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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病房的门,高山立刻转身对南天说:“白芸也不知道你这种情形,你有没有察觉什么不妥?”
“没有。”
“你能像墨如烟一样,利用它对付别人吗?”
“我试过了,根本没用。”
南天摇摇头说。
“回去的时候,你跟你老婆说一声,让她随时盯着你,如果你失去意识的话,就让她立刻联系我,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嗯。”
“还有,过完年,我会离开京城去六和市,到时候你也过去吧,你要是留在京城的话,一旦出现异常,我很难在短时间内赶到你身边的。”
“哥,我没事的,不用这么麻烦。”
高山听南天这么说,不由得盯着他看了数秒钟,他看到南天的神色异常坚定,他就没有继续劝说了。因为他知道南天是个有主见的人,别人很难改变他的决定的。
于是就说:“那行,你既然有信心,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是兄弟,有事情尽管开口,别因为娶了老婆,就把我当做外人,呵呵呵”南天笑了,却没有说话。
高山开车将南天送回家之后,就回家了。两人都没有去管不知道还在不在手术室里的墨如烟,只是帮她和白芸将费用给付了,并多给了一笔钱,让医院将她们安排进一个双人病房,并为她们安排一个护工。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不是指着白芸找出相关的解决方法,两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高山和南天走后没多久,白芸就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电话一通,她就说:“我是白芸,我受了点伤,在京城医院,暂时回不去了,让珊珊尽快将他带过来。”
高山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任果儿已经先回自己家去了。葛菲也带着女儿在客厅里等着他了。
见到他,葛菲就埋怨说:“怎么去了这么久?南天出了什么事情?”
“南天中了蛊术。”
“蛊术?他没事吧?”
“暂时没事。”
“暂时?就是说没有办法了?”
高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
“是因为那个墨如烟,你猜的还真是准。”
高山将南天和墨如烟之间的关系告诉了葛菲。
“我就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葛菲不无感慨地说。
“你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怎么?觉得自己被冤枉了?那你跟我说说果儿是怎么回事?”
“果儿的事情不是征得你同意的吗?”
“你都把她给睡了,我能不同意吗?”
“依你的意思,我把别人给睡了,你就会同意?”
“美死你,果儿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我忍忍也就认了,你要是再敢往家里领人,我就将你那东西给咔嚓了。”
“不会吧,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的事情我也会偶尔做一回的,哼!”
葛菲说完瞪了高山一眼,转身抱起了女儿:“快点走吧,一大家子就等你一个人了。”
无语了的高山立刻开始搬礼物,包括晚上要送到任果儿家的也全都搬进了车子。一家人赶到葛菲家的时候,葛菲的父亲葛怀山正带着孙子葛让在玩遥控汽车。客厅里不时地传出两人的欢笑声。
“爸。”
高山叫了一声葛菲的父亲,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客厅的拐角。
葛怀山朝高山点点头,就朝小慧伸出双手:“小慧,来姥爷抱抱。”
小丫头朝葛怀山露出一个笑容,葛怀山立刻就开怀大笑,从女儿手中将小丫头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过头顶,小丫头立刻就发出咯咯的笑声。
葛菲则朝着葛让走去,老远就说:“让让,见到姑姑怎么也不喊一声啊?”
“姑姑。”
小家伙说话的时候,还在继续*纵着遥控器,控制着小汽车在客厅里行使,可能是因为说话分心的缘故,小汽车撞在了墙壁上,继而就卡在了花盆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任是他怎么*纵遥控器,都无法从里面出来。
“你等着,姑姑去帮你把车子拿出来。”
葛菲正说着,任青青从厨房里出来了,见到高山一家,立刻就抱怨说:“我说你们一家时间掐得可真准时,算准了吃饭才过来的。”
葛菲走过去把车子拿出来放在了地上,然后走过去拉住任青青的手臂说:“嫂子,瞧你话说的,我们可不是故意来迟的,是因为高山有点事才耽搁了。”
“你想怎么说都行。”
任青青显然不相信葛菲说的话。
“嫂子,我说的是真的。”
“我没说你说的是假的啊!”
