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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追星恭敬应了声,望着面前男子挺拔的身影,不禁问道:“那四王妃怎么办?”
楚翼黑曜石的眸子,微动,沉默了半晌,才道:“她暂时没问题,父皇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将她送去离国的。”饱满润泽的唇,倏忽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他与四弟的父子关系,本就紧绷,在这节骨眼上,他若还让他的女人去离国,那么,他们的父子关系,将再难维系。”
追星闻言,心里一动,“殿下为何不利用一下,如果皇上与四王爷的关系发生冲突,于我们不是更有利?”
楚翼皱眉,突然冷喝了一声,“混帐,孤怎么能让她去离国?”
追星一凛,自然明白太子口中的她是指谁?但还是咬牙道:“为了殿下的大业,牺牲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况且四王妃早已是四王爷的女人……”
他话未落,左脸上已中了一拳,那力道之猛,竟让他倒退了几步,跌跪在地上,才止住去势,嘴角有血液流出,他也不敢去擦,因为他深知,他已犯了太子的忌讳。亜璺砚卿
这次,太子是真的动怒了。
果然,楚翼震怒的声音传来,“孤什么人都可以利用,唯独不会利用她。”说罢,黑曜石的眸子,凌厉扫过他,“以后,若敢再孤面前提刚才那样的事,你便不必再跟着孤了。”说完,转身出了书房。
追月守在门外,自然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此时见太子一脸不悦地走了出来,又看了看书房地上的追星,见他嘴角有血淌出来,心底叹了声气。
等太子走远了,才进到书房,有些责备的说:“你明知那个女子对殿下的特别,偏还要提那句话。”
追星苦笑,“殿下不该对那个女子动情的,这本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殿下却舍不得利用。”
追月沉默,他又如何不知这是个好机会,只要离间皇上与四王爷的关系,到时殿下便可坐收渔翁之力,当真是不费一兵一卒。
只可惜,只要是涉及到那个女子,殿下便不会利用。
×××
镇南王府。
月影倾斜,将长廊下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地上,有种孤独清冷的况味。
琳琅凝着那抹颀长的身影,心里掠过一丝难过。
王妃未回来,他便每晚站在那里,似守候,也似等待,深夜的露水将他的袍角打湿了,他却无所觉,依然站在那个位置,固执的不肯离开。
她不知道王妃这几天去了哪里?但自王妃失踪开始,若溪每晚都会站在那里。
她轻轻叹息了声,心里挣扎了下,终是往那道年轻的身影走了过去。
听到声响,若溪俊眸划过一抹喜色,霍然转身,在看到朝他走来的女子时,脸上的喜悦凝结,一闪而过失望之色。
淡淡瞥了她一眼,若溪转过身去。
琳琅脚步微顿了下,因为他俊眸中一闪而过的淡漠之意,令她有了片刻的瑟缩迟疑。
她知道,这个少年素来不喜欢她,但她就是忍不住地想向他迈近几步,只要能近距离的看到他,她便已满足。
她本有机会离开这里,但她还是选择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只有留下,才能接近心中的想望。
“若溪公子,夜深了,回去休息吧。”在他身后站定,她终是忍不住说道。
若溪没有说话,目光看着寒夜里的月光,俊眸划过一片温柔。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琳琅怔了下,他俊眸中,只映着一片月光。
月光……
那是王妃的名字。
琳琅心里有丝苦涩,但同时更多的却是羡慕。
那样的女子,先不说容颜绝色,就是那样的性子,也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追逐,外表虽淡漠清冷,却不乏善良之心。
王爷那样的人,为了她,可算是倾尽所有、做尽所有。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楚寒的时候,一句琳琅无价,让她心里划过暖流与感激。
她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命如草菅,能得到一句这样的话,是她从没有想过的。然而她却没有对他动心,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身份所赋予的一切,在所有姐妹为了能吸引到他,而使尽手段的时候,她只是在旁边漠漠看着,因为她深知,他心底深处爱的人,永远只有一个,那便是蓝月光。
除了蓝月光,楚寒的目光不会看向任何一个女子。
那晚,其实他并没有跟她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做戏。
蓝月光在房外,他便一直站在窗边看着她。
她出身青楼,虽未经人事,但对男女床第之事,却耳濡目染过,自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当楚寒将她带回西居时,他便让她制造了那一场戏。
事后,蓝月光以为楚寒碰了他,便要替她要份位,她心里感到吃惊,没想到楚寒却对蓝月光说:“这正妃之位,已经有你在坐了,那么封她为侧妃,你觉得如何?”
