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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听觉和嗅觉和感官在黑暗中变的格外敏感,他就躺在她身边,怎么样也忽略不掉,热热的气息一下下扑打在她身上……
萧晚心慌气短,猛的开口:“还是开一盏灯吧。”
身边的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到床一动,然后下一秒房间里又亮了。
萧晚清了清嗓子,侧身回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竟然离自己这样近!
她干咳了一声,身体往后挪了挪,浑身不自在,还是第一次这样跟他面对面,毫无芥蒂的睡在一张床上,说不出的感觉。
“我是猛兽还是洪水,有必要离我这么远?”傅子珩打趣她。
萧晚摸了摸鼻子:“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
“那你要尽快习惯下来,以后一辈子我们都会这样。”
“这个……”
说到兴起处,傅子珩一只手撑起了自己,深遂的眸子定定看着她:“对了,你们家的户口本呢?”
萧晚预感不妙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结婚应该要用到,所以我问问你看在哪里。”
“……”冏,他想的可真够远的,萧晚无语的看着他。
她不说话,傅子珩皱了皱眉,猜测:“你家里的户口本不会是掌握在你父亲手里吧?”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想要娶她,看来还真是极不容易的。
萧晚眯了眯眼:“我没跟你说我有过父亲,你是怎么猜到的?”
“……难道你没有父亲?”
“有是有,可是如果万一我是孤儿呢?”
傅子珩缓缓笑了:“不会。”
“为什么啊?”
“因为你有我,有孩子,我们是你的家人,你会幸福度过一生,孤儿孤独这种词跟你挨不上边。”
他一字一句的说,身体越来越靠近,萧晚如被他迷惑了一样,一动不想动,就这样呆呆看着他,看着他靠过来,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她胸腔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犹如震鼓。
他说她有他,有孩子们,他们是她的家人,她会幸福的度过一生,任何孤单顾忌不好的词都跟她没有关系……
他不擅长说情话,可这却是萧晚听过最最动听最最感人的情话!
她嗓子眼里有些发涩,强行忍下那些眼泪里的液体,嘟哝:“怎么感觉你失忆之后比以前更加会说话了?”
“那你喜不喜欢?”
“哼。”
“喜不喜欢,嗯?”傅子珩靠过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喜欢我可以改。”
改?改成以前那个面瘫,动不动就爱冷眼看人的家伙?还是算了吧,比起那个傅子珩,她更加喜欢现在这样的他。
“像现在这样就挺好。”
傅子珩听了心里竟然很不是滋味,“意思是你讨厌以前那个的我?”
喂,能不能不要这么断章取义啊!萧晚翻了个白眼看他:“我没这么想。”
“那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说我现在这样就挺好?以前那个对你不好吗?说到底,其实你也希望我失忆吧。不如这样……”傅子珩顿了顿之后重新说:“……不管以后我有没有恢复记忆,你都把我当成现在你喜欢的这个样子,嗯?”
萧晚一本正经:“不会,你肯定会恢复记忆的!”
“可是你不是更加喜欢现在的我?如果你真喜欢这样的我,我可以放弃治疗,一直做现在的我。”
“别胡说!”萧晚狠瞪了他一眼。
“我说真的。”他一脸严肃。
萧晚怔了怔,“可是……可是以前的记忆是你生命里的一部分啊,那是你经历过的人生,没有那些,你的人生将不完美,以后会有遗憾的!”
“……你说的对。”傅子珩没想到她会这样想,他认真仔细想了想之后点头:“我以前的记忆里有你,如果遗忘掉那些,将会少掉许多关于和你的回忆,以后的人生里确实会有遗憾。”
“……”
怎么转来转去又转到她身上来了。
萧晚眨了眨眼,收回思绪,斜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不早了,我们睡吧。”
“好。”傅子珩说着,就紧紧贴着她睡下,成熟的男性气息迅速钻进她鼻子里,她全身一下子绷的紧紧的,一动也不动,僵硬的像块石头:“你你你……你干嘛?!”
长臂一伸,傅子珩把石头块状的女人拉进了怀里,理所当然的说:“睡觉啊。”
萧晚‘蹭’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涨的通红,憋出一句:“不行!今天不能做!”
