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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围几乎是空白,不过她料想范围也不会很大了。毕竟北王朝的皇宫就不是很大,这地宫总不可能比整座皇宫还大吧?。
梨裳盘算,如果她现在跑出去,成功的机会会有几成?
外面有大概十个侍卫,加上一个沉漠。每个人都会幻云术,地宫范围有限,那些人很容易用幻术追踪到梨裳的位置。
要逃,就得一次成功,再被抓住,她就永远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梨裳本以为只要再在这里忍一阵就行,等到南王朝开始全面反击,他们打成一团的时候就有很多机会出去了,而且不会有太多人来追。她本以为这个过程会很简单,等身体好了跑得更快。
实在是没预料到墨汐留着她原来是要有这种特殊的用途。
要是此时不跑,以后他可能还会来。
可现在明显跑不了……
怎么办呢……
梨裳从床下靠墙的地方拿起以前一直用来刻地图的瓷片。这是一次佯装发怒故意打碎茶杯之后我偷偷藏下的,沉漠后来便收起了所有易碎的器具,所以这个瓷片是她身边唯一的利器。
摸摸断裂的地方,还有些棱角……
用这个可以划开墨汐的喉咙么……
墨汐是个机警的人,就算是在做那件事儿的时候,也毫不沉溺。因为他对她没有感情也没有欲望,单纯的折磨而已。
而且这并不锋利的武器,对那人来说根本毫无杀伤力吧……
梨裳想了想,还是把它藏到枕头下面。
第二天沉漠端来红丝草,后面跟着两个侍卫。梨裳空洞着眼神看着他,平静地看着他接近,由着他捏开她的嘴,把药灌进去。
沉漠有些讶异,还有些鄙夷。
那天墨汐没有来。
第三天,仍是如此。
第四天,墨汐来了。看到还活着的梨裳,咧开嘴角,“毒药呢?”
她说,“倒了。”
“呵。”墨汐哼笑一声,目光从眼角飘过来,毫不掩饰的轻蔑,“这样你也能活下来。朕倒真是佩服你。”他说着,突然抬起她的脸,故作暧昧,“还是说……你享受到了?”
梨裳愣愣地看着墨汐,面上该是茫然的。
“不会是傻了吧?”他低笑。
他拉开梨裳衣服,她没抵抗。躺在那里看着他摆弄。
进入的时候……点疼,她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着他冰冷的冲撞。
墨汐的眼神清明到不可思议,好像他也没感觉到什么块感。
梨裳更加确定墨汐纯粹就是为了折磨她,搞不好让她给他生个云神什么的都是借口。
墨汐为什么这么恨她?
梨裳考虑着要不要把手伸到枕头下面去。可是一对上墨汐那双细长的闪着流光的眼睛,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成功,只要她一动,他马上就可以闪开。
墨汐玩味地看着梨裳,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咬上她的脖子。
梨裳痛的当下就叫了出来,墨汐似乎很喜欢看她痛苦的样子。于是开始在她身上制造淤青和伤痕,用他的手和嘴。
……
墨汐发泄出来后,伏在梨裳耳边说,“你不配当第三神识。”
她冷笑,是,她不配,他配,他全家都配!
梨裳接下来的日子,仍然是简单而枯燥的。沉漠给木头人一样的她灌药,墨汐时不常来折腾她一番。
梨裳则越来越萎靡,别人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甚至与墨汐在床上的时候,她会略作迎合。
梨裳的反应让墨汐吃惊不小,也越发的鄙视她。他不停地问 “你怎么不自杀呢?”
那次,把她折磨的很惨。毕也静可。
墨汐离开后,照例是沉漠安排人给梨裳擦洗,薄薄的纱帐,掩盖不了她那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沉漠在一旁脸依旧暗沉,但是惨白的肤色掩饰不住那诡异的红晕。
……
这样时间久了,所有人都知道,第三神识已经变得半傻不傻的,乖顺的像一只猫。梨裳听到有侍卫当着她的面跟另一个侍卫“低声”说,“她真傻了啊?”“我看是真的。吓傻了。跑不了了。”
她当然是真的傻了。她是做过那么多蠢事的傻瓜,这种傻,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呢?
