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道长苦笑一下,道:“没有,我们到此之后,就连番和强敌接触,前日八公中的四老亦和强敌接手,双方恶斗甚久,四公伤了两敌而去。”
俞若仙道:“我不是交代过你,最好不要和强敌动手吗?”
金道长道:“属下已然极尽小心,但强敌布置的周密,高手众多,实非人始料所及,他们似乎已然预感到有人要破坏这场求命大会,所以,处处都布了暗探耳目,天一入夜,这湖面上,至少有百艘以上的小舟,在水上巡逻。”
俞若仙点点头,道:“那就难免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你派八公一齐出动,四燕也派出三燕,此地却如此空虚,万一强敌至此,你一人之力,如何应付?”
金道长道:“属下虽知万上近日之内,定去赶列,但却无法料知确定日期,属下业已和万上约定此地会晤,如若被强敌查出,以我等实力,只怕难抗拒,奋勇血战,也难支持很久,何况水上搏斗,亦非我等所长,属下等战死事小,但恐万上赶来时陷入强敌埋伏,属下心念及此,才派八公三燕,改装易容。在陆上诱敌,使敌人料断出错,免得注意及此……语声微顿,长吁一口气,道:“属下推想,万上最早也要明日可到,却不料竟于今夜到达。”
四燕八公,三路总探,可算是万上门中全部精锐,尤其四燕,不知费了那俞若仙多少心血。金道长竟然派出了三燕八公,外加三路总探,如此庞大的阵容,那自然不是存心诱敌,而是准备硬碰硬的动手恶斗了。但金道长的处置,并无错误,俞若仙心中虽然觉得他处事过于轻率,但也无法出言相责。
金道长似是已经瞧出了俞若仙心中所思,接道:“属下已然再三告诫三燕、八公,和三路总探,要他们分成三队,以免实力过于分散,通弱则施下毒手,一举尽歼,遇强则不可恋战,相互掩护撤走,务求保全实力。等待万上归来。”
俞若仙点点头,道:“这法子很好,咱们人手太少,不能和他们硬拼。”
金道长道:“属下已然下令,不论情形如何变化,明夜初更时分,在岳州十里,阎家塞外,一株大柏树下集合。”
第三十二回众生求命洞庭湖
俞若仙道:“那求命大会内情如何?道长可曾得到一点消息吗?”
金道长道:“除了那求命桥,可以畅行无阻外,四周都有着森严的戒备,除非咱仍不计一切,使用武功,强行闯入之外,很难偷进他们森严的防线。”
语气微微一顿,接道:“以求命桥为界,两端是两个世界,属下为了探求内情,已经派遣身边小童严小青,混过了求命桥。”
俞若仙道:“有消息吗?“金道长摇摇头,道:“没有消息,他已混入了一日一夜之久,还无传出一点内情。”
俞若仙凝目思索了片刻,道:“道长也很辛苦,我们旅途劳累,借此时刻,也该调息一下,要他们把渔舟划到僻静安全所在。”
金道长道:“属下遵命。”缓步行出舱外。
渔船很快开动,行驶在平静的水面上。
船中突然平静下来,静得听不到一点声息。
金道长悄然行入舱中,盘股而坐,运气调息。
容哥儿经过了数日夜兼程赶路,早已甚感疲倦,盘坐调息,片刻间,已人浑然忘我之境。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容哥儿才从坐息中清醒过来,指头看去,只见一抹阳光,正由舱门中照射进来,敢情已然是自升三竿光景。
目光转动,只见那金道长和万上门主,早已不知去向,连玉梅也不知行向何处。
他连番经历大变,早已学会忍耐功夫,心中虽然觉得奇恐,但却力持镇静,缓缓站起身子,长长吁一口气,正待举步行出船去瞧瞧,忽见舱门启动,玉燕缓步而入。
只见她微微一笑,道:“容相公醒来了?”
容哥儿道:“醒来了,贵上呢?”
