我相信你也明白,这世间没有绝对,只有任何你意想不到的可能。”程芳如尖利地指责她。
“王爷是我殷王朝的亲臣,是皇上的堂弟,是王家的人,如果像你说那样,一位王家人会变成一位乞丐,那不是说整个王朝人都得成为乞丐?你这是在诅咒大殷王朝。”杨思思严词厉声地说。
会有那么一天也说不定,程芳如心中暗道。不过却是平淡地说对她:“你需要如此严肃吗,我只是打个比方。比喻王爷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无钱无地位后,你还会爱他依然吗?”
“我还是那句话,王爷不会有那么一天。”杨思思冷静地说。
“你在逃避问题,你连是否能再爱他都不明确,又怎能奢求别人的永久的爱。”见杨思思沉默不语,程芳如继道:“你有这样的反应或许并不是你的错,只能说是这个社会的错,一个未够进步的社会,一种不公平的制度所至。我曾梦见过有这样一种国家,他们的家庭都是一夫一妻制的,夫妻二人哪方有第三者介入都要视为犯罪,他们追求纯美的爱情。当两个人的爱情不再是存在是,就会和平地分开,无论男女都有权利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
杨思思目瞪口呆地瞪着程芳如,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王妃,你真的是王妃吗,为什么你的思想,你的观感都变了,甚至对人的态度都变了。”
“你很怀疑吗?”程芳如无辜地望着她。
“难道时至今天,你还想要回到边国去,去寻回你那苦涩,分别了十年的爱情吗?”
程芳如心中一怔,这杨思思怎会知道这个躯体的事。
“如果可以,为什么不,是真爱为什么要丢弃,即使不可能,也要努力争取、追寻。”程芳如依然平谈地说。
“为什么是现在,十年后今天,以前怎么你不去争取?”
“因为十年后我认为我的爱情依然还存在,那就没有必要再忍耐。”
“你不担心你这样做会使殷王朝与边国再次发生战争吗?”杨思思问。
“笑话,为什么两个国家的事,要落到一个无权利,无自由的女人身上。”
程芳如笑着说。
“你想过你要怎么去追寻你的爱情,因为你确实是连权利,自由都无。”
“你为什么不问我,我在边国的情人已经死了,怎么去争取。”
“是啊,你怎么去爱?”杨思思问。
“因为失去后,我才后悔,后悔当时没有勇气,没有足够的坚韧,没有权利去追寻。”
“难道一直以来你都是如此有主见的人,你的沉默只是表面的,你忍耐地等有一天能会改变现实,可现在连现实的另一根玄都断了。感到无尽的懊悔,做着些与以前极对的行为吗?”
“也许是吧!”程芳如不想继续这个问题了,因为她对这个躯体以往的事一无所知,反而杨思思知得更多,没必要再把自己放在走下坡的地步。
在杨思思没有出声时,她就先说:“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你既没有生育能力了,就得一辈子依靠王爷的关怀了,却又没想到王爷的心像是开始另有所向,你很无可奈何地找上很可能是王爷下一站目标的我。我能明白你的心思,但是我要告诉你,要得到王爷的爱,不是用排除异己的方法,而是努力创造机会,像货物似的提高自己的质量,让王爷的目光永远放在你身上,对你永久关爱。”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我能够做这捉住了王爷的心,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杨思思平静说道。
“我得到的好处是,让你去捉住他,我就可以像以往那样远离着王爷,过回我安然的生活,去祷念那死去了的灵魂。”
“王爷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你就没有一点心动吗,毕竟你们同在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年,没有夫妻之实,也有夫妻名份。你就是要为那个灵魂守候一辈子,甘心过着没有男人依靠的日子吗?”
“如果我也要去争取王爷的爱,那么你的日子不是更难过了。”
“不,你错了,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一个男人可以随意迎娶许多妻妾,也不会像你的梦境那样会犯罪。”
“所以王爷并不是我的寻梦,我理应对他放弃依赖的念头。”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当我老去迟暮时,想必也会有同伴了。”杨思思一听,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余了,继而改变语调,亲和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