“……”
他不说话,萧晚便以为他想做,只好极力劝他:“你看你刚出院,身体还没好透彻,不能做太过的体力活,所以我们……嗯……你懂的,还是不要做了吧……”
傅子珩终于开了金口:“我没有想做,真的只是想睡觉,抱着你会很安心很踏实,所以只是想抱着你睡一觉而已。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刚才什么话也没有听到,我没有坐起来,也没有说那些话,三秒之后,你脑子里记忆请自动删除。”
萧晚木然的说完这些动作迅速的又重新躺了下来。
没脸见人了啊,一向瑟情加热衷于床事的某人今天竟然打算做正人君子,而她……呜呜,她干脆也自动删除那些记忆好了。
小家伙可家害羞的模样简直不能更加好玩了,傅子珩忍着笑将她拖到了怀里,忍不住调戏:“其实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
萧晚干脆装鸵鸟把头埋进他怀里,听闻后咬牙切齿:“傅子珩!”
“咦,你刚才说了些什么,我怎么一丁点都不记得了。”
傅大少很配合的趁她在发飙之前开了口。
“……”
萧晚哭笑不得。
傅子珩伸手挑着她一缕秀发在手里把玩,声音低沉如鼓:“睡吧,我今天不动你,好好休息。”
他的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犹如催眠曲一样令人放松,萧晚打了个哈欠,真的渐渐睡着了。
*
好像一切都重新走上了正常的轨道一样,她在家里闲了下来,工作暂时丟在了一边,孩子每天她去接送,傅子珩也需要人照顾饮食起居,她现在真真是当起了贤妻良母。
这天起床后,萧晚第一件事就是问身边的男人:“怎么样,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恢复一点以前的记忆?”
她发丝凌乱,睡衣扣子有两颗绷开,露出胸前的丰盈,傅子珩身体在她每天一顿汤的滋补下大有好转,看着自己的女人如此娇媚的在他身边,他按捺许久的某种开始蠢蠢欲动的苏醒……
等萧晚发现他眼神渐变的时候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他一只手撑起他自己坐起来,长臂伸过来勾住她的腰,将她猛的带了过去,在她的惊呼声之下,他人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低下头,结结实实的吻就压了过去。
“唔……”
萧晚被他亲了个正着,刚开始还挣扎了一下,最后渐渐无力顺从,等到两人气息都紊乱的时候,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他脱到了一半。
萧晚猛的回神,伸手用力推开他,捂着胸前的惷光兔子一样跳下了床,落荒而逃出去。
遗留在床上的傅子珩睡衣全开,露出结实而胸膛,腹间标准的八块腹肌随着他的粗喘的呼吸而晃动,肌肉的线条有力而you惑。
萧晚出了房间她直来到浴室里洗漱,拧开水笼头掬起一捧冷水洗了洗之后,才把脸上的滚烫之意给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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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珩的记忆力自然是没有恢复的,好像只有那天从医院里出来他的记忆恢复了一些后就再也没有想起过什么,萧晚深深的担忧,送完孩子们去学校之后,她回来拉着他又去医院检查了一遍。舒悫鹉琻
结果仍旧是那样,一切正常。
萧晚带着他失望而归,在回去的路上,意外接到了何页的电话,说是想见她一面,萧晚让他先等等,挂了电话之后,她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男人,傅子珩侧目看她:“谁打来的?”
“何页。”萧晚如实说:“他想要见我一面。”
萧晚说完后一动不动看着他,眸光闪烁。
‘不许去!’差点脱口而出,这个男人觊觎他老婆孩子,傅子珩当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可是脑子里猛的想到自己现在是个‘失忆男人’他瞬间忍下已经到了喉咙里话,又改了一句:“他是谁?听着名字挺熟悉。”
“你果然忘记了他。”
傅子珩浅浅的笑:“怎么,他是谁?我应该要认识他吗?”
“没,没谁。”萧晚笑笑,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转,“就是我的一个同事,他刚才打电话来想见我一面,估计是工作上的事,听着挺急的,所以我想去见见,你就在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放下来吧。”
傅子珩目不斜视的开车,像是没看到她手指的方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