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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来将所有的东西搬运到阴暗的地方放置,濮阳玉仁朝苏青衣扫了一眼道:“苏卿若是无事,便去帮朕把那些东西准备好吧,之后你便出去。”
顿了顿:“微臣倒是想要看看皇上口中传说中的危险之物是什么。”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还是不放心的。
“可能会危及生命。”濮阳玉仁抬头认真的看着男子道。
嘴角一抹春风细雨般的笑容绽放:“皇上能为了天下苍生将生命置于不顾,青衣又有何妨呢?”
“那苏卿随意的好,不过就是怕苏老拿了红缨枪来找朕便不好了。”濮阳玉仁上调着眉眼,开着玩笑道。
清润的眉眼泛着淡淡的光波,苏青衣笑看着如此模样的少年,当真是久违了的表情啊:“父亲若是知道皇上为民如此,自然会理解的。”
摆了摆手:“那你就在屋外候着吧,在里面朕不喜(。。…提供下载)欢有人在跟前晃来晃去。”
点了点头:“是。”
推开道观里的炼丹炉,濮阳玉仁看着里面的炉灶弯了弯嘴角,倒是弄得有几分装神弄鬼的模样。
回忆着前世在越南刺杀失败逃亡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身上任何防身的武器都没有,逃到一个山里小镇时才利用硝石流亡木炭制了一些黑火药才坚持到头派凤箫来将她带走。
三分之四的比例,害怕这些没有经过提炼的原材料出现意外,濮阳玉仁只能一点点的加重分量,等待结果。
赶回皇宫的小李子朝着侧殿走去,看着迎面走来的红衣男子,赶紧行了礼道:“摄政王千岁。”
停下脚步看着这个刚刚荣升为少年身旁的宫人,恩了一声后就准备离开。
“皇上让奴才转告摄政王,接下来的半个月的朝政交由您处理。”微微佝偻着身子,不敢直视男子的侧脸。
如画的眉目凝聚在一块:“皇上可是出了何事?”紧张之情在胸腔展开,盯着眼前的宫人问道。
也不知是为何,明明是如此动听的声音可仍就忍不住想要颤栗,缩着头道:“皇上与苏大人出了宫,在……城东的……的道观研究东西。”
“何物?”竟然要跑到宫外,难道是与那些硫磺硝石有关?
“皇上说是**。”其实,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蠕动着双唇,回味着宫人说的东西,双眉紧锁:“可是危险?”一边问着话,一面朝着宫外走去。
跟上男子的步伐说道:“皇上将道观周围的人都撤掉了,只有苏大人和皇上在里面。”他也只是知道这些,具体的就算是苏大人也不清楚。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亭廊,小李子张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消失在空中的那一抹
消失的红衣,他还没说具体的位置呢,摄政王怎么就消失了?
一路疾驰的朝着东市而去,隐隐约约之间觉得苏青衣寻找的那些东西十分不妥。
落下道观的外面,看着守在外围的禁卫军。
“摄政王!”外面的禁卫军纷纷跪下行礼,虽然很多都不曾见过这个传说中惊艳绝伦的男子,可是那标志性的红衣,大周能将红衣穿的如此风华绝代的一个是天子的虞妃娘娘,然站在他们面前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想来,必然是世间无二的风华君。
“皇上进去多久了?”濮阳风华说着看了看周围的民宅,里面空无一人,清远的眉目全部纠在一起,阿玉到底要做什么?
“一个时辰了……”士兵如实的回报,他们也在好奇,少年为何会征用这个道观,难道也想长生不老?
望向门内,心中越发的焦急不安。
一声巨响,震惊了在场的人。
濮阳风华惊恐的看着道观,撕心裂肺的呼唤道:“阿玉!”
