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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老道突然笑了,说:“见项霸龙首,那得花不少的工夫,他现在是帝国的元首,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如果你要想见,那就等着吧,不过,我告诉你,他现在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忙,没时间见你这个所谓的叔。”
我发现终南老道的笑突然间变得异常的阴险,我有些担心八儿,是不是他用了什么办法将八儿给软禁了了,所以由他在这里假传圣旨。
“你把八儿怎么了?你要对八儿有一丁点不利,老子绝不会放过你,老子有的是手段。”
“剧民兄,你可不要乱说,八儿是我们的龙首,我对他可是赤胆忠心,绝没有二话可说,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他的将来着想。哪像一些没有文化,只知道使横用蛮的人,只顾眼前,看不到将来。我们是读书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绝不会计较眼前的得失,懂了吧?当前的牺牲,是必要的,也是无法避免的,你可能没有听过乱世用重典的说法,只有这样,才能使混乱在最短的时间里回归到秩序。虽然你做过黑社会的老大,但这些战略战术,还够得你学。就这样,我还有事,以后再聊。”
这次谈话,我想,我与终南老道再不可能是一家人,我们所走的路很可能是两条。现在,我除了担心弟兄们生命所受到的威胁,还有八儿的安危,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得要知道,但我又能从哪里打听他的消息呢?八儿住在天上,而地上所有的联络都得通过天上,所以,天上可以把地上了解得一清二楚,但地上却无法得到天上的任何消息,八儿会不会有危险呢?
我觉得唯一可能打探到消息的人就是八虎,于是我直接朝一监区而去,因为项甲在那里负责,他是与我接触最多的人,也是这八个人中唯一能用语言与人正常沟通的人,他完全可以算是与八儿一体之人,也许他能卖我这个人情,说出天上的实情。
项甲正在健身房里运动,几个狱警全都脱下了衣服,光着膀子叉腰站在一边。看我过去,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自顾自挥舞着拳头,而且好像为了做个样子给我看,打得更加的来劲儿。
我站了一阵,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很想就此一走了之,但想到对八儿的责任,我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发火。
看他要换姿势,我赶紧问:“项甲,八儿怎么样了?”
项甲缓了缓,说:“你是说龙首?他很好,不用操心,有我们在,没谁能动得了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往回走的路上,我觉得自己似乎又老了一头,为什么几天的时间,这么多的人都发生了变化,我怎么也抓不住眼前的形势,看不透展现在面前的状况。我真的老了吗?反应这么迟钝。项甲还好理解,本来我们就没有太多的交往,但终南老道曾经只是依附我,如果没有我,也许,他早就让人给弄死,前几天还老大老大地喊得十分亲热,现在,已经变得高高在上,既无情面又无仁义可言,而八儿,连见我一面都不肯,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们有什么不能或者不愿告诉我的秘密,或者是他们被当前的形势搅乱了阵脚。无论从哪方面分析,我都无法自圆其说,如果有张心在,也许,就不会让我独自面对这个难题,现在,我不再对读书人抱有任何的幻想,除了他,他会永远美好地活在我的心中。
我找来老二和老三,虽然这两位曾经是我的对手,曾经有过仇恨,但现在,他们却成了我唯一个可以信赖,也唯一对我信任的人,当然,得除去那三万多的弟兄,我相信他们会信任我的。他们与终南老道、八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也许,他们能更客观地看待这个问题,帮助我看清现实。
“我觉得,从眼前的形势来分析,这些人全变了,因为他们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三万多人的主人,他们要凌驾于这三万多人之上。”
“我觉得,他们跟以前那批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狠毒,我们跟着他们,以为能得到什么好处,现在好,大不如前。要说以前,大伙还有个保障,服刑期满,立刻就能脱下这身皮皮,回地球去。现在好了,能不能回地球,有没个刑期都说不清准了。”
“老三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看他们怎么对待弟兄们的,哪里还把他们当成人看。以前,如果那些人是把我们当成牛马,现在,牛马都不如,想打就打,想杀就杀。老大啊,你是我们的老大,你得想个办法,不然,弟兄们哪还有活路。”
“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们能作得了主吗?我他妈一条贱命,但这三万多弟兄,上有老,下有小,回不到地球,传不回个信,看家里面的人怎么过。我真他妈的,上了这些小子的当?现在想要打,哪打得过,那八虎,一个人就能敌我们好几百,弟兄们见了都怕,哪还敢有想法。”
“你们说,如果监狱里的秩序恢复,他们会不会改变?”
