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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浣合上嘴巴,点点头。
“至于我们俩以后的生活,也犯不着你去烦恼。”叶母附在浣浣耳边说了个数字。
浣浣听得频频吸气,“老妈!你居然存了这么多大洋?!”以前小时候不懂事,被她以小孩子存不了钱的借口骗走所有压岁钱就算了,她不跟她计较。
但是这两年,她都升上大学,大黄花闺女一个,学校的女孩哪个不打扮得似模似样的?只有她还穿着两三年前的旧衣裳,还是叶父偷偷藏了些钱,每个月额外掏两百块让她去买两件衣服。
而叶母居然不肯加她零用钱,还跟她讲什么现在提倡环保和自然美,就连护肤品都应该省了没必要买,护肤的话,用淘米水就可以。
叶母眼露骄傲,“当然。”
要不是她两手抓,一手抓稳叶父大部分工钱,另一手限制浣浣的零钱,又跟人家学些小投资,单靠每个月固定的工资,哪能在银行申请做VIP?
骄傲过后,叶母对浣浣说,“本来,这些钱占了三分之二是你的嫁妆,但现在——”
不准偷听
她目光越过浣浣,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身后有意跟母女俩保持一定距离的韩笑,“你用不着这些了。”
“想想这样也好,本来我跟你老爸早就存够养老的钱,想辞工回家过日子,就是放心不下你,想着将来百年之后,能给你留下什么,所以一直替人家打工,现在可以松口气了。”
一番说话,听得浣浣热泪盈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叶母不放,“妈!……”
毕竟是亲生的孩子,血肉相连。
叶母也眼带泪光,慈爱地抚着浣浣的长发。
不知不觉,当年只会一边喊救命一边狼狈地围绕着院子转,去避开自己木条追打的小女孩如今长这么大了。
时间过得真快。
“傻孩子,哭什么呢?”
浣浣伏在她肩窝抽泣。
“妈,我不哭,属于我的三分之二嫁妆,你要按照原来的打算一分不少地给我啊……”
她这句话声音不高不低,带着撒娇的姿态,足够让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听清楚。
韩笑忍俊不住,抬手,遮住鼻子干咳一声,眸底升起闪烁的笑意。
叶母举到浣浣发梢的手一僵,手刀子抬高,当场赏她狠狠一拍,“德行!”
……
……
叶母素来是行动派。
这端跟浣浣说开了,那端便准备辞工。
韩老爷子暴怒,韩家上下以为夫妻俩是因为浣浣的事情,没有脸再留下来,无一不惋惜地劝他们留下。
无奈夫妻去意已决,三天之后□□完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带着大包小包,风风火火地去赶火车。
就算是以前读书寄宿,都是在同一个城市里头,任何时候只要想家,浣浣随时可以回去,因此从没有要跟父母离开的知觉。
可是,突然间,父母说要回老家了。
想起以后不能说见就见,浣浣眼睛又开始红了。
火车呜呜地开走。
她追了几步,呆呆地停下。
风刮过脸,脸颊凉凉的。
韩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
“别哭了,你有我,以后你要是想他们,我带你回去。”他给出承诺。
浣浣抬起泪眼,嗔他,“怎么说得好像我就剩下你可以依赖那样了!”
你躲什么?
“你刚才没听见?忠叔忠婶已经把你托付给我。”
浣浣脸一红,不屑,“切!”
“现在,你就剩我一个。”他垂头凝望着她,心安地又补充一句。
目前的情况……好似就是这样子的。
浣浣思考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破涕为笑。
……
……
原以为千辛万苦举步维艰不被众人接受的一段感情,以顺利的令浣浣满意的局面画上休止符。
浣浣觉得,幸运之神实在是太眷顾她了!
