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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十峰道:“既然如此,区区就僭越了……”目光投注容哥儿的脸上,道:“有芳容兄弟,带上面罩,紧随红杏,进入荒饲,以保护红杏姑娘为主。”
容哥儿转眼望着王子方,只见他眼中满是乞求之色,只好说道:“好吧!”
黄十峰微微一笑,道:“其他人等请王总镖头统率埋伏在荒词边一道荒僻小径之侧,就区区观察所得,那人不来赴约,也就罢了,如来赴约,定然将由那条荒僻小径上经过。”环扫了群豪一眼,又道:“咱们走吧!”
趁夜色朦胧,十几条人影,飞离了雨花台,直奔正东而去。
王子方带着田文秀岑大虎,在两个丐帮白袋弟子带领之下,赶赴埋伏之处,黄十峰、赵天霄却藏在饲外暗影处,容哥儿黑衣佩剑,面垂黑纱,紧随在假扮二姑娘的红杏身后,直人荒福大厅。
这座荒饲,规模气派,都很宏大,只是已沦没落之境,早已无人管理,满词荒草横生,虫声卿卿,触目一片凄凉。
容哥儿和红杏直人正堂,堂上早已摆好了一张木椅,容哥儿低声说道:“姑娘请坐。”
红杏已得嘱咐,能不开口,就少开口,也不答话,缓缓坐了下去。
容哥儿凝聚目力,四下打量了一眼,闪身躲入了供台后面。
夜虫争鸣,风声呼啸,衬托出这幽暗的荒词中的凄凉、恐怖。
红杏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扶一下头上垂下的复面黑纱。
足足等了一个更次之久,已是三更时光,仍不见有何动静。红杏正自等得不耐,想招呼容哥儿同出荒相正堂瞧瞧,突然一阵沙沙的步履之声传来。
容哥儿凝目望去,不见有人到来,只闻脚步声,不见人踪影。
荒词的幽凄,和那沙沙不绝的步履声,交织成一种动人心弦的恐怖,红杏虽然有着一身武功,但究竟乃是十几岁的女孩子,听得那脚步声,仍响不息,不禁心中有点害怕,手中冒出冷汗来。
容哥儿为那不停的脚步声,闹得有些奇怪,暗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分明是人行走的脚步声,怎的老是响不绝耳。”
忖思之间,那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幽灵般的黑影,陡然出现在门口处,静静地站着不动。这情景,有着一种莫可言喻的恐怖,容哥儿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强自镇定了一下神,施展传音之术,道:“姑娘,沉住气,不要害怕。”
红杏正为着一种袭上心头的恐怖战栗、惊惧,容哥儿及时之言,果然对她产生种莫大的慰藉。长吁了一口气,闭上双目。
那幽灵般的黑影,在那正堂门口处,停了足足有一盏热茶工夫之久,突然举步一跨进人了正堂。红杏听得脚步声,陡然睁开双目,那黑影已到了身前四五尺处。
她想开口呼叫,但嘴巴似是被人堵住,竟是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幽灵般的人影.缓缓举起右手,取下了头上高耸的毡帽,现出面目来,低声说道:“三姑娘吗?”
声音细细,分明是女子口气,红杏心中暗道:“好啊!你原来是一个姑娘,却几乎把我吓死。”心中念转,口中却简短的应道:“不错。”
那人影又道:“公主还未到来,特遣小婢先来。”
红杏已得黄十峰等,指点了应付之法,尽量少说话,当下哼了一声,也不言语。那人影说完之后,悄然向外退去,站在厅堂外门口之处。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丫头只问了红杏几句话,就深信不疑,当真这般的容易对付吗?”
心中忖思之间,突问那黑衣女婶娇声说道:“荒饲、黑夜。人未静。”
这显然是一种暗语,要红杏回答。
红杏心中也明白这是一种特殊的联络暗语,但一时却想不出该如何回答。
只见那黑衣小婢又重复念了一遍,“荒祠、黑夜、人未静。”
红杏仍是想不出回答之言,只好默不作声。
那黑衣女婢果然动了怀疑,冷冷问道:“你是什么人?”
容哥儿心中暗道:“要糟,立刻就要露出马脚,这丫头如若逃去,那什么公主的首脑人物,自然是不会来了,但自己停身之处,距那黑衣拿婢甚远,纵然跃出施击,也是无法击中的。”他暗自叹了一声,例道:“我如是黄十峰,必将在这大厅之外,埋伏上几个武功高,强之人,那就不用怕这黑衣女婢逃走了。”
只听红杏答道:“我!金凤门里二姑娘。”
那黑衣女婢微微一笑,道:“多谢二姑娘了。”
容哥儿手握刀柄,全神戒备,只要一见那黑衣女婢有什么举动,立时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施袭。哪知那黑衣女婢竟然不再多问。
容哥儿心中暗自奇怪,怎么?那黑衣丫头又不多问了?
