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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过了多久,叶浣浣终于可以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气息平静下来的时候,嘴唇还传来不容忽略的麻麻的感觉,她不可思议地呐呐自语,“天啊,疯了疯了,我一定是疯了!居然产生这样的幻觉。”
怎么会这样子?
不可能的!!
太可怕了!
幻觉。
一定是她喝醉之后的幻觉。
酒这样东西啊,她以后还是不碰为妙,沾一沾都能出事。
浣浣自我催眠,慢慢睁开眼。
韩笑的脸清晰无比映入眼帘。
“哇!——”
她掩着脸,很没骨气地想找个地方躲,不料被他一把拥入怀中。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浣浣脸像着了火一样,滚烫滚烫的喷着热气。
他肯定是有所感觉,轻笑出声,胸膛微微震动。
“不是幻觉,浣浣。”
韩笑凝睇着她因自己含羞答答的样子,不禁收紧手臂,满心欢愉,“浣浣,我们一起吧。”
所有乱七八糟的思想一下子从浣浣脑袋瞬间抽空。
全宇宙只剩下这一句:
浣浣,我们一起吧。
浣浣,我们一起吧。
浣浣,我们一起吧……
她被吻了……
一起吧。
一起吧。
一起吧……
“一起?”他们?
她跟……他?
觉察到她丝毫动摇,机不可失,韩笑展开利诱,“嗯,你被动一下,跟我一起,我给你想要的一千万。”
浣浣倒抽一口气。
他要给她一千万?
实在太瞧不起她了!
他当她是什么?
区区一千万就可以满足的了的吗?
“一千万太少了,添点。”
这句话一出口,浣浣恨不得抽死自己。
叶浣浣啊叶浣浣,你脑袋肯定进水了。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啊……
一片寂静。
气氛顿时变了。
韩笑,“……”
浣浣,“……要不,按美金□□?”
完了完了。
她一定是被吓到精分了。
不是她的回答!
明明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浣浣在心底叫苦不迭。
很好,居然敢跟他讨价还价。
莫非她认为他们的感情可以用金钱衡量?
韩笑危险地眯着眼,告诉她,“英镑比美金值钱。”
哼,叶浣浣,有种说好试试看!
看他不惩罚她死去活来!
浣浣是很有危机意识的,她很识时务地转移话题,“那个,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可不可以——”
她后面的声音太细,他听不清。
凑低头,“怎样?”
她不安分,窝在他怀里磨蹭来磨蹭去,磨蹭得他心猿意马。
很想吻她,但想到她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
韩笑按捺满腔遐想,很体贴地伸出手,顺着她的头发,安抚几下。
终于听见叶浣浣扭扭捏捏的开口要求,“韩笑,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再继续吧,我好像扭到腰了……”
……
……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过昨晚她最后明明什么都没答应啊。
说好的一千万……美金也没送到她手上,所以,昨天说过的话不算话吧?
翌日叶浣浣起个大早,手举着牙刷,看着镜子里面睁着两只茫然的大眼的自己,麻木地上下来回刷刷刷。
计算起来,这已经是韩笑第二次吻她了。
第一次是因为她喊他少爷,第二次是昨晚……她有说错过什么吗?
浣浣愣愣的……
(晚点还会有更新的哦,亲~)
有钱了不起啊
慢慢斜着头,看着镜子里头逐渐皱起眉头困惑的自己,努力回想昨晚跟韩笑讲过的每一句话。
没有啊……
那他为什么要吻她?
为什么吻完她之后,企图用一千万买下她的人?!
有钱就了不起啊?
有钱就可以随便乱……
食指微微一颤,嘴里的泡沫沿着牙刷流下,好恶心……
还流牙血了……
浣浣甩了甩粘在手指的泡沫,脑袋灵光一闪,她张大嘴巴。
啊!
她明白了!
她昨晚好像就是用这根手指头,不知死活地去戳韩笑。
貌似韩笑很怕痒,他一定是不想在自己面前暴露出这个弱点,所以赶在她之前先发制人。
嗯!