“不跟你说了,我生气了。”
“咯咯咯”看着小姑子气鼓鼓的样子,任青青不由得笑了起来。
葛怀山家之所以中午吃年饭,是因为葛怀山下午还要去下面慰问坚守岗位的基层官兵,这是多年的传统了。
高山一家来之前,秦玲秋和任青青就已经忙的差不多了,高山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开始摆上碗筷准备吃饭。很快,一桌丰盛的菜肴就摆到了桌子上。
高山立刻将餐桌上的那瓶包装已经有些陈旧了的茅台酒拆开,给岳父到了一杯,给自己倒了半杯。
见他只给自己倒半杯,葛怀山说:“高山,我知道你酒量不行,不过今天是过年,咱们翁婿俩好好喝几杯。”
“行。”
高山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只好将自己的酒杯倒满。
那边任青青已经将秦玲秋和葛菲还有她自己的酒杯里倒上了红酒,本来应该是由葛菲来倒酒的,可是她抱着女儿。
葛怀山端起酒杯说:“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一起碰一杯,预祝来年心想事成,高山,我们干了,其他人随意。”
一阵酒杯的撞击声之后,高山硬着头皮将足足有三两的一杯酒干了,葛怀山也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完了。就在他拿起筷子让大家吃菜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这是私人电话,而不是放在警卫员那儿的工作电话。一家人都方向了筷子,只有葛让在吃着妈妈夹给他的菜。
葛怀山拿出电话,看了一下屏幕,电话是葛云秀打来的,他直接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焦急的声音。他听了之后,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随即说道:“我马上就过来。”
说完,葛怀山就挂掉了电话,然后对高山说:“高山,你跟我一起去一下。”
葛怀山说话的时候就站了起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高山也跟着站了起来。其他人也都是一头的雾水,可是葛怀山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什么原因,愣是没说。
这个时候秦玲秋发话了:“大过年的,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过去,而且还要带上高山?”
葛怀山犹豫了一下说:“刚才大姐打电话来说爸要不行了,让我带高山过去给他看看。”
“不行!”
秦玲秋斩钉截铁地说。
第四百二十章排卵期
“他再怎么错也是我父亲。”
葛怀山说。
秦玲秋不容置疑地说:“你去看他我不管,不过高山不能去,我不希望他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天,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的!”
看着妻子歇斯里地的样子,葛怀山没有坚持,慢慢地转身离开了。他知道妻子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父亲的纵容,他儿子才正值壮年就离开了他们,留下了只有两岁的儿子和一个同样年轻的妻子。
葛怀山离开之后,客厅里再也没有了先前欢快的气氛。其实,之前欢快的气氛何尝不是他们可以回避的结果。今天是大年三十,是一家团聚的日子。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可无论是秦玲秋还是任青青都无法忘记自己的儿子丈夫已经永远离开了她们。原本,她们已经将这件事深深地埋在心底,可是葛云秀的一个电话,就让她们不得不再次面对。
任青青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就起身说:“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然后就是给儿子夹菜,并喂他吃。
见气氛有些压抑,葛菲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葛让的面前:“让让,这是姑姑给你的压岁钱,你可要收好哦——”
“这能买到遥控汽车吗?”
“当然,能买很多呢?密码就是你的生日。”
“谢谢姑姑。”
葛让接过卡片转身递给了妈妈:“妈妈,姑姑给的压岁钱给你,你跟爸爸说我有钱了,让他快点回来吧,不用他去很远的地方打工挣钱了。”
稚嫩的声音在餐厅里回响着,原本就压抑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压抑了,任青青更是把儿子抱在怀中,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心情吃饭了。于是,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年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结束了。
葛怀山推门进去的时候,葛家在京城里的高层全都来了,就连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也来了几个,他们的脸上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