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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才不在是风沙
荒漠才不在是荒漠
而你
是我的诗人
……
直到风尘离开,西景打开盒子才发现这些他写过的字,原来风尘一直珍藏着。她没有想到,她会一直珍藏着。
而且珍藏的很小心。那些纸虽然泛黄了,但是都是平整的。
西景从怀里掏出一打信纸,每一张都折的整整齐齐,他把它们放在盒子里,和原来那些的放到一起。
这是他这些年写的诗,写给她一个人的诗……他在用心念给她听……她喜欢那样静静的听着……
同时放进去的还有一枚戒指。
“我欠你一枚戒指,结婚的时候没能买给你。”陆西景愧疚的说道……
雨谷看到父亲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另一枚同样款式的戒指。
雨谷哭的一塌糊涂,他从来没有觉得离父亲的心这样近过。
原来他们都在用各自的方式一直深深的爱着这个叫展风尘的女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儿子。
“知道你妈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雨谷摇摇头。
“她说‘等我回来’。那天早上她去买菜……”可是她却再也没有回来……
陆西景和陆雨谷等了二十多年……还是没有等到她回来的那天。
浓情厚爱
那一句话成了她和丈夫的永别……她恐怕也没想到吧。
陆西景永远记得那一天……那是他生命中失去一切的一天,又怎么会忘记……
如今想起来,二十年过去了,还是历历在目。疼痛在心,宛如刀绞。
“妈妈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谷儿乖,好好睡觉,把这个戴好,妈妈今天就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和卤蛋。’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吃红烧肉和卤蛋了。”雨谷一边回忆一边说。
对着自己最亲的人回忆最亲的人……这感觉,这滋味并不好受……他伏在父亲的肩头……抽泣着。
此时的两个男人都是脆弱的……都是孩子……都是可怜的……
挂在雨谷脖子上的正是那指北针。那是多么的重要……
关于母亲的一点一滴,雨谷都记得清清楚楚,不仅是雨谷,西景也记得清清楚楚。
哪怕一个字,哪怕一个眼神,哪怕一个动作,这就是陆家男人的特点。
“我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明天我们一起去早市挑几盆菊花回来’。你呢?”西景问。
菊花……这就是陆西景一直养菊花的原因,在布拉吉亚的家里,那个庭院,一年四季,他的菊花都盛开的明媚光彩……
因为她喜欢菊花。他想让她看到菊花,看到这色彩,感觉到自己的追怀……让她不寂寞,即使在天堂……也能闻到人间的花香。
“我说‘我要收集一千种树皮,给妈妈做个化妆盒’。现在我已经有快完成了。”雨谷叹息着说道。
他所有的树皮都是为了母亲那个算不上遗愿的遗愿……二十年,他从未放弃,一直在做,他用这种方式追怀母亲,激励自己。
所以,他不惜生命到山里,无数次,只为了一两块树皮,那对他来说,非同寻常。
“怪不得你这些年总往山里跑。对不起,爸爸没能保护好妈妈。”西景抚摸着雨谷的脸。对儿子,他是愧疚的……没有很好的爱他保护他……
竟然是这般关系
“爸。”雨谷再次拥住父亲。父子之间再无任何的隔阂……那是通透而幸福的感觉。
雨谷喜欢这感觉,西景也喜欢这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父与子。
盒子放回原处,门依旧锁上,一切仍然没有改变,除了换一把新锁。
新锁有两把钥匙,西景自己保留一把,一把交给雨谷,他说,以后你随时都可以进来,只对你开放。
这附近的地皮,陆西景已经买下来了,永久性的。
没有人敢拆这千里千寻,陆西景打算永远保存着这里。
方圆数里都是陆西景的。他还没想好用它来做什么,只不过,当初,自己的爱人走过的地方,生活过的地方,她都想永久性的保留下来。
这些年的积蓄,也基本都用在这个地方了。陆西景觉得这是自己做过的事情中最有价值的一件事。