一个月后,守在梨裳门口的侍卫从两个减少到一个。沉漠仍然无时无刻不“跟着”她,拉着她偶尔在地宫里散散步。不过在他看梨裳的眼神却渐渐变了,无人注意时他就越发大胆,丝毫不收敛那暧昧而黏腻的眼神。。
……
墨汐最后一次来,梨裳正解了衣服要睡觉。
他邪邪笑着,“正好,省了朕的事儿。”
他仍然是粗鲁地把她按倒,手摩挲着她的下腹,“还没有怀上么?你可真是没用啊。”
她别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这动作倒像点燃了他的欲&望……
从上至下贯穿,丝毫没有怜惜……
梨裳却悄悄地把手伸到枕头下面……
墨汐双手陷进她的皮肉,他的凶器如狂风暴雨般律&动……
她难耐地申银,枕头下面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墨汐虽然有动情,可也只有一点而已。他仍然是清醒的,甚至连衣服都没怎么乱。
不过,好歹有点失控了。
完事后,墨汐整理整理衣衫,像往常一样走了出去。梨裳看看他的背影,再低下头看看自己。一个光鲜亮丽衣冠楚楚,一个全身都是青紫血痕,微微一动,腿间就会有浊液流出来。
这样的她,以后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么?
怎么可能……
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梨裳都没有再见到墨汐。她听到门外侍卫换班的时候低声说的话。14757468
“陛下怎么不来了?”
“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ZV5G。
“咱们有那些中州的东西,连胜三场了,把南朝打得是落花流水。云神坐不住了,就插手了。陛下知道后就亲自赶过去了。”
“啊?那陛下不在……”
原来墨汐已经离开王宫了……
沉漠仍然每天让梨裳喝紫息花。这一天他端来的时候,她不小心把药打翻在腿上,撒了一片的浅紫。
梨裳“哎呀”一声,微微扯开裙摆,“好烫。”
“小人去拿换洗的衣服。”沉漠低声说着,眼睛却瞟梨裳露出那一节雪白的小腿,那上面还遍布着墨汐留下的痕迹。
梨裳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沉漠,“很疼啊。”
他喉间似乎动了动,然后连忙移开视线。
她冲他走了几步,拉住他的手,轻轻地贴到脚踝上。
他身体一震,低哑着声音说,“姑娘,您……”
她用脚蹭着他,眯起眼睛瞧着他不断滑动的喉结,而后微微一笑,暧昧而you惑,“陛下不来了……”
几个月之前,梨裳完全想象不到自个儿会做这样的事……
沉漠的理智终于啪地一声断了。断的彻底。
也难为他,忍了这么久。要不是墨汐离开,他是不敢的。
……
沉漠把梨裳压在床上,难耐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覆在她身上。
她配合地缠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声叫他的名字,“沉漠……沉漠……”
他的眼睛都开始泛红了……
她看着他迷乱的眼,知道他已经失去控制……
这人比墨汐好搞定多了……
梨裳把手伸到枕头下面,申银着,“轻……轻一点……”
沉漠大力地抚着她全身,正当要铤深尽入时,她用左手紧紧环住他,右手迅速从枕下抽出,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瓷片刺入他的咽喉,然后向着另一边狠狠地,快速地,划过去……
沉漠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眼球几乎要掉出来,全身剧烈地抽搐。他的血很热,溅到她的眼睛里,整个世界都是殷红的。
最后他软软倒下来,再也没有了声息……
梨裳把他推开,坐起来,平复自己狂跳的心。
沉漠死了,他终于死了。
梨裳下床,捡起沉漠的佩剑,把他的衣服套在身上,戴上黑色的兜帽。
她推开房间的大门,那个侍卫只看到衣服便行礼,“沉漠大人。”
然后在下一秒,梨裳捂住他的嘴一剑刺穿他的胸口。把那人的尸体拖进屋里,换上他的衣服,把头发盘进帽子里。
每个人都认识沉漠,但不一定每个人都认识这个小兵。
梨裳低着头走出去。床下的地图早已被她记在脑海中。出口在什么方位,大概也能猜到。那些侍卫换岗之后,总会往西边走,所以她也往西边走。
一路上只碰见了四五个侍卫围在一起喝酒,想是早已确定梨裳不可能逃跑,加上墨汐不在便都放松了。
按照脑子里的印象,梨裳总算是摸到了外围,前方是三条幽暗的岔路。她踌躇着,不知道该选哪一条。
等了一会儿,听到从一个岔路里传来脚步声。她躲进另一条路。不多时,看到两个侍卫从对面的走廊里过来了。
待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