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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这四百人,都那么听话?”玉然烟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传承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以龙陵君的手段,你说会对他们做什么呢?他给他们服下了一种会传给子女的毒,要求他们每三个月到龙陵府一次,每座龙陵府一百人,将龙陵府打扫干净。说起来,其实他们也不亏,三个月过来打扫一次,就有足够花上一辈子的银子。这龙陵君,真是恩威并施啊。也许他是想,让龙陵府永存,也是他一种永存的方式吧。”宇文浩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苏墨寒左手包扎起来。
玉然烟听得津津有味,不由得开口赞道:“他还真是有趣。”
宇文浩解开苏墨寒的衣衫查看他胸口的伤势,继续说:“不仅如此,暗地里还有人监视这几百人。至于那些监视的人,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也有后人违抗先人的谎言,反正,没一个好下场的。所以现在,他们都变得自觉多了。我看那些暗地里监视他们的人,也着实不简单。”
玉然烟一下子红了脸,偏过头去,又舍不得走,追问道:“那,他们都是怎么进龙陵府的呀?”
“有四条密道。”宇文浩说到这,又有些嘲讽地笑了:“任他怎么心思缜密,也会留下破绽的。留下了密道,也就留下了隐患,四条,那隐患就更多了。越是复杂而又精密的东西,反而容易露出越多的破绽。”
玉然烟心里有些不平衡了:“想我们,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进了龙陵府,人家随随便便走一条密道就能进来了。唉。”
“这有什么不平衡的。你也愿意一辈子给别人当下人,而且子子孙孙都是这样的命吗?”宇文浩反问道。
“好吧,说的也是。”玉然烟说道。
谦谦君子寒烟起 第159章 终于有一个拥抱
“对了,你吃饭的问题,就是你在想什么倚靠他们?”玉然烟又想起这个问题。
“恩,我让一个姑娘每天给我送来一日三餐。”宇文浩说到这里,看了看苏墨寒,问玉然烟道:“现在你们已经得到了两仪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今日虽然放过了司马封雍和莫攸歌,但难保七玄门不会记恨。”
玉然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当务这急,是先确保他平安无事,别的事情,等他醒了,再一起商讨吧。”
宇文浩一副深思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开口道:“他伤得很重。”
“你也这么说?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玉然烟心急,一下子扯住了宇文浩的袖子,眼中流露出几分恳切,看得出她对这个人的性命很是在意。
宇文浩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正对着他,语气平淡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有没有人告诉你过,不要在一个男人面前太关心另一个男人?”
玉然烟眨了眨眼,认真地看着宇文浩道:“没有。”
“那你现在知道了。”宇文浩依然淡淡地说,对玉然烟必须要有几分耐心,否则自己都会被她给气死。这一点,宇文浩早就知道了。
“好。”玉然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问,“苏墨寒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宇文浩有些恨得牙痒痒,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不待玉然烟反应过来,他已凑近了她,对上那两瓣温热,霸道而嚣张地吻起来。
玉然烟手足无措,下意识地要挣脱他的束缚。但宇文浩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他一手紧紧抱在她的腰间,一手按在她的脑后,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趁着玉然烟想说话的间隙,舌尖已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抢占了她所有的领地。
越是索取,就越是贪婪;越是掠夺,就越想抢占。宇文浩只觉得长久以来的压抑和彷徨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他只想将她占有,永远地占有。那么久的徘徊终于让他明白,在权势野心和这个女人面前,他只能选择后者。只要拥有了她,他就再无所求!
