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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叫化道:“公子不用问我是谁。”
云中岳道:“看来好象很神秘!”
“嗯!”小叫化低声道:“我来找你没有恶意。”
又是一个没有恶意!
云中岳心中暗暗冷哼了一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解开她穴道。”
小叫化道:“你没有解开她穴道以前,她昏迷不醒,就不会听到我的话,我只有几句话说完就走。”
云中岳道;“你要说什么,那就请说吧!”
小叫化抬眼望望他,压低声音说道:“公子不是闻人公子?”
云中岳道:“在下不是。”
小叫化道:“公子既非闻人公子,我奉劝公子一句,你不该卷入这场是非中了。”
云中岳道:“在下目前已经卷入这场是非中了。”
小叫化道:“公子只要及早离开百泉镇,不就脱出这场是非了?”
云中岳道:“你劝我离开这里,那是为什么呢?”
“自然为你好了。”小叫化道:“目前情势变化,牵连极大,你犯不着和许多人作对。”
“和许多人作对?”云中岳奇道:“在下又和什么人作对了?”
小叫化眨动一双乌黑的眼珠,忽然展齿笑了。
他面貌虽黑,但牙齿却白得晶莹如玉,说道:“我不是说了,目前情势十分复杂,牵连很多人,你只一个人,一个人和很多人周旋,不是和很多人作对么?”
云中岳道:“在下还是不懂。”
“唉,你这人……”
小叫化急得顿了顿脚,才道:“你自然不懂,我一时也和你说不清,你最好赶快离开此地,好啦,我是溜出来的,不能在此多耽,希望你相信我说的句句出自肺腑,尽快离开的好,我走了。”
说完,纹没待云中岳多说,身形一闪,轻快的出门而去。
云中岳不禁摇摇头,他不知这小叫化劝自己离开百泉镇的动机是善意还是另有目的?如果是善意,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一个不认识的人,怎么会善意的劝自已离开?那么他来此必是另有意图无疑!
接着他笑了,自己到百泉镇来,岂是真的来游玩的?
他缓缓转过身去伸手推开了姚姐儿被制的穴道。
姚姐儿口中发出一声轻吁,睁开眼来,又娇佣无力的展动了一下手脚,才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一双俏眼望望房中,吃惊的问道:“公子,那……人呢?”
云中岳道:“已经走了。”
姚姐儿手按着胸口,喘息道:“那人凶霸霸的样子,真吓死奴家了。”
云中岳含笑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嫂也不用放在心上了。”
姚姐儿道:“公子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云中岳摇头道:“不知道。”
姚姐兄眨动着俏眼,追问道:“那他找公子什么事呢?”
云中岳道:“他问我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买黑栀子?”
姚姐儿关切的道:“公子怎么说的?”
云中岳苦笑道:“在下都实说了,他不相信,认为我说的是假话。”
姚姐儿又道:“那他怎么肯走呢?”
云中岳道:“他要在下考虑考虑,等在下愿意说实话的时候,再来找我。”
姚姐儿吃惊道:“他还要再来?”
云中岳笑了笑道:“在下说的本就是真话,那里还有说真话的时候?”
姚姐儿犹有余悸,说道:“公子还是小心点好,奴家看他绝不是好人。”
云中岳道:“多谢大嫂,天快亮了,奶该去休息了。”
姚姐儿盈盈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公子也好好歇一会吧!”
随着话声,俏生生走出房去。
云中岳当然无法入睡,他坐在窗前一张木椅上,静静的思索着从他到百泉镇来以后的每一件事,每一个人,从龙兴茶楼自称李掌柜的到石窟中只闻其声的怪人,长发驼背老头,出卖黑栀子的黑衣人,以及今晚第一个找自己的黑袍人、小叫化……”
他宛如坠入五里雾中,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无可捉摸……
天色已经大亮,猪头成天生送来了洗脸水,云中岳刚盟洗完毕,只听小天井中响起姚姐儿的声音叫道:“公子,有人找你呢!”
云中岳心中暗道:“黑袍人说的倒是不错,要找自己的果然不止他一个!”