“这哪个知道!说不定他们的位置坐稳了,更加的飞扬跋扈,更不拿弟兄当人看也有可能。最好的结果,是他们回复至以前,只要弟兄们听话,多给他们生产,他们不再提出更高的要求,这样,兄弟们的日子自然就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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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忧心
更新时间2012…8…18 8:33:07 字数:2350
老二的预见真的出现了,当然是往我们所期望的方向,到第三天,八虎什么也没有说,就回天上去了。整个监狱完全恢复了秩序,监狱的管理者还是管理者,劳动改造人员还是劳动改造人员,狱警们的安排与指挥没人反对,更没人敢无论他们的存在,弟兄们规矩规矩地专心工作着,很少有人多一句工作之外的言语。工作井然有序,产量也得以恢复,莫说打架斗殴,就是开玩笑的事情都没有再敢。八虎只出现了两天,但留给兄弟们的记忆却刻骨铭心,没人再提到他们,但又无人不感觉到他们就在身边。
这段时间来,我被一种愧疚折磨着,怎么也睡不好觉,精神状态极差,老二老三每天都要来看我一趟,安慰我不要太过操心,很多的事情木以成舟,并不是我们能决定或者改变,也许等等,或许会出现转机。
开始的几天,我曾到各监区转了转,但是,当我看到弟兄们一个个苦着脸皱着眉,闷声不响地工作时,我的心再次被一股力量紧紧地系住了,从这以后,我再不愿无原无故的到车间里去。就吃呼饭,我也总是等弟兄们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地到食堂去,而且也尽量走小路、弯路,避免与更多的兄弟碰面。
有一天,我听到两个狱警在偷偷议论,听他们所说,好像是天上某些大人物霸占了某位狱警的妻子和女儿。当时,我并不很在意,反而觉得偶尔听到别人私下谈话,有些不够光明正大,但第二天,一位狱警上吊自杀的事却不得不让我的良心遭受到了更大的折磨。
难道八儿他们在天上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终南老道的所谓忙难道就指的是这个事情?我的大脑里更是一片空白,无法理出头绪来,是相信这些传言,还是不相信他们,我都拿不了主意,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用?我沮丧之极。我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但也不是那种在重要时刻能承担责任的人,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人,更不知道哪样的人才值得我模仿。
几天后,我听到几个狱警在监区的一个角落里低泣,对于我来说,男人落泪很不应该,男人围在一起落泪更是难以理解,但事实就是这样。他们见我过去,全都低着头离开了,只是跟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病倒了,从我记事起,第一次病得这么厉害,无论监狱里的医生给我开什么药,都不能见效,我的体温经常在三十八度五以上。但医生又告诉来看望我的人,说我没什么大病,不用担心。我的身体虚弱,瘦得很快,我轻易就能摸到自己身上的骨头。好些个弟兄看了我之后,都躲在窗子外偷偷地流泪,他们可能已经猜到了我的病因。我自己也觉得,说不定,我这样一病不起,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弟兄们不会再怪罪于我。
后来,我生病的事还是被八儿知道了,他先是派了人下来看我,后来大概他觉得我病情严重,终于让人将我接到了天上。躺在担架上,乘着飞天车,我觉得自己的心就将在坠到地上一样难受,我分明看到了众多窗口里露出的弟兄们失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