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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儿回顾了玉梅一眼,道:“咱们闯入室中瞧瞧看?”
其实,此情此景两人也无法作选择。
五梅正待答话,忽听一阵木门开动之声,那原来紧闭的木门,突然大开。
黑暗的大厅中,随着亮起了一支烛,有人说道:“二位请进来吧!声音清脆,分明是女子口音。
容哥儿镇静了一下心神,道:“你是谁?”
厅中那清脆的声音应道:“这里只有一条路,除非你们愿意行人那毒刀阵中,你想进来,也得进来,不想进来,也要进来了。”
容哥儿吃了一惊,暗道:“果然那刀阵上的利刃,还涂有剧毒。”
心中念转,口中却喝道:“难道我们不会退回去吗?”
厅中人格格一笑,道:“来时有路,退时无门。两位想退回去,谈何容易?”
容哥儿道:“你是白娘子吗?”
厅中人应道:“你如想知我是谁?为何不进入室中瞧瞧?”
容哥儿冷然一笑,道:“瞧瞧就瞧瞧,可是认为我当真害怕吗?”
回顾了玉梅一眼,道:“姐姐不用进去,在下进去瞧瞧,立刻出来。”
但闻玉梅接道:“此刻,咱们行踪已经暴露,不论到那里,都是一样,那就不如进去开开眼界了。”
容哥儿道:“好吧!姐姐一定要去,小弟自不便阻挡了。”大步向厅中行去。
玉梅低声说道:“退下剑鞘,准备拒敌。”
容哥儿应了一声,手按机簧,波的一声退下了剑鞘。
这至尊剑一出鞘,登时闪起了一片寒芒。
玉梅凑近容哥儿,低声说道:“先下手为强。”
容哥儿点点头,行人大厅之中。
只见厅中燃起的一支白烛,发出绿幽的光芒,厅中甚多地方,都无法看得清楚。容哥儿长剑护身,转自一项,只见大厅中似是躺了很多人。
却不见一个坐着或站着的人。
这情境十分诡橘,使人不自觉的生出了一种恐怖和不安。
容哥儿轻轻咳了一声,道:‘白娘子,你在哪里,为何不肯现身相见?”
他一连呼叫数声,却不闻有回声之言。
玉梅长剑流动。数了数那躺在厅中之人,共有十二个,心中暗道:“这些人必然有着一个极善群攻的阵势,最好先伤他们几个,使他群攻之阵,威力先受影响。”心念一转,突然举步向前行去。
容哥儿不知玉梅心意,急急叫道:“这些人都是装死,姐姐不要上当……”
玉梅听他叫出内情,那无疑告诉敌人,我们已窥破内情,你们不用装作了。
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又不能不理那容哥儿的问话,淡淡一笑,道:“我就是要瞧瞧他们是真死是假死。”
突然加快脚步,行到一个大汉身侧,长剑一挥,斩了下去。
容哥儿道:“不用瞧了,这些人自然是活的了。”
他话还未说出口,玉梅手中的长剑,已然闪电一般,去了下去。
容哥儿看她长剑斩下,心中(炫)恍(书)然(网)大悟。
果然,那躺在地上的大汉,在玉梅剑势出手之时,忽然一挺而起,右手的抬处,一道寒芒,应手而出,当的一声、震开了玉梅手中长剑。
敢情这些人早已有备,见玉梅落剑奇快,不得不跳起自保。
玉梅看他跳起的行动快速,挡开了自己一剑,心中暗暗忖道:“这些人身手不弱,不可以等闲视之。”长剑疾转,一招“雷电交击”,剑聚一片寒芒,横里斩去。这一刻势道恶猛,那大汉不敢再出剑硬接,急急向一侧跳去。
那大汉避开雷电之末,却无法避开这一招“吞云吐月”,寒芒过处,鲜血进流,闪闪寒锋,透心而过。这致命一击,使那大汉哼也未哼出一声,立时气绝而亡。
玉梅抬起一脚,那大汉尸体飞起,直向大厅一角落去。
容哥儿心中暗道:“好毒辣的剑招!看来她剑术上的成就,只怕也超过我了。”
就在容哥儿一转念间,厅中的形势,又有很大的变化。
原来,那躺在大厅中的人,此刻都霍然跳起,一个一个亮出了兵刃。
容哥儿仔细看他们兵刃,都是两尺多长宝剑,比起一般剑短了许多,但比起自己的至尊剑,却又长了很多。烛火下,只见那剑身之上,泛现出一片蓝汪汪的颜色。
显然,这些大汉手中兵刃,都已经过了剧毒淬炼。
只见那十几个大汉,迅快的散开,各自站了一个方位。
