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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叶父一个劲地感概,“老婆啊,原来这就是我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啊……”
浣浣听得很心酸。
叶母显得有些意兴阑珊,随便嗯嗯应两声。
韩笑看出他们的情绪,询问一声,车子打个弯,又回到酒店。在酒店休息一会,就到了吃饭时间,同样是在酒店的餐厅。
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的。
饭吃到一半,叶母就放下碗筷了。
一整天韩笑就等这一刻,连忙跟着放下碗筷。
只有神经粗条的父女二人还沉浸在明天就要分离了,互相夹着菜的依依不舍状态中。
叶母扫了二人一眼,也不奢望他们能配合些,做出有事商量的模样,咳了一声,直接开门见山,“韩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哪敢放肆
韩笑理解地颔首,“虽然爷爷目前没有明确表明态度,但我相信,很快他就会答应的。”
“这个问题拖太久不好,应该尽快解决。”
韩笑轻扯了唇角,唇边漾起淡淡的笑纹,稳重又性感,“这个自然。”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意见。
一番说话下来,叶母对韩笑的表现与回答十分满意。
可怜的浣浣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干泪目,满腔想法全部堵在喉咙里,被这个瞅一眼,那个瞥一下,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什么叫敢怒不敢言,此刻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唉,一个老妈就够了,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还招惹一个比老妈还强势的男人回来,以后两座大山压着她,她活着容易么她?!
叶父将二人对话听进耳内,一句话也不插嘴,净是笑呵呵的,看了看投诉无门欲哭无泪的浣浣,拍拍她脑袋,顺便夹给她一筷子菜,“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
结果,两人商谈好的一切全部改为待定。
浣浣心里那个爽啊——不敢表现出来,身边有个黑面神站在,她哪敢放肆!
事情的原因是,吃完饭回去酒店收拾行李,叶母随意问起了韩莹,浣浣很自然将韩莹的事说了出来,当时韩笑也在场,浣浣对叶母说完之后,叶母就皱着眉头回一句话,“你怎么不早说?”
说什么?
没事拿别人的痛苦搬弄是非么?
韩莹是浣浣的朋友了,又是韩笑的妹妹,浣浣自然不会这样做。
于是,叶母说,按照家乡的风俗,妹妹怀孕的,期间哥哥不能娶亲,必须得等妹妹生下来摆了满月酒之后才商量这事。
浣浣听了之后,开心得差点末当场拍掌,当然理智让她忍着没那样做,因为,那样做的后果,极有可能是她被某人当场拍死。
叶母和韩笑又撇开浣浣商量一阵子,不知道是韩笑要给叶母一个保证,还是叶母要韩笑给一个安心,反正商量的结果是,婚结不成没关系,先订婚,把关系订下来。于是,翌日一早就约了来往甚密的几个人,其实就是雍华盛世那几位,在酒店房间里,举行一场小小的派对,两人当着众人面前,交换了戒指。
有气无力
叶母扫了二人一眼,也不奢望他们能配合些,做出有事商量的模样,咳了一声,直接开门见山,“韩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个以后范围很广,她没说关于哪方面的以后,但是对于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来说,除了娶妻结婚生孩子,没什么缺的了。
韩笑说,“我希望能先结婚定下来。”
浣浣听闻结婚二字,手指一松,筷子掉到桌上,惊讶地扭转头。
“你们既然认定了对方的话,结婚是迟早的事情……”叶母顺着他话点头,这个时候的她,俨然没有以前那种高攀了的感觉。
浣浣大惊,结婚?!
开什么玩笑!!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聊的?!
“妈,我还没读完书呢——”
“闭嘴。”玩了这么多天,就等这一刻了,叶母不悦地瞪了眼不懂事的女儿。
韩笑同样瞥了眼浣浣。
有没有搞错啊?
现在好像是在议论她的人生大事吧?为什么作为当事人之一,她没权利发表意见?
浣浣纳闷不得了。
就听闻叶母问,“那孩子想过没?打算什么时候要?”