迎出走廊,就看到一个青衫美少年已经从小天井迎面走来。
云中岳一眼就认出他是云南蓝家兄妹的蓝文兰姑娘,她身后还跟着姚姐儿。这就慌忙迎了上去,一面拱手道:“原来是蓝兄,请里面坐。”
他因蓝姑娘穿了男装,当着姚姐儿,不好以姑娘相称。
蓝文兰脸上微微一红,抱拳道:“一早来打扰云兄,实在冒昧得很。”
云中岳把她让进中间一间客堂,分宾主落坐。姚姐儿没跟进来,她是张罗茶水去了。
蓝文兰望望云中岳,她春花般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愁,没待云中岳开口,就紧蹙着蛾眉说道:“云兄,我大哥昨晚失踪了。”
云中岳道:“令兄怎么会失踪的呢?”
蓝文兰道:“失踪的还不止家兄一个……”
姚姐儿端着一盏茶走入,放到几上,含笑道:“公子请用茶。”
蓝艾兰说了句:“多谢。”
姚姐儿退出,她才接着道:“单老爷子要我来找云兄的,希望云兄能到大通药栈去一趟。”
云中岳愕然道:“会有这种事,好,我们这就走。”
两人站起身,跨出客堂,姚姐儿跟了出来,招呼道:“公子爷怎么不多生一会呢?”
云中岳道:“我们另有事去。”
出了药店,一路匆匆急行,来至大通乐栈,蓝文兰领着云中岳一直进入摇头狮子的书房。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摇头狮于单晓初一个人坐在那里,看到两人走入立即近身道:“云老弟请坐。”
云中岳慌忙拱手道:“单老召见,听说昨晚有多人失踪,不知如何?”
单晓初道:“云老弟且请坐下来详谈,老朽正想请教呢!”
云中岳、蓝文兰一起在单晓初对面的椅上落坐。
单晓初目注云中岳问道:“听说云老弟昨晚也去了关帝庙?”
云中岳听得一怔说道:“原来单老已经知道了?”
单晓初一手摸着花白长髯,笑道:“每年三月二十一日,关帝庙拍卖各地来的名贵稀有药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公开密秘,因为这一晚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大家为了不愿公开让人知道,因而参与的人,都得蒙住头脸,这一拍卖会上,确也可以买到万金难求的稀世药物,因此参加的人为数也着实不少,不料昨晚却出了大漏子……”
云中岳问道:“单老昨晚也去了么?”
单晓初道:“老朽如果去了,今天也失踪了,据老朽所知,昨晚与会的人,大概只有老弟一人无恙。”
云中岳奇道:“单老如何知道的呢?”
单晓初一指蓝文兰,说道:“蓝姑娘是接应她令兄去的,隐身关帝庙附近,快近三更,发现有人抱着一个人飞奔下山,她心头动疑,就暗中尾随着那人身后,进人达生堂生记药铺,才知那负伤昏迷的人是你老弟,蓝姑娘想到老弟一身武功极为可观,居然身负重伤,一时心急乃兄安危,再赶去关帝庙,拍卖会业已散了,赶来老朽这里,少林清源大师、丐南宋长老和这里的吴福础(大通药行掌柜),一个也没有回来,连同她令兄,都神秘失踪了。”
云中岳吃惊道:“清源大师、宋长老也都没回?”
单晓初没有回答,续道:“老朽因兰姑娘看到有人送老弟回转达生堂,才要蓝姑娘去看看老弟的伤势如何,也可从老弟口中,听出昨晚拍卖会的情形,没想到老弟吉人天相,并未负伤。”
云中岳迫:“在下中的好象是迷香,只闻到一阵花香,就失去了知觉。”
当下就把前晚在龙兴茶楼有一个自称李掌柜要自已去高山抑止,找一个石窟说起,一直说到昨晚标售黑栀子时被人袭击,详细说了一遍。
单晓初只是静心谛听,一言不发。
蓝文兰气愤的道:“果然有不肖之徒运来了黑栀子!”
单晓初摇着头,唔了一声,说道:“阴谋,果然有着极大的阴谋,唉!这情形当真很糟糕!”
云中岳问道:“黑栀子很名贵么?”
单晓初道:“黑栀子只是它化名,本名叫做都拉草,产云南迤西深山之中,因为它形状类似栀子,黑色,大家就叫它黑栀子。这都拉草能解诸般药性,也是各种毒药的解药,但它不能和其它药物,同贮一室,否则其它药物都会因而失去乐效,是云帮药商公定的禁药,严禁采集,好在都拉草采集不易,为数也不多,这次蓝老弟贤兄妹就是奉他们令尊之命,听说有不肖之徒,运来了一麻袋都拉草,准备在拍卖会上出售,这一麻袋都拉草,如果落在歹人手中,几乎可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