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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剑宫的玉符。”
敖厉见肖万邪的行为有点反常,他心思一动,仅在玉符上瞟了一眼,忙一脸恭敬地道,“不知前辈持有剑宫信物,请您原谅,小子不再打扰了。”
敖厉说完,已双手持起玉符,递还给肖万邪。
草原与天相接处,已透出了一抹晚霞,鬼婴的躁动越发厉害,凶残地鬼婴,将肖万邪的心脏撕扯地鲜血淋淋,在这个节骨眼上,肖万邪竟没注意脚下的距离。他伸手接过玉符时,脚尖正好踏出了阵图边缘。
一丝气机变化,将整个阵图的气机、禁制全然扰乱,普通修真恐怕无法察觉这种繁复、细微的气机变化,但敖厉对阵图、禁制地认知,几乎已达宗师境界,肖万邪的一丝失误,引动的阵图、禁制和天地整体的气机变化,在敖厉地瞬间推算下,已构成了一个巨大破绽。
当肖万邪手指伸出禁制,触碰到玉符的一瞬,破绽已再难弥补。
“咔嚓”敖厉屈指,正弹在肖万邪的手腕,毫无准备的肖万邪,当即就被敖厉将手腕弹断,
白的断骨,生生刺出皮肉,狠狠的插在了正南离位,的骷髅头顶门。
骷髅头当即被炸了个粉碎,“小幽冥十三都天阵”还没发挥效果,即已被破。
肖万邪也不愧是违反千百禁忌的魔修,手腕的断裂,只是令他闷哼了一声,狭长双目陡然暴起了两点绿芒。十三只鬼婴,在他秘咒催顿下,带着凄凉的啼哭声,遁入于幽冥,直向敖厉潜去。
也就在这个瞬间,敖厉的眼神越发平静,他脚下一错,一道残影幻化,他已出现在肖万邪左后一米,屈指的右手,猛然向后斩出。
强悍的力量,令空间透出了几分扭曲,肖万邪刚起秘咒,只来得及,提起元力护体。
“轰”的一声,肖万邪以分神期的磅礴元力,总算保住了他的脖子。虽然敖厉那强悍的肉体力量,被元力所阻,没有斩断肖万邪的脖子,但元力也无法化解如此强悍的力量震动。
猛烈的震动,瞬间将肖万邪浑身上下,一个个毒虫生生震成了点点血浆,尤其是藏在肖万邪发须中数万毒虫的爆浆,就如同一盆血浆扣在了他的头顶,一缕缕粘腻的发须上,直滴着点点黑血。
在震动中,肖万邪虽然头晕脑胀、心中恨极,但在惊骇中也松了口气,他以为敖厉的力量不过如此。作为分神期的魔修,肖万邪从没想过,力量反震也可能成为一种杀机,他更不曾想到,有人会将力量运用的如此极端,连一丝也不肯浪费。
敖厉右掌,砍于肖万邪脖颈的一瞬,虽然磅礴的元力,将敖厉的力量阻挡,但那强大的反震之力,也在同时透入了敖厉手臂。
本体力量、反震之力的叠加,敖厉从不敢轻用,因为他的肉体根本无法承载,但在无可奈何下,敖厉不得不用这相对的“禁忌”。“本体力量的二次叠加”令敖厉右臂在承载叠加巨力后,生生爆出了几朵血花,手臂内的尺骨、骨也陡然开裂。
眼神更加平静的敖厉,似根本没体会到手臂的麻木和剧痛,他那刚刚被震离肖万邪脖颈半尺的右掌,还没收回,肩头猛一用力,右肘带着一股子凶残之气,再次砸在了肖万邪的头颅左侧。
再没有任何侥幸,敖厉能对出窍期修真,构成威胁的肉体力量,经过二次叠加,很轻易的将肖万邪那护体元力砸破,更将他那脆弱的头颅,砸的稀碎。
从肖万邪秘咒乍起,到了敖厉的二次攻击,也就只是一瞬。无头的尸体倒下,肖万邪直到肉体死亡都没想到,敖厉会以如此野蛮的方式,杀死自己。
修真者肉体死亡,并不算终结。肖万邪的元婴之所以沉寂,就是因为他在以秘咒指挥着幽冥中的鬼婴。
也就在肖万邪肉体倒下的一刻,从擎天峰上,射下了几缕剑芒,直向草原而来。
敖厉的右臂再次重伤,但他的行为却透着些怪异。
在肖万邪尸体旁,敖厉似乎不知幽冥中存在鬼婴,而是狠狠的对着尸体,骂道,“老东西……”
敖厉刚刚吐出三字,十三只鬼婴终于被他诱出,它们无声无息的撕破虚空。青惨惨,介于虚、实间的“小手”,诡异而歹毒的掏向了敖厉周身十三处命穴。