还没郁闷完,浣浣奇囧无比。
婚都没结,怎么一下子跳跃到生孩子的事情了……
结婚的话……她不愿意,他们说不定会绑着她结,可是,生孩子……啊,好像也是可以绑着完成的……(囧,浣浣,你想到哪里?)
“孩子方面,我也想要,不过……”韩笑又瞥了眼浣浣,皱了皱眉头,“这个问题过几年再决定比较好,忠婶你觉得呢?”
叶母嗯了声,可惜又无比认同,“她不过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这个时候要孩子,确实不合适。”
“妈……”浣浣有气无力地叫了声,整个人几乎趴倒桌上,他们商量这些事情的时候可不可以询问下她的意见啊?
两人自动忽略她的不满,径自交谈下去。
“要是办的话,婚礼方面怎么办?”
“我这边完全没关系,忠婶的意见是?”韩笑将选择送到她面前。
“你们两个这样的情况,但韩老爷子毕竟是大家长,不能不通知。”叶母就一个要求。
结不了婚
匆匆忙又将二老送到火车站。
临别依依。
“老爸老妈,记得要想我啊……”
“有事没事给我多打电话啊……”
“电话记得不要关机,别像上次那样吓到我了啊……”
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让她争取到发言权的了,二老年纪大,就算心里千万个不舍得,都忍耐着,不在人前泄露半分,可是浣浣就受不了这场面,居然一直叨念到二老上车。
火车走了之后,她还愣愣地看着火车消失的方向,眼里闪烁着泪光。
韩笑沉默片刻,好声安慰她,“下次可以亲自接他们来。”
浣浣叹口气,“早知道这样,他们不如不要来,来了又要走,害我一次又一次伤心。”
韩笑,“……”
……
……
过了几天,浣浣去看韩莹。
韩莹见着浣浣,很高兴,然后拉着浣浣的手,很抱歉地解释了自己不宜多走动,所以那天早上没能去见证她订婚的场面,浣浣表示没关系之后,韩莹又说。
“浣浣,对不起啊,都是我的原因,害得你跟哥哥今年结不了婚。”
浣浣更加没关系了,“风俗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而且,结什么?结不了更好!”
“嗯?”
“嘿嘿,我意思是,我们今年结的话太仓促了,今年结不成也是一件好事。”浣浣讪讪然。
差点露馅……
虽然韩莹是自己的朋友,但是她亦是韩笑的妹呢!
要是这句话不小心传到韩笑耳中,他不知道怎么整她!最近那家伙因为结不成婚,脸色都不怎么样好啊……
韩莹表示理解,“是啊,哥哥跟我提议的时候,我也这样认为呢!浣浣,我哥本来是很有计划的人哦,可是但凡跟你有关的事情,都会特别……呃,不是不在意,就是会显得急速了些,这是不是叫做关心则乱?”
浣浣没有注意听后半句,就听着前面一句话:哥哥跟我提议的时候……
韩笑居然连要避世养胎的韩莹都说了,那,是不是代表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
“你哥跟你说过结婚的事?”
“是啊,他说打算在
乱搞
年底前把这是办了,免得、免得……”韩莹不好意思说下去。
浣浣直觉有问题,“免得什么?”
韩莹这才支支吾吾将话补充完,“免得你在外面……乱搞。”
浣浣抽动嘴角。
韩莹急急忙补充道,“浣浣,其实我绝对相信你啦!就算乱搞也是我哥他乱搞!”
哪有人这样说话的……
这算不算,还没结婚就劝离??
浣浣,“韩莹,你最近是不是不怎么开口说话?”所以,才会变得连话都说不好。
韩莹脸色瞬间黯淡下来。
这下轮到浣浣手脚大乱了,“韩莹,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朋友之间开开玩笑很正常的,你别多想了啊……”听说孕妇会特别容易焦虑兼胡思乱想的。
出院那一天,浣浣可是当面听清楚了,医生交待韩莹尽量放放松心情,不可以让负面情绪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韩笑苦笑,“浣浣,方心,我没事,我就是有点……想爷爷了。”
“虽然其他人都说爷爷很难亲近,但是他对我很好,在韩家,他偶然会找我说说话……”
这方面的事情,浣浣帮不上忙,只好伸出手,握着韩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