其实,红杏心中亦在暗自奇怪,那黑衣女婢何以忽然不再多问了?
沉默,大约有一盏热茶工夫之久,那黑衣女婢突然急步行人室中,道:“公主驾到,二姑娘快些迎见。”红杏也不答话,仍然静坐不动。
那黑衣女婢回过头来,想待说话,但两条人影,已然疾快地到了厅堂之上。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两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脸上也垂着黑色的面纱,心中大感奇怪,暗道:“武林中人,都讲究明来明去,何以这些人都带着面纱,隐去了本来的面目。”
只见那最先赶到的黑衣女婶,对那后来的黑衣人,欠身一礼,道:“小婢叩见公主。”
容哥儿心中忖道:“这些人一般的衣着,如何能分清楚谁是公主?”
凝目瞧去,只见靠左首一个黑衣女,左襟之上,缀着三颗银花,暗道:“大概区别就在这银花上了。”
果然,那缀有银花的黑衣女,一挥手,道:“不用多礼,你可查问她的身份。”
黑衣女婢道:“小婢悉照公主的吩咐施为。她都能应对上来,自然是不会错了。”
那左襟戴着银花的黑衣女,突然一伸手,迅快绝伦的揭去红杏脸上的黑纱,冷冷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冒充那二姑娘。”
红杏一提气,疾向一侧闪去。哪知黑衣女的动作,比她更快,右手一抬,已然点中了红杏的穴道,冷笑一声,道:“你的时间不多,快说是什么人?”
容哥儿眼看时机危迫,暗中运气,一跃而出。那黑衣女耳目灵敏无比,容哥儿刚刚跃出神案,还未来得及出手,突觉一股潜力,直逼过来,原来,那黑衣女人已经抢先发了一掌。
容哥儿一避问,一招长剑出鞘,银芒一闪“金丝缠腕”,直向那黑衣人攻过去。
只见那黑衣人左手一带,竟把红杏的身躯,疾向剑上迎去。
容哥儿吃了一惊,急急挫腕,身子侧移两步,挡住了门口,纵声长啸。
但见火光连闪,暗夜荒凉的古词中,突然间亮起数十支火把,照得古词中一片通明。
正堂中大梁上,跃下来两个年约六旬的老化子,各人身上都背着一只蓝布袋子,左手中,高举着两支火把。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两个老叫化的武功定然不错,我竟然未能听出他们的呼吸之声。”
黄十峰带着四个丐帮弟子,急步行了进来,一抱拳,道:“区区丐帮黄十峰,姑娘已然陷人重围,那也不用再俺这本来的面目了。”
那胸缀银花的黑衣女,一把推开红杏,冷冷说道:“黄十峰,你可知道今宵之为的后果是什么?”
黄十峰微微一笑,道:“区区已经骑上虎背,后果为何,已非所计了。”
那黑衣女指头望了一下屋顶接道:“就凭你们几个叫化,只怕还无能取下姑娘罩面黑纱。”
黄十峰答非所问地接道:“那屋顶之上。早已布下伏兵,姑娘纵然想破屋而逃,只怕此计难逞。”
黑衣女道:“纵有伏兵,也未必能拦得住我。”
黄十峰道:“屋顶上埋伏的,乃敝帮中神鹰五子;姑娘如是不信,不妨一试。”
那胸缀银花的黑衣女,突然伸出双手,抓住身侧两个黑衣女婢道:“你们两个……”
黄十峰突然一挥右手.发出一掌.大声说道.“别让她杀了随身二婢。”
容哥儿心中一震,想道:“这女人果然恶毒,觉出二婢无能突围,竟要杀之灭口。”
心念转动,人却欺身攻上,一招“西风卷帘”,闪闪剑光,幻出三朵剑光,分攻那胸级银花的黑衣女三处大穴。容哥儿的快剑攻势,迅快无比,剑光一闪,已到前胸,那黑衣女刚则闪避黄十峰的掌力,容哥儿的剑势已到。
这快速剑势显然大出了那黑衣女的意外,一时间顾不得再杀二婢,两手一松,身躯直向上面飞去。
黄十峰高声喝道:“姑娘就想这样走吗?”纵身而起,挥手劈出。
那黑衣女右手一扬,居高临下,劈落一掌。
容哥儿急跨两步,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