说起来,肖万邪也算倒霉,他催动鬼婴,吞噬敖厉的元婴,但不想,能击杀他的敖厉,竟不存在元婴,甚至连紫府和元神都和肉体全然相融,如同浇铸在了一起,不分彼此。万般无奈、心有不甘的肖万邪,也只能等待机会,以鬼婴去摧毁敖厉的肉体。
裹着青色阴风的鬼婴,刚刚显形,敖厉嘴角终于透出了一丝笑意。他无力的抬起右臂,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圆弧,漆黑的血旗,就如同凭空出现于敖厉腋下的翅膀,圆弧划尽,十三只鬼婴,也全部被卷出了血旗。
可怜的肖万邪,如果在肉体刚死,即以元婴逃遁,那么敖厉恐怕也要徒呼奈何,但他偏偏要留下来操控鬼婴,此时,他的尸体连同紫府中的元婴,也被血旗卷入,再没了超生的可能。
当几个白云执法,出现时,在这处草原,只剩下了一顶白色帐篷,和一丝丝挥之不去的血腥。
第187章 绝死局、黄泉路
晚,残阳斜坠,湛蓝的天空透出了一片血红。如纱叠聚,厚了不少,如同一团团血絮,在天边无力的游荡。风,大了些许,千里草原,碧草倾斜,一顶顶帐篷就如同漂浮在碧草上的孤舟。
白色帐前,曾在二百年前袭杀剑门四宗,闭关刚出的楚剑,以神识不断渗透着百里地面,突然,楚剑眼神一骇,喝住了刚要接近帐篷的白云执法,“绝死局,停下!”
黑色长袍上,绣有一柄血剑的执法,将刚刚抬起的脚,缓缓收回,额头上竟滑落了一滴汗珠。绝死局,讲的是禁制、也是阵图。绝死,不顾天机运转,引苍天无情,灭性命痕迹。绝死局启,毁的不单是局中生灵,更会影响千里生机,如细雨连绵,防无可防。
当那妄自起步的执法,将收回的脚踩实,楚剑吊起似凝固的心,才重新跳动,“是谁在这里修行。”楚剑看着仿佛在碧草中晃悠的帐篷,向身边的白云执法问道。
“长老,是万邪老魔在此修行。剑宫下谕,白云殿不得干涉老魔在擎天草原的活动。”
楚剑心中一惊,“万邪老魔?肖万邪?”
“是,长老,正是肖万邪。”
作为白云殿唯一客卿长老的楚剑,虽有很大的权利,但却很少干预白云殿的事物,终日于擎天峰绝壁下修行。楚剑没想到,剑宫竟会容忍肖万邪于擎天峰下修行。
“还有什么,一起说了!”楚剑是个护短的人,他一直认为,只要在擎天峰下,千里草原修行的人,都算白云殿半个弟子,而那肖万邪怎可能老老实实的体会剑意、潜心修行?
“是!”白云执法不敢怠慢,将剑宫准许肖万邪,百日任取草原十三血食,以及肖万邪曾残杀过白云执法。等等罪恶,全部告诉了楚剑。
默默听完的楚剑,眼中精芒闪烁,但却很快平息,他心里清楚,容忍肖万邪这等邪魔,必然是剑斋的决定,否则即便是紫,也无此权利。心中虽然愤怒。但楚剑也无可奈何,凌驾于紫的神秘剑斋,已不是他能够接触和干预的了。
从脑中抛却了肖万邪,楚剑开始细细观察起眼前的“绝死局”。
死局外破,讲的是破解死局,不在局中,而在局外。楚剑无法干预肖万邪地事。但眼前的“绝死局”却不得不破,否则万一被人闯入。那千里草原怕要化为千里沙漠了。
几个白云执法,仿佛在楚剑眼神中读懂了什么。他们也沉默于楚剑四周,默默以神识,体察着四周百里范围内的气机规律,然而。任凭几个白云执法如何细致,都无法于气机牵连中找到一丝端倪,他们甚至不能肯定,楚剑口中的“绝死局”是否真的存在。
对禁制、阵图颇有研究的楚剑。难道会失误?当然不会,白色帐篷顶端、阴面,有着一抹隐晦的血痕,黑红的痕迹中仿佛还透着一丝乳白,着实诡异。
这抹血痕似是被人抹上,又似血液远远甩于那里。血液沁开的痕迹,如同一柄“镰刀”,这却不是人为,而是“绝死局”在气机牵引下,自然而然形成地标志,也算是天地不仁中的一丝不忍。
如果时间倒流,肖万邪被敖厉砸破头颅,一道掺杂着脑浆的血液,正是甩在了帐顶、阴面。
天地间,万万气机相互牵引,已不是繁复能够形容,在没有任何“指引”的情况下,楚剑根本无法通过气机,去了解眼前的“绝死局”。
既然天势不助人,楚剑只得依赖于人势,他缓缓收回广延的神识,以双眼观察起帐顶、阴面的“镰刀”。刃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