对那天的事,她记得极清楚,蓝月光不知道,但她却知道,楚寒说的那句话,其实堵气居多,他气她的无动于衷,气她的冷漠,他似乎只是想让她吃醋。
那两个人,其实很像,都有着淡漠的外表。
第5卷 第204章 省得麻烦
第204章 省得麻烦(2025字)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那么冰冷卓绝的男人,爱起一个女子时,竟是那样的固执与疯狂。
还记得宫中赐来两个美人,因为去水月阁闹事,王爷见蓝月光手臂受了点伤,一怒之下,竟将美人生生劈成两半那一幕。
现在想来,还犹有余悸。
楚寒对蓝月光,真的做尽了一切。
但那样的女子,是值得的吧。
“王妃今夜是不会回来了,若溪你何不回去休息,也许……”
“多事。”若溪冷冷的打断她,目光看也未看她一眼。
琳琅一滞,蓦地垂下了头,嘴角漫过一丝苦笑,果是她多事了吗?
凝着他隽秀的背影,咬了咬唇,终是退下了。
×××
夜国属地,军营。
一骑骏马,在夜色下,疾奔而来,不一会儿便到了军中大帐外面。
有士兵刚要上前拦截,但骏马忽然整个纵跃起来,直直从士兵头上飞掠而过。
巡逻的士兵大惊,手持长戟,想要阻拦,但骏马已飞快地朝主帅大帐疾驰而去。
在主帐门前,骏马长嘶一声,马上之人,跳了下来。
外面的吵杂声,早已惊动了帐内正在与属下商议军事的楚寒,幽深寒眸扫过旁边的青衣,“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青衣一凛,忙走了了去。
不一会儿,帐帘被掀开,领了一个人进来。
看到突然到来的男子,楚寒剑眉微皱,“你来这里做什么?”冷眸扫过帐中其余人,“你们先下去,稍后再议。”
“是。”众将领闻言,领命而出。
玄澈因为赶路,此时染了一脸的风尘,走到桌前,径自为自己倒了杯茶喝,才道:“你老婆被软禁在宫中,随时可能被送去离国……”
“你说什么?”他话还没说完,楚寒已经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步走过来,一把提住了玄澈的衣襟,幽眸划过一片残佞。
见他如此,玄澈也不禁抖了一下。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离国对夜国宣战,扬言以四王妃为交换条件,才会止战,现在离国大军已到了边界处,随时可能开战。”
“离、暄。”楚寒蓦地松开他,幽眸划过嗜血杀意。
“青衣,备马。”他突然命令道,已大步往帐外走去。
青衣迟疑了下,“可是这里怎么办?”现在有三路诸候,竟欲造反,王爷若不镇压,恐怕……
脚步微顿,楚寒头也没回,“按原计划进行,传本王命令,三日后攻城,他们若归降,便罢,否则……”他寒眸微眯,“否则便屠城,以儆效尤。”
玄澈还没来得及歇上一下,见又要马上起程赶回京城,不禁哀叹一声,他怎么那么命苦?从京城到这里,路途遥远,在蓝月光被带回宫中那日起,他便往这里赶了,日夜兼程的赶了七天,才到这里,想到要再次往回赶,不禁有些腿软了。
“你先走,我休息一下,会立即追上你的。”他坐在椅子上,真的不想再起来了。
楚寒瞥了他一眼,“你不用跟我回去,就在这里,替我坐镇军中,等我回来。”
说罢,已经掀帘而出。
×××
夜国,皇宫。
“你就任楚韵留下的那两个女人,在掬清殿监视你?”玉自寒看了眼不远处的青儿与云儿,不满的说。
“那还能怎么样?就算我找借口,将她们撵回去,楚韵恐怕还是会让别的人过来,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将她们留下。反正,你现在不是很闲,我的饮食,又不需要经她们的手。”蓝月光不在意的说。
“但她们可不是一般的宫女,分明是有武功的。”玉自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