没错,一定是这样。
浣浣笃定,突兀眉毛一纠,(#‵′)靠,不让她戳,说一声不就行了,为什么偏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玩人都不带这样的,害她连腰都闪到了!
韩笑超级大变态!
唾骂了一千句,在浴室耗掉约莫半个小时,浣浣总算清洁干爽,换好衣服,准备做早餐。
倏地打开门,门里门外的人不约而同吓一跳。
“哇!——干什么?”想起他的卑劣行径,浣浣口气不善。
一大早口气这么冲,这丫头昨晚没睡好?
想到她没睡好的原因,韩笑不满的脸色柔和很多,“起床了?”
废话。
没起床,他能有机会吓到她?
浣浣木着脸,“别挡路,我得做早餐。”
“嗯。”他自动让路,却跟在她后面。
浣浣一头钻进厨房,鸡蛋,火腿,面包,生菜……他倚着厨房的门,优哉游哉地翘着手臂看她忙活。
“今天不看报纸?”
“报纸不好看。”
==,那他之前还天天看,“你看着我做什么?”
“你比报纸好看。”
报纸是死的,她是活的,两者能够相提并论么?!
浣浣恼,霍地地扭转脖子,跟他瞪视一会,得出结论:这家伙一大早就犯病了。撇撇嘴不理他,免得越理他越得瑟。
她不啃声,韩笑亦不说话。
沉默了一会,韩笑斟酌着开口,“浣浣,下午有课没?”
“有。”
他蹙起眉头,“星期四下午不是没有课吗?”
有钱了不起啊
浣浣火大,就知道他起个大早是来找辙的!“你明知道还问?”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上完课之后到办公室找我。”
拒绝,“不要。”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他语气不悦,连名带姓喊她,“叶浣浣。”
“我为什么要去办公室找你?”浣浣理直气壮回头质问他,冷不防对上那双墨黑的危险的眼眸。
不知什么时候,他站到身后,半眯着眼,薄唇噙着可疑的骄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浣浣后脑勺一凉,赶紧改口,“那样太没规矩了,我还是去到你公司楼下先打你电话吧。”
哼!
识时务者为俊杰。
韩笑,你就继续玩吧玩吧,好歹我比你年轻几年,我就看你要跟我玩到什么时候!
看看谁玩不下去,先投降。
“乖。”韩笑赞赏地摸摸她脑袋瓜,“看来你开始长大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懂事……”
……
……
中午的时候,浣浣跟同学一起,正准备去饭堂,韩笑的电话打来了。
浣浣,“喂?”
韩笑,“在哪?”
浣浣,“学校。”
韩笑,“还没下课?”
浣浣,“下了啊。”
韩笑,“下了课还不快来我这?”
浣浣,“……有点事。”
韩笑,“什么事?”
浣浣,“我答应跟同学一起吃饭。”所以,让她先吃完饭再过去吧。
韩笑,“叶浣浣,做人言而有信是好事,但你先答应我一下课就来我这,你想食言,然后让我饿着肚子等你么?”
浣浣听出来韩笑在生气。
虽然她很不理解,他为什么生气,但是考虑到最近一惹毛了他,他就会采取变态的不正当的报复行为直接到自己身上,已经被吻两次,浣浣务求不要发生第三次。
张嘴正要安抚几句,对面一句铿锵有力的“过来”,手机挂断。
饭堂门前,雕像浣浣一手抱着书,另一手举着手机,身边人来人往,只有她,在别人异样的视线中,呆在原地。
“浣浣,怎么了?谁给你打电话?”有人问她。
浣浣回过神。
刚才一起走的同学先进去饭堂了,剩下张雅秋等她。
女追男,隔层纱
说起张雅秋,浣浣跟她真正熟起来是最近这两天的事情。
眼见就剩她一个在等自己,浣浣突然发现,貌似,张雅秋最近都是一个人的啊。
“雅秋,你男朋友呢?”
张雅秋耸耸肩,“分了。”
“啊?”浣浣晴天霹雳,明明前两天还甜蜜的不得了,一口一声宝贝呀,怎么说分就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