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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应声奔了过来,黄十峰一摆身子,让开了路。
张神医急道:“姑娘不可造次。”
王子方右手一伸,拦住红杏道:“红杏姑娘,咱们这些人,个个皆是一片好心,姑娘是早明白了,此时此地,实不应解开那二姑娘的穴道,还望姑娘三思。”
红杏只觉王子方言来甚是有理,不禁停下脚步。
但闻水盈盈骂道:“你这个死丫头胆子不小,当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红杏急道:“姑娘不要生气,小婢怎敢不听姑娘之命,实因姑娘伤势沉重,这些人,都是为姑娘好,云集于此,研究疗治姑娘的病势。”
水盈盈怒道:“不要听他们的,快过来解开我双腿穴道。”
红杏不敢抗命,明知解开她穴道之后,难免要闹得一塌糊涂,也只好向前行去,右手一指,疾向王子方右腕点去,口中叱道:“快让开路!”
王子方一缩右臂,红杏已借机行到榻前。
这时黄十峰就在木榻旁侧,伸手就可以拦住红杏。
那知黄十峰不但不予拦阻,反面向后退了两步,若有意若无意的挡住了张神医。
红杏双手齐出,施展推富过穴的手法,很快解开了水盈盈双腿的实道。
只见水盈盈右手一挥,啪的一声,打了红杏一记耳光。
只打得红杏娇躯连转,踉跄退出了四五步,才站稳身躯。
一张粉脸上,肿起了五个鲜红的指痕,口中鲜血淋漓而下。
黄十峰一皱眉头,欲言又止。
水盈盈目光缓缓由群豪脸上扫过,冷冷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们这些臭男人,为什么都跑人我的卧室中,都给我滚出去!”
她骂得义正词严,群豪无言相驳,一齐退了出去。
黄十峰走在最前面,王子方、赵天霄鱼贯相随而出。
田文秀走在容哥儿的后面,一面走,一面忖道:“看来今日之局,将因这黄帮主的惊扰,而生大变……”
忖思之间,突党肩后一麻,被人点了一指,右膝如负千斤,登时抬不起来。
他本来正要举步跨出水盈盈闺房,一步之隔竟然未能出去。
但闻呀然一声,那道木门,突然关了起来。
田文秀心申明白,此刻处境危恶异常,正待叫出口,突然伸过来一支纤纤玉指,点在“迎香”穴上。
耳际间响起了水盈盈低微的声音,道:“你这人最是多嘴,先让你吃点苦头。”
只听门外传人了黄十峰的声音,道:“田少堡主和张神医,被她留在房中了。”
王子方叹息一声,道:“帮主自恃身份,不知目下情势之危,这一谦让,只怕又要大费一番手脚了。”
容哥儿道:“晚辈去救他们出来。”回手一掌,拍在木门之上。
这一掌的暗劲,击在门卜之后.内力才源源而出。拍的一声脆响,木栓吃掌力震断,房门呀然大开。只见田文秀当门而立,神情木然,一语不发。
容哥儿伸手一把抓住了田文秀的右腕向外一拖,田文秀整个身子,直挺挺地向外撞了过来。容哥儿吃了一惊,伸手抱住了田文秀,拖人厅中。
赵天霄双手接过了田文秀,放在一张太师椅上。
黄十峰瞧了田文秀一眼,道:“他被人点了穴道。”
伸出右掌,连在田文秀身上拍了两掌。只见田文秀双眼翻动,竟似无限痛苦。
黄十峰呆了一呆,道:“是一种独门点穴手法,一般的推宫过穴手法,解它不开。”
他乃帮主之尊,受尽武林道上的崇敬尊仰,自言自语,说完了两句话,脸上泛升一片愧红。
王子方低声说道:“容公子,小心了。”
容哥儿道:“不要紧。”目注内室,高声道:“二姑娘请把张神医送出来吧!”
内室中传出来水盈盈冷漠地声音,道:“急什么?我就出来了。”
容哥儿道:“在下说出之言从来不打折扣,二姑娘不肯送他出来,在下是只好进去抢了。”
水盈盈冷笑一声,道:“你敢吗?”
容哥儿道:“这有什么不敢。”右手一翻,长剑出鞘,举步入室。
只见张神医站在水盈盈的身侧,肃立不动。
容哥儿长剑一顿,道:“适才,在下已经领教过了姑娘的剑招,姑娘实也不用妄自尊大,请亮出兵刃吧!”
