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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
“然儿。”宇文浩一边叫,一边取出一条干净抹布来。
玉然烟闭着眼睛答道:“恩?”
“先要清洗了伤口,才能上药包扎,所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然后……”宇文浩话还没说完,玉然烟就猛地睁开眼:“**?不要!”
“那你自己洗?你看看你的腿,裤子上那些小洞小口还有血迹,你确定不处理?”宇文浩幽幽地说。
玉然烟半抬起头看了一眼腰部以下,立刻就倒了下去:“怎么……”
“那么恐怖是吧?所以,如果不快速处理的话,待会麻醉的药劲过去,你就会痛苦万分。”宇文浩走到她面前,眼眸里带着一丝笑意,“所以,你觉得,需要我帮你处理伤口吗?还是说,把你带回客栈,留给你哥哥或者苏墨寒来帮你处理伤口?”
“这……”玉然烟面红耳赤,在心中挣扎了一会之后,只得声若细蚊地答道:“那、那还是你吧。”完全找了宇文浩的道了,明明还有雅儿!
宇文浩满意的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甚。他让店小二打了盆温水放在床边,随后将门窗关好,坐在床沿,看着玉然烟说:“那我要开始了。”
玉然烟扭过头去不看他,更没有回答什么。宇文浩知她羞涩,又调笑道:“待会若是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要担待着点。”
“你!”玉然烟立刻扭过头来瞪着他,“你、你这话可不是君子该说的!”
“我何曾说过我是君子?”宇文浩一边说,一边扶着玉然烟坐起来,“我见了美人也会蠢蠢欲动的。”
“你,这个衣冠禽兽!”玉然烟气急败坏,“不要你给我上药了,就让它这么着吧,最好痛死我就算一了百了。”
宇文浩更放肆地笑起来:“好啊,不上药,就让它这样,所有人望而生畏,见到你就绕道。然后这幅样子,没人敢娶你,那就成了老姑娘一个,孤独终老。”
玉然烟被他气坏了,却又想不出什么反驳之词,只得怒骂道:“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那我到底是衣冠禽兽呢,还是混蛋呢?”宇文浩依旧淡然自若,这就让玉然烟更气不打一处来。
“哎呦,哎呦……”玉然烟突然痛苦的叫起来,“啊啊啊。”
宇文浩一下子紧张起来,关切的问道:“然儿,然儿你怎么了?”
“痛!”玉然烟大叫一句,在宇文浩怀里乱动。
“不会吧?麻醉效果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对啊。”宇文浩眉头紧皱,“怎么会痛呢?”
玉然烟还是连连哀嚎,教的宇文浩不知该不该立即给她上药,所谓关心则乱,过了好一会儿,宇文浩才反应过来:“那就再给你服一粒吧,赶紧上了药材行,这东西用多了不行。”
玉然烟忽然伸手抱住宇文浩的脖子,看着他笑道:“中计了吧,被骗了吧,傻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浩冷着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玉然烟,没有说话。玉然烟见宇文浩竟没有反驳和流露出意思挫败,心中有些失望,正想说什么,却瞧见那双淡褐色的眸子里涌动着一股奇异地波澜。玉然烟也忘了说话,轻柔的呼吸拂在宇文浩上面,挠得人心痒痒。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等玉然烟反应过来,松开宇文浩的脖子就要扭过头去时,宇文浩突然伸手将她抱住,快速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下,轻声道:“我给你上药。”
玉然烟呆呆地点了点头,宇文浩抬手去解下她下身的衣物。玉然烟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阻止,宇文浩认真的看着她:“听话,然儿。”
“恩……”玉然烟顺从地收回手,眼神却还望着宇文浩。
宇文浩不再看她,小心翼翼的除去她下身的衣物,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但那眼眸中并没有泛出任何涟漪。他依旧是那副凝重的神色,心疼的看着玉然烟小腿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定了定神,很快,他就开始用沾水的抹布擦拭伤口附近的血迹。