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眨眼就剩半个月要开学了。
她突然舍不得离开这间公司。
要是她已经毕业了该多好啊……
虽然近段时间,那位郝美丽小姐时不时找上门,害得自己盲头苍蝇一样急着找地方躲,可是这里有很多她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啊。
像顾美女,禹二,江四,尹五他们,还有宋小易。
小易做错事,又恰好得蒙她母亲大人召唤,于是被故意要对她小惩大诫的禹司晨安排的保全们,五花大绑地押着回去,名为衣锦还乡,实则是交由丈母娘大人调教。
可是,尽管被押回去。
临别之前,小易还喋喋不休地教她怎样对付韩家最难搞最棘手的那个人——韩老爷子。
说起来,一切都是她之过。
浣浣想吃冰淇淋,就买了两个,找上小易,一人一个坐在后楼梯吃。
虽然闯祸次数高,但是浣浣跟小易早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小易对她的事情十分清楚。
听闻她舍不得父母离开,安慰她。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现在不是你想父母的时候,当务之急,你应该未雨绸缪地想好办法怎样对付那狐狸精和韩老爷子!”她口中的狐狸精就是郝美丽,她几次被韩笑请出办公室,动作之大,引来公司上下揣测,亦引起小易注意。
每次收到风声郝美丽来了,小易总拉上浣浣躲在暗处看。
边看便打赌,郝美丽能在里面坚持多长时间才被韩笑赶出来。
“我没有把那个郝美丽放心上啦!”
“她每次来,你躲什么?”
浣浣想了想。
也觉得自己没有躲开的必要。
你狠!
但是,她本能就做出这个举动了,“求爱不遂的女人很可怕的,我还是不要惹她好,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宋小易没有追究下去,语锋一转,“那个冥顽不灵的韩老爷子呢?你打算怎样?”
说起这个人,才是让浣浣头疼的主要根源。
她能不把郝美丽当一回事,但是韩老爷子跟韩笑的关系就明明白白摆在那里,就算韩笑表现很冷淡,她总不能跟着没大没小吧?
可是,韩老爷子对她从没有好脸色过,仔细想想,他也不值得她去尊重。
拿什么样的态度对待韩老爷子这事上,浣浣一直犹豫不决。
“浣浣,其实不用太担心,我跟你说,对付这种自以为是,门户成见深的老头子,唯一的办法就是脸皮厚,就像少林寺里面练个铜墙铁壁的十八罗汉那样,反正他又不会对你怎么样,顶多就是说话难听点,你不要放心上,看谁日子长!”
浣浣陡然瞪圆眼睛看小易。
小易大口大口舔着冰淇淋,皱着眉,“看我做什么?”
“小易,你真狠!”连韩老爷子都敢诅咒。
那算得了什么?
小易小意思地摆摆手。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两人同时转过头,就看见一张祸水般的脸孔。
“尹五哥……”浣浣感觉站起来。
小易仍旧坐着,“啧啧,尹玉枫,你这姿色长成了男人,真是浪费了。”
尹玉枫笑,“浣浣三嫂,你要是听小易胡扯,你会死得很惨。”
这小子,果然天生跟她反冲!
居然一照面就找茬?!
小易怒,一手举着冰淇淋,另一手握拳,站起来扑过去。
尹玉枫笑得诡异,轻飘飘地喊了一句,“二哥……”身子往旁边挪个位置,站在他身后的人露出来。
禹司晨。
刚才两人坐着的角度看不清尹玉枫背后,没料到居然站着人。
宋小易原本张牙舞爪,看见禹司晨,立马收起爪子,冰淇淋藏在身后,笑得讨好又心虚,“嘿嘿,老大,你不是在见客吗?怎么来这里?”
禹司晨笑,“我不来这里,怎么知道你躲在这里偷吃?”
你狠!
“宋小易,你胆子大了,跟我约法三章过的事情你都敢反悔?昨晚上谁疼得死来活去直冒冷汗?今天居然就吃冰?”
啊?
小易来那个了?
怪不得刚才问她吃不吃的时候,她稍微考虑了一两秒。
算起来,这件事情是她的错呢。
浣浣想替小易解释,来不及了。
禹司晨平时很好说话,但那仅限于平时,生气中的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亲自跟他解释,他都听不进耳。
“哎呀呀……手下留情!疼……”
藏在背后的冰淇淋掉到地上。
宋小易被禹司晨拎得耳朵走,边走便求饶,丢脸又凄惨。
后楼梯的门“砰”一声关上。
浣浣盯着融化在地上的冰淇淋,坐在楼梯口,手肘顶着膝盖,双手撑着腮,神情内疚又烦恼。
一双崭新的皮鞋定在她面前。
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