但见玉梅长剑一振,陡然向东方欺了过去。人未到,长剑已幻起一朵剑花分袭三人。
自然,她主要攻袭,只限一个,但三人无法预测她哪一剑是真,哪一剑是假,逼得齐齐举剑招架。三剑并出,台势封架。
玉梅适才杀死了十二人中的一个,已使厅中这些大汉,个个为之提高戒心,丝毫不敢轻视。
容哥儿眼看玉梅出手,立时跟着发动,至尊剑“神龙探爪”向正西方位攻去。
但见人影交错,正西方位上三个大汉,也同时挥剑击出。
他们对容哥儿,显有不同,并非采取守势而是以攻对攻。
容哥儿至尊剑突然一摆,由“神龙探爪”变作了“傍花拂柳”。
寒光闪动响起了一阵呛呛之声,三柄毒剑,尽为容哥儿至尊宝刃削断。
玉梅回睁望着密哥儿一笑,道:“少爷,果然在小婢预料之中,他们十二人,排成了一座阵势,想把咱们困人阵中,但小婢已先伤了他。
们一人,使他们阵势,大不完整,威力方面,定然减少了很多。”
容哥儿心中大感惭槐,暗想:“我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还不如一个女流的见识。”
口中却说道:“姐姐的洞烛机先,在下十分佩服。”
玉梅微微一笑,道:“少爷不用夸奖小婢,这只是瞎猫碰上死老鼠,被我胡乱猜中罢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咱们双剑合手,杀了这些人如何?”
言来,气势豪壮,大有凌霄干云之势。
容哥儿亦被这几句话激起了强烈的争胜之心,豪壮地说道,“好!
咱们先挫败他们……”
玉梅逼不及待地说道:“咱们出手吧!”
容哥儿道:“不要急,咱们要先礼而后兵。”语声微微一顿,高声说道:“白娘子,你如再不肯现出身来,别怪在下剑下无情了。”
但闻四壁回音,却不再闻有人回应之声。
玉梅道:“少爷,先杀了这群小噗罗,不愁他们不现身了。”
那三个大汉似是未料到容哥儿手中是柄宝刃,手中兵刃被人削断,不禁为之一呆。
这时,容哥儿如若急快的挥剑轨去,必可杀伤两人,但他心有不忍,手中剑势一缓。就在他犹豫之间,整个阵势的转动,三人已换了方位。
但闻玉梅高声说道:“少爷不用手下留情,这阵势只不过是咱们要闯过的第一关罢了。”就在玉梅说话声中,响起了一阵强烈的金铁交鸣之声。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那十一人排成的阵势,开始疾快的转动,银芒闪动,剑风似轮,攻向玉梅一人。
玉梅挥剑封架那绵连的剑势,一片叮叮哈哈的金铁之声,不绝于耳。
显然,那些剑手已知容哥手中宝刃锋利,不敢再试锐锋,却集中攻向玉梅。
容哥儿心中大怒,暗道:“玉梅说的不错,如若不把这些人伤在剑下,只怕那白娘子不肯现身。”心中念转,口中却厉声喝道:“白娘子,你既然不肯现身,不用怪在下手下无情了。”话出口,人也同时挺剑而进。
这至尊剑锋利无比,寒芒及处,断剑纷落。
容哥儿连出数剑,十几柄长剑尽为他宝刃削断。
轮转的创阵,先被玉梅挥剑伤了一人,威力方面,已经大为减少,再叫容哥儿宝刃,削断了那些大汉手中兵刃,整个轮转剑阵的剑手,每个人手上都只余下半截断剑。这些人手中兵刃被削,整个剑阵的威势,自然是大为减弱。
玉梅大展神威,娇叱声中,连续刺出两剑,伤了两人。
容哥儿手中横剑,心中暗道:“此刻,我如挥剑攻上,必可大肆杀戮,但这般人并非主脑元凶,大肆杀戮,未免是有些失之残忍……”
就在他犹豫之间,突闻一声刺耳长笑,传了过来,道:“你们全都退下。”
那轮转在容哥儿和玉梅面前的剑阵,突然间停了下来,十余个大汉,齐齐退开。
容哥儿听那笑声,有如夜果悲鸣,刺耳难听,心中暗道:“进入这大厅之前,听那女子声音,颇似白娘子,但适才的笑声,分明是另有其人,看来,在暗中监视我等的强敌,不在少数。”心念转动之间,突闻一阵步履之声,直向室中行来。
玉梅低声说道:“少爷小心,不可再存仁慈,咱们是身处险境,多留一个敌人,就减少咱们一分生机。”
容哥儿道:“逼人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