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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只听得‘咻!’一声,一道虹光闪了过来,这赫然是一支箭。
箭枝破空穿梭而来,一下子命中那女尸的头颅。
‘嘭!’得一声,女尸直直后仰,倒在雨水当中。
王宏呆滞的看着倒地的女尸,猛地回头,赫然看见柳凭站在不远处,手举着长弓,一副气喘吁吁,狼狈到了极点的摸样。
“柳兄!”绝望中被人拯救,让这王宏一下子流出了热泪,大叫道:“刚刚可吓死我了!真是太险了啊!你还没死啊?刚刚跑到哪里去了啊?”
“在不久以前,我便发觉这村子有些不对劲,只是不想这般邪门……竟完全看不穿根本就是个鬼村。”柳凭慢慢走了过来,道:“我刚刚去拿弓箭了,所以和你错开了。”
“那你和我说一声啊!真是千钧一发,差点就死了啊!”王宏有些狼狈的摸了摸眼泪,苦笑道:“真是太危险了。”
柳凭伸出了手,点头道:“是啊,幸好我篆制符箓的速度够快,不然你此时已见到了阎王。”
王宏抓着柳凭的手,借力站了起来,转过头心有余悸的看着那女尸,问道:“她死了吗?”
“不知……”柳凭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女尸头颅的箭枝,竟然啪的一声断掉了。
“这!”王宏吓了一跳,差点跳了起来。
“乌鸦嘴……奇怪,女尸怪的血怎么这么多?”柳凭脸色有些难看的嘀咕着,连忙取出箭枝,咬破手指,在箭头快速篆制着符箓。
“血多?她被射中头颅都没有血流出啊?”王宏一愣问道。
“此血非彼血,我是说这女尸血厚防高,怎么杀也杀不死。”
“还是听不懂啊!还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你到底能不能解决啊?要不我们先撤吧?”
柳凭摇头,道:“不行,不杀死她,便无法离开这村子。”
“啊?”王宏脸色惨淡,再次露出了惊惧的表情。
就在此时,倒地女尸直直站起,双眼红光,在这黑夜中,极其显眼。
“她要过来了!”看着女尸站起,王宏忍不住尖叫起来。
柳凭搭弓拉箭,瞄准那女尸,眯着眼睛,嘴唇飞速张张合合:“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九幽诸罪魂,身随香云旛。定慧青莲花,上生神永安!”
“破地狱咒!”只是眨眼间便将八句咒语念完,大声叱喝了一声,柳凭立刻松手。
“呜呜呜!!”女尸鬼叫,猛地跳跃起来,想要躲过这支箭。
‘咻!’长箭如虹,飞速冲去,可那女尸竟然一下子跳开,躲过了这一箭。
“无用!”柳凭冷哼一声,再次一拉弓,放开!
射到远方的箭竟然在这个瞬间消失,重新回到了柳凭的手中!
‘咻!’
箭枝再次被射了出去!
女尸惊惧,可因跳起,难以转向,自无法躲过。只能出招抵挡,只是刹那,庞大的阴气出现,她的手掌上出现一个诡异的大球,足有一米直径。
那圆球上,无数个老人,小孩,青年,少女的身影闪过,这竟是无数人的魂魄,生生被压缩成了一个球,当做了挡箭牌。
“不要,我不要消失!”
“死得好冤枉!这是滔天大恨,是永无休止的恨!”
“灭族之恨,不能原谅!决不能原谅!”
“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就算等待多少年,我也要等到报仇的机会啊!”
“妈妈救我!呜呜呜!”
圆球里,发出各样声音,可当箭刺破圆球,无数的哀嚎瞬间变成了统一的尖啸。
“啊啊啊啊——!!!”
这些原本村民的魂魄,因为恨意与不甘,化作低级鬼魅,苟存于世。
而这时,已然尽数灭绝。
但因此,箭枝消失不见。
“还没有完……!”似看到那女尸得意笑容,柳凭咬了咬牙,将剩下的灵力全部榨干,再次拉弓,方才消失的箭枝竟再次出现。
放手。
‘咻!’
虹光破空而去,那女尸的笑容顿时僵住,头颅一下子被射中。
嘭!!