玉燕道:“敝上和金道长以及玉梅姑娘,去会见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去了。”
容哥儿心中暗道一声惭愧,他们离开此地,我竟然是一无所知,显见几人的内功,都高我很多了。
玉燕道:“相公腹中饥饿吗?小婢已为你准备好了食用之物。”
容哥儿早有饥肠碌碌之感,当下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玉燕转身而去,片刻之后,捧来了食用之物。
容哥儿狼吞虎咽,匆匆食完,缓步行出舱门。
抬头看去,只见艳阳高照,蓝天如洗,湖面如镜,一望无涯,顿使人胸襟大开。
忽然间,遥远处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一道白浪,疾如奔马般,直驰过来。
容哥儿霍然警觉,闪身躲入甲板上堆集的渔具之中,转眼望去,只见那白浪越来越近,不大一会工夫,已然可见全貌,原来是一只梭形快舟,破浪而来。
两个劲装大汉,分坐在船尾摇椅,一个青袍马褂的老人,端坐在船头上,手中举着两尺多长一根旱烟袋,一个身着劲装,背上插剑少年,垂手肃立那老人身后。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人不知是何许人物,坐在快艇上还是这般大的架子。”
忖思之间,那快舟已然行近了渔舟。只听那青抱老人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一艘渔舟,孤零零的停在此地做什么广那佩剑少年欠身说道:“师父,可要徒弟上船去搜查一下吗?”
容哥儿心中暗道:“糟了,他如跳上渔舟,第一眼就看到我了!”
只听那青饱老人说道:“你先叫叫看,上面有人没有?”
劲装少年应了一声,行上快舟船头,高声叫道:“喂!船上有人吗?”
容哥儿心中焦急,不知是否该现出身去,他心中明白,如若无人相应,那少年必将登上渔舟,那渔具之下,自是难以藏身了为难之间,突见舱门启动,一个身着花格子土布衣服,头戴馆签,赤着双足的渔家女,缓步走了出来。容哥儿侧目看去,隐隐认出,正是玉燕改装。
只见她装出无限胆怯之状,望了那佩剑少年一眼,道:“什么事?”
那佩剑少年大概是为玉燕的美色所动,干咳了两声,道:“只有姑娘一个人在船上吗?”
王燕道:“奴家之外,还有父兄,只因渔舟破损,家兄去请木工修船,家父登岸买酒……”
佩剑少年似是很想登上渔丹,但心中又怕青袍老人,神色间一片犹豫,回头望了那青施老人一眼,道:“可要登上瞧瞧吗?”
只见那青袍老人,两道眼神一直注盯了在玉燕脸上瞧看。似是根本没听到那佩剑少年的问话。那佩剑少年,看他全神贯注的样子,竟是不敢再多打探,悄然退到了那老人的身后。
容哥儿心中暗暗忖道:“这人如此年纪,怎的竟是这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只听那青袍老人说道:“姑娘,你抬起头来,看看老夫。”
容哥听他口气,一派正经,不似心存轻怫,不禁心中一动,暗道:“糟了,难道玉燕已被他瞧出了什么破绽不成?”
侧目望去,但见玉燕神情沉着,怯生生的向前行了两步,抬头望了那老人一眼,道:
“老伯伯,有何见教?”
那青袍老人哈哈一笑,道:“一个渔家女,生于湖上,长于渔舟,风吹日晒,怎会有姑娘嫩白的皮肤?”
玉燕道:“我从故乡来,居此渔舟不久。”
青袍老人冷冷说道:“老夫不愿再听你胡说人道……”目光一惊身旁佩剑少年,道:
“上船搜查,但要多多小心。”
佩剑少年应了一声,唰的一声,抽出长剑,跳上渔舟。
玉燕面露惊怯之色,疾快地向后退了两步,巧不巧正好挡在舱门刚。
那执剑少年,似是有意的要显露一下自己的武功,长剑一伸,挑在一座渔网之上,但闻唰的一声,那渔网突然升起了数文,全面张开,有如老练的渔人撤出的鱼网一般。
玉燕心动中暗暗忖道:“这人武功不弱不可轻视。”
心中念转,口中却惊道:“你挑破了我们的渔网怎么办?”
那执剑少年哈哈一笑,道:“姑娘请仔细看看,你的渔网哪里破了?”
那渔网疾快的落了下来,散布在甲板之上。
执剑少年长剑探出,轻轻一举,又把渔网集成一团,落在甲板之上,回目望着玉燕一笑,又挥动长剑迅速的拨动渔具。
日光下,只见寒芒连闪,所有的渔具,全都离地飞起,彼起此落,但却无一件落在湖中,显然,那少年出创力造,拿捏的恰当无比。
按完了甲板之后,那少年突然转过身子,微微一笑,道:“姑娘,在下要搜查一下船舱,还望姑娘多多赏光,让开一条去路。”
玉燕面露惊惧之色,缓缓退入舱中。
那执剑少年身于一侧,大步行人了舱中。忽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