张神医突然接口说道:“容公子,二姑娘此刻的作为并非是出由本心,实因受了内伤所致,容兄手下留情。”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事已至此,除动武之外,在下实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只见水盈盈右手一伸,缓缓从木榻旁边,取过长剑,冷冷说道:“你一定要和我动手吗?”
容哥儿道:“除非你肯放了张神医。”
水盈盈冷漠的说道:“刚才咱们没有分出胜败,此刻,打个胜负出来也好。”
容哥儿仔细看去,只见水盈盈双目神光痴呆,眉宇间有一股似怒非怒,似愁非愁的神色,似是她心中正有着两股力量,在不停的冲突,不禁心中一动,暗道:“看起来她的神智,当真是受了重伤,果然如此,真该让她一点。”
但见水盈盈举起长剑,冷冷地说道:“你可以出手了。”
容哥儿道:“姑娘先请。”
水盈盈突然放下长剑,道:“唉!我不该和你动手……”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她目中的痴呆光,突然间变成一片清明。
似是突然间,她的神志恢复了清醒。
张神医急急说道:“容兄,有什么话,快对她说,这是极难得的机会,一十二个时辰,只有这片刻机会。”他虽被点了穴道,但他的神志,仍很清醒,水盈盈目光转动,望了张神医和红杏一眼,满脸困惑之色。
容哥儿心知机不可失,身子一侧,直行到张神医的身前挥手两掌,拍了过去。
水盈盈点那张神医的穴道,倒是用的普通手法,容哥儿随手两掌,就解开了张神医的穴道。只听水盈盈轻轻叹息一声,道“红杏,你受了伤吗?”
红杏怔了任,道:“姑娘啊!你真的疯了吗?”
水盈盈脸色一变,道“臭丫头,你敢骂我!”
张神医道:“过去了,就这一刻清醒,红杏姑娘快退出丰。”说完当先行出室外。
这时,红杏对姑娘神志受伤一事,再无怀疑,紧随张神医之后,奔出内室。
容哥儿横剑挡在门口,拦住了水盈盈的去路。只听张神医说道:“红杏姑娘,此时此情,除了以武功制服二姑娘之外,已是别无良策了。”
红杏道:“情非得已,小婢也只好唯命是从了。”
王子方心中暗道:“这厅外花树之中,还隐藏三个武林人物,如是一齐出手,对付那二姑娘,只怕要引起他们出面干涉。”心中念转,却是未说出来。
赵天霄道:“不知帮主的意下如何?”
黄十峰面现难色,缓缓道:“在下之意,诸位先行出手,如若实有需要在下出手,我再出手不迟。”
群豪都知他矜持一帮之主的身份,不愿群打群攻,也就不再多言。
突然间,响起了一个尖厉的声音,道:“闪开!”
紧接着剑光打闪,响起了一阵金铁交呜之声。张神医大声说道:“容兄,二姑娘神智失常,容兄要手下留情,咱们只能生擒,不能伤她……”
容哥儿心中暗忖道:“此女剑招毒辣,武功和我不相上下,要想生擒宁他,岂是容易的事。”心中没有把握,不愿随便答话。
但闻王子方接道:“容公子的武功高强,一人足可对付二姑娘,问题是……”
突然放低了声音,道:“这厅外花树之中,还藏有三个来此为二姑娘助拳之人,如若动起手来,只怕三人也要出面。”
张神医道:“有这等事……”目光转注到红杏脸上,接道:“红杏姑娘,眼下之人,个个都存有救助那二姑娘的用心,未存加害之意,你是早清楚了。”
红杏点点头道:“我知道。”
王子方接道:“那三人潜隐在花树丛中,你也是不知道了?”
红杏道:“不知道。”王子方叹口气,默然不语。
红杏看大家脸上表情,满是怀疑,不禁心中大急,道:“你们可是不相信?”
黄十峰突然接道:“诸位冤枉她了,她说的句。句实言。”
此人在江湖名重一时,一句话扫去了群豪对红杏的怀疑。
黄十峰举手一挥,大厅中微风飒然,闪进来一个灰衣老丐,面对黄十峰抱拳作礼,道:“帮主有何吩咐?”
黄十峰一指红杏道:“你们今晨看到的可是这位姑娘吗?”
那灰衣老丐回顾了红杏一眼,道:“正是这位姑娘。”
黄十峰道:“那就不会错了。”说话之间举手一挥,那灰衣老丐应手退了出去。黄十峰目光转动,扫掠了厅中群豪一眼,接道:“这位红杏姑娘,并非是有意欺骗各位,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