头颅炸开,女尸掉落在地,白皙的皮肤迅速的枯朽,腐败。
与此同时,笼罩在整个村落上空的阴气,快速消散。
天空不断洒下的雨水,也渐渐小了起来,变成了毛毛细雨。
柳凭一下子瘫倒在地,双手支撑着身体,大口的喘息着,心有余悸的看了那女尸一眼。
若非近日一直在积蓄灵力,恐怕刚刚就会死在灵力不支的情况下。
真是凶险啊!这尸体的道行,竟然如此之深。
“柳兄……解决了?”王宏走了过来将柳凭拉起问道。
柳凭点头:“算是解决了,快点离开这里吧。这应该是一处极阴之地,呆久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王宏听了,打了个寒战,连忙道:“我们这就走。”
柳凭看了一眼这村落,心有戚戚,极阴之地,也能演化成这般样子,这世间真是变化无穷。
一般来说,极阴之地应该阴气浓郁到极点,就算是凡人,也能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感觉阴森深沉无比。
可是,还有种情况,便是阴极返阳,返璞归真。极阴之地,却不见半点阴气。
这里便是如此,初来之时,柳凭勉强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但随即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反以为是错觉。
二人没了马,只能步行,和来的时候意气风发,挥斥方遵截然相反,此时狼狈异常。
停停走走,到了凌晨才见人烟,搭上了牛车,中途停停顿顿,到了下午才到天启书院。中途二人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自然不服起初狼狈摸样,也没引起什么哗然。
只是王宏的脸色依然十分难看,充满了疲倦的味道,眨了眨眼,唉声叹气道:“真想休息啊……”
柳凭的灵力耗尽,虽补充了几许紫气,但依然匮乏,昨夜那战,急剧的消耗让他有些内伤。故此未察觉到王宏的异常。
听着这话,回道:“车上不是睡了那么长的时间吗?还困?不过已到了书院,就好好休息休息吧……”
王宏点头:“快点走吧,我感觉,我现在站着都能睡着了……”
不一会儿,二人回到宿舍,不管是王宏还是柳凭,扑到榻上就睡着了。
不多时便放了学,从学堂回来的祝英台,看着躺在榻上的柳凭,顿时惊喜的说着:“奉常,你回来啦?”
“嗯……”柳凭有气无力的应着。
祝英台也看出了柳凭的疲倦,便没有多言,只是坐在一旁,静静打量着他的面孔,昨夜他不在,感觉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柳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道多久,他被人推醒了。
艰难的睁开双眼,没好气的说着:“什么事啊?”
将柳凭推醒的是祝英台,她急忙的说着:“奉常,不好了!王宏兄他出事情了!”
柳凭一个激灵,瞬间惊醒。
“怎么回事?”
第三十五章 方法
“他自昨晚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而且身上长了很多水泡!”祝英台连忙说道,脸色有些难看,毕竟是相熟之人,现在竟像是死了一样昏迷不醒,自是深深担忧着。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醒过来?怎么回事你慢点说……不,我自己去看。”柳凭快速穿上衣衫,踩着高齿屐,咯噔咯噔的跑向王宏的房间。
乙字三号房。
不少学子都在门外张望着,只见里面一个大夫正在给王宏搭脉,两个夫子站在旁边焦急等候着。
昏迷不醒的王宏,面色难看,皮肤上密布着仿佛水疱疹一样的小包,好似癞蛤蟆长满疙瘩的背部,异常恶心。
过了片刻,那大夫摇头叹道:“我也不知这是什么病……真是太奇怪了,脉象竟然如此紊乱,简直就像是将死之人……”
这话一出,旁边的李夫子与周夫子顿时急了。
李夫子道:“那能够治好吗?”
大夫站了起来作揖赔礼道:“恐怕不能,恕在下无能为力……”
周夫子忙道:“你这算什么?总要有个办法吧?你不能就说一句无能为力啊?”
那大夫叹了一口气,刚准备说些什么,门被推开了,进来之人正是柳凭。
周夫子皱眉叱喝道:“我不是说了吗?不准进来,出去!”
柳凭道:“见过二位夫子,我是这王宏的好友,也懂得一些医术,还请让我观望,自不会添乱。”
听了这话,李夫子道:“那你就呆在这吧。”
旁边的周夫子继续询问大夫:“快点给个主意啊?你不能治好,难道不能推荐懂医这方面的能士?”
大夫一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