玉然烟仍是有些羞涩,但瞥见宇文浩认真的眼神,心中的惴惴不安也就悄然散去,对眼前这个男人,他如此迷恋。
将伤口外的血迹擦拭干净,宇文浩又立即打开早已准备好的药瓶,将淡黄色的细细的粉末撒在伤口上,然后开始包扎。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的停滞。只是麻醉效果渐渐褪去,玉然烟能够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腿和腰上传来的剧痛,她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那控制不住的露出的“嘶嘶”抽气声,让宇文浩立刻就明白过来,他安慰道:“然儿,很快就好了,再忍忍。”
玉然烟答不上话,那淡黄色粉末也不知是什么药,撒在伤口上又痛又痒,真教她痛不欲生。所幸宇文浩很快就包扎好,长舒一口气对玉然烟道:“这就好了,我去让店小二拿套衣服来,再让他把这被褥床单换一换。”
被褥床单上满是鲜血,宇文浩把玉然烟的腿抬到没沾到血的地方去,又细心地为她盖上腿。
“哦对了,伤口上可能会有同样的感觉,忍着点,很快就会过去的。”宇文浩看着玉然烟有些苍白的脸,知道她依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恨不得能代替她受这些伤害。但此时,他却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承受这些,什么也做不了。心中的酸涩和疼惜,又有谁能懂得,宇文浩心中叹息。
玉然烟看着他忽然有些落寞的表情,大抵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是嫣然一笑:“没什么的,你不用担心了。”
宇文浩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又调笑道:“然儿越来越像个小媳妇了。”
“宇文浩,当真不能和你正经说话!”玉然烟怒斥道,原先有些哀伤的氛围也是全然消散,两人都恢复到平常的模样。
宇文浩哈哈大笑:“叫夫君,你若不叫夫君,我就不给你拿衣服,等下岳珩和那个黑衣人回来,你就……”
“你太卑鄙了!”玉然烟玩玩没想到他会如此趁人之危,当即怒道:“没想到二公子是个如此卑鄙下流之人,真叫小女子大开眼界!”
“你不是早该知道了吗?”宇文浩一副痞子样,“好了,数到三,不叫的话,你就这么呆着,等岳珩回来吧,他是个什么人,你也知道的。”
谦谦君子寒烟起_第180章 城主宫主和公主
想起在琉璃殿时,岳珩当着众人的面调戏琉璃宫宫主,玉然烟吓得一张小脸煞白,“他、他不
会是采花大盗吧?”
“没准真是。”宇文浩笑道。
突然一阵声响将玉然烟想说的话给打断,宇文浩比她更先反应过来,抬手一掌,将立刻要被框开的门给关上。门外立刻传来一个极度不满的声音:“宇文浩,你干什么呢你?是我!”
宇文浩朗声笑道:“我当然知道是你,不过你现在不能进来。”
“怎么着,这间房是我的,我怎么就不能进了?”岳珩愤愤不平地说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高声道:“哟,你们俩不会在里面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趁人之危呢,人都受了伤,你就为了你那点淫/欲……啧啧啧,怎么比我还不厚道啊。”
“淫欲”一词让玉然烟瞬间再度羞红了脸,这个岳珩,说起话来还真是让人无奈。他说的人
不脸红,旁人听着都脸红。
宇文浩却是笑意更深,不理会岳珩这一番 嗦,又对玉然烟道:“怎么样,他比我吧?你
叫还是不叫,那我可开门让他进来了。”
“别别别!”玉然烟想到岳珩就更是惶恐,终于低头道:“我叫就是了。”
“乖,娘子。”宇文浩殷切地看着她,那笑容在玉然烟看来,实在是万分奸诈。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比起那个口无遮拦的岳珩,还是宇文浩靠谱一点。玉然烟这样想着,一狠心一咬牙,就叫道:“夫……夫……夫君……”越说声音越小,几乎连自己也听不清了。
“没听到。”宇文浩平静地看着她,“娘子什么时候结巴了?”
不就是两个字吗,不就是比不要脸吗,哼,她玉然烟是什么人,怎会就此轻易服输!玉然烟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中气十足地叫道:“夫君!快给我去拿衣服!”
宇文浩又是一番大笑,说起话来让人浮想联翩:“是,娘子,既然给你脱了,自然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