第二章 爆炸
那一声剧烈的抨击声震惊了众人,道观里的后院冒起黑色的烟雾,实在是眼前这一幕太过剧烈,太过震惊了皇叔;朕娶你。
“你们留在这里待命皇叔;朕娶你!”既然阿玉让他们留在这里必然是有他的道理的,话音刚落便毅然飞身落在冒着黑烟的屋前,眉头深深的锁着。深沉的视线紧咬着那翻飞在地上的瓦砾,胸腔没有规则的起伏着。
“阿玉!阿玉!”后屋的门框已经被什么损坏,门板四分五裂的碎在地上,连砖砌的墙壁也出现裂痕,整个房屋似乎摇摇欲坠,有些瓦砾还在陆陆续续的往下掉。
从那岌岌可危的门框进入,看着里面面目全非的摆设,视线落在那跌倒的炼丹炉下那一团青衣和隐隐可见的染了血色的白衣。颤抖着双唇,嘶哑着声音,悠远的瞳仁里闪着恐慌:“阿玉……”白色的衣物上有着粗目惊心的红,眩晕了他的眼睛,僵硬的走过去,脚下重如千斤。
“咳咳咳……”濮阳玉仁捂着嘴巴咳嗽了一声,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惊恐的睁着双眼看着将自己紧紧护住的男子,“苏青衣……苏青衣……”那温润的眸子紧紧地闭着,脸上布满鲜艳的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记忆一点点回到刚才爆炸的一瞬间,她原本是要点燃引线的时候比预想的时间提前了许多。若是有以往的功力,必然是能逃脱的了的,可是,现在的她就是比一般人要快一些,若不是苏青衣扑到自己,恐怕这会就去见玉皇大帝了。
回答濮阳玉仁的是一片浓重的呼吸,“该死!”现在的他们被铜鼎压着,自己根本就出不来,苏青衣这个如何是好?
“阿玉……”这时,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屋内想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那逆着光而站立的男子,蠕动着双唇,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及时的出现在这里。
“摄政王!”惊呼着,朝着那人喊道。
听到少年的声音,濮阳风华沉静的眸子里闪过欣喜若狂,“阿玉!”走上前,看着少年熟悉的面容,悬着的心落下了些许。
看着少年染满鲜血的面容,伸出手捧住少年的脸蛋,直到发现那血渍不是少年脸上冒出来的才松了一口气,使力将压在两人身上的青铜鼎移开,将苏青衣翻动将少年抱出瓦砾,紧紧的抱在怀中,填补那缺了一块的地方皇叔;朕娶你。将少年的头按在怀中,压抑着自己的心思。
蹙着眉头,感觉到手臂被捏的发疼,可是,她却没有开口,任由男子如此。
逐渐平复了乱掉的心,濮阳风华才松开对少年的钳制,一向温柔的面容出现了裂痕,犹如暴风雨一般袭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被男子这样的表情震了一下,回过头看着仍就昏迷的苏青衣淡淡的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摄政王帮朕去叫人将苏青衣送回宫中吧。现在的她没有什么打情骂俏的心思,看着苏青衣满脸的鲜血,眼神复杂难懂。
所有的愤怒被少年那冷冷的眼神看了一眼,就像是一块巨石丢在深潭里冒了一个泡泡再没有别的反应。
深深的看了一眼少年,朝着屋外走去,阳光将那一道清冷的身影拉的很长,投下一片阴影,抬眼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嘲讽的笑了笑,视线便一直落在地上那受了伤的男子身上。
初略的检查了一下男子的伤势,除了面部的伤口之外,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皮外伤,就是害怕有什么内伤倒不好办了。
外面的侍卫看着走出来的濮阳风华,十分不解。
”四个人进去,另外派人前往太医院,准备好看诊。“说完便转身又回到后院,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少年为地上的男子忙前忙后,藏在袖口中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努力的克制着想要拉住少年问一问的冲动,当真可以忘记的一干二净吗?
路过男子身旁的时候,濮阳玉仁停下脚步道:”以前是叫摄政王皇叔吗?“凝视着男子道。
被少年这么一问,濮阳风华淡淡的笑了笑:”不,皇上也是叫吾摄政王的皇叔;朕娶你。“
低头嘲讽的笑了笑,连这个都不承认,那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嗯,摄政王晚膳过后朕有事商议。“说完便追上抬着苏青衣离开的侍卫的步伐。
凝视着少年翻飞的衣角上那一抹鲜红,淡笑着转身进入屋子里,查看着那四方鼎下留下的痕迹,小小的火苗还在串烧,好看的眉目簇在一块,伸手捻起一一些粉末嗅了嗅,更加疑惑,阿玉到底是在倒腾什么东西,如此危险。
紧张的看着把脉的太医道:”苏尚书如何?“视线落在擦了血迹的脸庞上,左脸血肉模糊一片,心下愧疚。苏青衣在一旁根本没有帮到她的地方,可是她却因为想要驱散心中的孤寂而留下了他,酿成大错。
”这个……苏尚书倒是没有外伤,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