在他霸道的钳制之下,玉然烟渐渐放弃了挣扎,身体软下来,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予取预求。眼前这个男人,对她又霸道又反复,但是不知为何,她总是莫名地信赖他、依靠他。对他所有的爱与恨、挣扎与矛盾,终于在此刻完全挣开束缚,就这样沦陷罢了,只要靠在他的怀里,还是会觉得很心安。
越是沉重的爱,就越会沉淀出最刻骨铭心的印记。玉然烟感觉到宇文浩呼吸急促起来,他想索要更多,他想将她完全占据!大手在腰间游离,寻找着一个突破口去探寻更加迷人的风景。就在他的手放在她衣衫边缘时,玉然烟忽然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侵入,她的脑中有瞬间的迟疑,不知这样的举动是否会让宇文浩不高兴。所幸宇文浩没有违拗她的意思,理智渐回到脑中,将那横行无忌的欲望驱逐出去。
激烈霸道的吻渐渐缓了下来,变成了细密的温情,好似他此刻搂着世上最有价值的珍宝,值得他倾尽全部去疼惜,去爱恋。
玉然烟刚才绷紧的身体也松驰下来,伸手抱住了宇文浩,辰舌交战,两人又是一番缠绵。
等宇文浩的唇渐渐离开,两人同时缓缓地睁开眼,瞧见了彼此,玉然烟面上一红,便要脱离他的怀抱。宇文浩怎能任她离去,再度将她拉到怀里,低声道:“不要走,让我抱着你。”
他一说话,玉然烟就全然没了反驳的力气,只能听话地靠在他的胸口,想要说话,却着实不知该说什么。
“然儿。”宇文浩轻声唤道。
“恩?”玉然烟答了一句。
“你爱我吗?”宇文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或许是,他们之间,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了。
玉然烟一怔,忽然想起他们在洛羽山落难的时候,他也曾经这样抱着她,问她是否有上他,她只回答不知道,而现在,重拾这个问是,多了几分沉重和辛酸,她该如何回答。
“不要说不知道,你必须知道的,你是知道的。”宇文浩肯定地说着,抱着她的手臂又多用了几分力道。
玉然烟低地问:“我能不能爱你?”
“能。我们现在已经两清了,谁也不欠谁,冤冤相报何时了,现在我们的恩怨已经解决了。宇文家付出了代价,我也付出了代价,但我仍然不能不爱你。”宇文浩说这等方面的时候,玉然烟很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但她还是没有。
玉然烟叹了一口气,却是不说话。
宇文浩问:“怎么了?”
“我明白,你是怎么想的。”玉然烟实话实说,“反反复复,是演戏还是真情,我真的不明白。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该不该爱你。”
“是么。”宇文浩也叹了一品气,“我一直都在提醒自己,这只是一场戏,一场绝对不能假戏真做的戏。锦衣和岳珩也在不断地提醒我,绝对不能忘记宇文家多年的计划。一切都按照预计的方向走去,我却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惶恐,有时甚至想不如就此罢休,带着你一走了之便可。”
玉然烟抓住了他的衣袖,说:“可你还是没有彻底狠下心来,对不对?所以在本该杀了我们的进候,你都没有动手。所以你知道了玉门剑法的下落,却没有去找,对不对……”
“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宇文浩惊讶地问道,他低头看着玉然烟,眼中满是不敢相信,“就连岳珩也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我早就知道了玉门剑法的下落。”
“我知道的比你们想象的多多了。”玉然烟又靠在了他的胸前,“都觉得我很哄是吧,假装一切都只是一场戏,你以为演得惟妙惟肖吗?破绽百出了宇文浩。你不但知道玉门剑法的下落,而且故意让墨寒顺利夺取两仪令,还有,师傅给我的传信被宇语言悦给拦截了吧,后来交到我手中的那张,定是你所写。你以为只有你跟着我到骁王府为我送药吗,我也去过风这谷,去过昊宇阁。你昊宇阁的那些机关,早就被我摸清了。你若是……你若当真是那种无情无义、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择手段的人,我也早已杀了你了。”
宇文浩的讶异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旋即便恢复了平静,淡然地说:“你哥哥不肯用玉门剑法来交换你的性命,但其实在他还没有开始防范的时候,我早已暗中掌控了他的行动。至于苏墨寒,他很强, 这件事却是我愧对了宇文家。”说到这里,他忽然笑起来,“人人都觉得,你不过是个小丫头,不把你放在心上。谁知道,你知道这么多。怎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