将来附近的地区也许会改造,也许会有别的,但一切都会按照陆西景的想法来完成。
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的爱人,其实我的心从未离开……也将永远陪伴着你。
这是陆西景追怀和永记的方式。……
雨谷从怀里掏出一张相片,是雪歌在展月床下捡到的那张。
“是她,展风烟。”陆西景看了看说道。
“没错,旁边一个是阿细,一个是她的养女展月,就是刚才你在院里看到的那个。”雨谷解释着。
“这些年,她虽然杳无音信,可当阿细出现后我隐隐感觉她就在我们不远的地方。”陆西景并不吃惊。
陆西景对于这张相片并不吃惊,他早已感觉到,这一切都可能和展风烟有关。
风烟是雨谷的婶婶,也是他的小姨。雨谷的母亲展风尘是她的亲姐姐,可她们从性格到样貌哪里也不像。雨谷更愿意叫她婶婶而不是小姨。因为和她不亲。
陆西景并没有提那封邮件的事,他觉得那封邮件的目的只是诱使他来到这里,而雨谷不是那样的孩子。
这个女人的狡黠
远来,陆阿细这对母子早就引起了陆雨谷的疑惑,他只是不知道她们到底要什么。
所以这些年断断续续的来往也是对她们的观察。
现在,陆西景和陆雨谷都很清楚,那一对母子是冲着他们陆家来的,而且绝无善意。
“陆阿细的妈妈怎么就和我妈一点都不像……”雨谷叹道。
两人虽然是亲生姐妹,同母同父。可差异却太大了。
雨谷的母亲展风尘温柔,善良,隐忍,宽容,随和,不予计较,懂得生活,懂得爱,知足,珍惜。
而阿细的母亲展风烟呢?在雨谷的记忆里和展月的描述里,据就是一个心狠手辣,蛇蝎胆毒,为一己之私不顾一切又小肚鸡肠的一个怨妇……
这样的女人,她的生活,她的心里注定是阴暗的……
在她的收养下,展月还能长成现在这样,每有穴道她的自私和毒辣,也算是个人家奇迹了……
阿细到学会了这个女人的狡黠,坏心眼,手段……
两个人女人,一样的教育,一样的父母,一样的家庭,却千差万别……
只是,陆阿细和她的母亲永远都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她们所有的处心积虑也许将是没用的。
……
陆雨谷曾经嘱咐展月要在阿细面前装作要吐的样子。当晚,四个人同桌吃饭,展月一副要呕吐的样子匆忙跑到洗手间冲水。
这个动作令陆雨谷尴尬不已。父亲来了,就不要装了嘛……
要在阿细的面前装模作样就可以了……真是个不可教的孺子啊……
陆西景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一样,面不改色的继续吃饭。他对自己的儿子是绝对的相信。
乱性,这种事不会发生在陆雨谷身上,西景就像对自己有把握一样对雨谷很有把握。
好在爸爸面不改色,否则陆雨谷真是满面羞赧,羞愧的想钻地方了……虽然大家都在国外呆了很多年,比骨子里毕竟是传统的中国人……
跟你睡过觉了怎么嫁人
父子之间可以谈论爱,但绝不会谈论性……那依旧是个让人不舒服的话题……
没人的时候,雨谷拎着展月的耳朵,要好好的“教训”她一番。
“笨女人,谁让你在我爸面前那样的?”雨谷捏着她说道。
“你不是说在阿细姐姐面前那样么,又没说不能在你爸面前那样……所以我就那样了……”展月无辜的说道。
谁让大家在一桌吃饭呢……这件事情吃饭的时候表现是最合适的了……人家电视里都这样演的。
“你,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雨谷看出来了……
展月打了一下拎着她耳朵的爪子,对雨谷吐了吐舌头。雨谷也就放下了手。。。
“杀杀你的威风,谁让你总欺负我啦。”展月说。
“我哪里欺负你了,天天陪你睡觉,还说欺负你。你是占了便宜……”雨谷委屈的说。自己都没有陪雪歌睡觉呢。
“我跟你睡过觉了,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你又不对我负责,我发泄一下还不行嘛。”展月说。
“以后不许在我爸面前那样了,不然我,我就……”雨谷生气的举起拳头,做恐吓状。
“不然你怎样?”展月才不吃他那一套呢。
“不然我……我拜托你了,还不行嘛……”雨谷赶紧换了一副态度,今日不同往日啊。
“这还差不多,以后别让我叫了,还有天天给我买零食吃,还有你要打扫房间、做家务、还有做饭、洗碗等等说这些靠人力完成的,都是你的活了。”展月掐着手指算着,生怕漏下了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