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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前一天,她拨通了公司创意总监许少海的电话——一个对她的文笔甚为欣赏的伯乐。
“音乐剧本?”对方似乎愣了愣,随即声音里透出颇有兴趣的意味,“覃南啊,你真是令我意外,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志向啊!哈哈哈……好吧!这件事我会和老总提,他在娱乐界关系不错,如果他点头,你这条咸鱼可就要翻身了!”
覃南握着电话哭笑不得,只能说了几声谢谢。
“对了,听说你开刀住院了,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差不多都好了,谢谢许总监。”她微微提唇笑了笑,“明天,我会去上班。”
再度坐到格子间那个位置时,覃南发现自己已然成为李敏的重点审视对象。
这时她并不知道,其实在昨天通话之后。许少海已经就是否投资音乐剧本事件在公司开了个部门经理级以上会议,对于公司打算涉足电影界一事,奇。сom书文案部经理李敏自然持反对态度。
病假许久,工作积了一堆,她也没空多想,好几天都埋首于广告策划稿。
周末下班时纤纤凑到她身边,喊她去吃饭,却发现她摆在一旁的手机屏幕正亮个不停,但因为开了静音并无声音。
号码没有显示名字,在无人接听的情况下仍坚持不懈的闪着。
“覃南。”她把手机凑到她眼前,“电话!”
“不用理。”她安静的继续手里的工作,眼瞳连瞥一眼都不曾。
“是不是那位打来的?”纤纤好奇的八卦了一句,“你一直都不接,他会不会跑来公司找你啊!”那种地位的人,想找谁都是易如反掌的吧!纤纤想像着停在公司门口的名贵轿车以及俊冷的钻石级优男。
覃南淡淡的接过手机放好,“不会,他不会公众场合做这样的事。走吧,去吃饭。”
纤纤看着她清瘦的脸颊,想说既然铁了心不想再见面,那为什么不干脆换掉号码呢?但一触及覃南低垂的眼,她最终什么都没说。
虽然她有时八卦多嘴了些,但这种时候也知道不该再继续。
周末吃饭的地点似乎在那家烤肉店固定了,只是这次是三个人。
时纤纤坳不过她身边的“将就”,只能变成气氛颇为尴尬的三人约会。
虽然整个晚上纤纤对他横眉瞪眼,极尽恶女之能事。但那位“将就”先生却始终温和笑着,仿佛在他眼里,纤纤只是个小女孩,调皮却可爱。
饭后,覃南借口还有工作便在店门口与他们道别。
那位“将就”知道她是故意留他们独处,竟上前与她真切握手还说谢谢,搞得覃南和时纤纤两人愣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回家路上,覃南依然觉得好笑,想着,也觉得纤纤的无奈与将就心态不无道理。只是,无论女孩还是女人都不会明白,只有那样的男人,才不会令她们伤心。
踏入公寓楼,覃南的脚步快起来,她没有走向电梯,而是走往楼梯间方向。
这几天,很不幸的,她发现自己成了惊弓之鸟。只是从十八楼搬到了十九楼,她宁愿一阶一阶慢慢的走,也不愿使用可能会遇见他的电梯。
腹部的伤口在隐约的痛,她走的很慢,尽管这样,还是很累。
推开十九层楼梯间的门,她松了口气,这意味着她安全了。她来到门前,翻开包找钥匙。安静的走道里,柔和晕黄的壁灯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空间里有一股暗默而压迫的气流缓缓散开,然后包围了她。她停止手里的动作,微微抬头盯着面前的大门。
米白色的门板上,一只修长均匀的手越过她肩头撑在那里。
那个气息,就在她的背后。
【碎裂的壳】
“原来,你居然一直都住在楼上!”冷然森寒的声音赫然击溃了她自以为安全的堡垒,她捏紧手里包,手指微微颤抖起来,怎么都不敢回头去看背后的人。
“覃南,我该怎么说你好呢?你居然……连头发都剪了?”声音依然是极冷极冰的,却夹带着浓浓的愤怒,就如同火,灼着她的背。她稳住情绪,一语不发的继续从包里找钥匙。
身体被极强的力道硬扳着转身,薛之彬的唇落了下来,带着火焰,狠狠吻住她的唇。那是熟悉而霸道的吻,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汹涌,仿佛要把她揉入他的体内一般,几乎令人眩晕。
她突然想起那一夜在东京,在那间豪华餐厅外看到的美丽女人,想到那张主动附上的红唇,她胸口翻涌起莫名的厌恶感。
她不要这样的吻,不要这个男人碰她,她什么都不要!
她的手指终于触到了冰冷的钥匙,她用力挣开他,转身将钥匙插入锁孔,仓惶进了屋。然而,他却撑住门,不让她关上。
“该死的女人!你到底要怎么样!”他一用力,大门砰的撞在墙上。
“请你……离开!”她没见过这样的薛之彬,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就好像随时会把她捏碎。
大门被甩上,他张开手指捏住她的脸颊,把她抵在墙壁上。
“再说一次试试!你一声不吭就在日本失踪,又不回公寓,又不接电话!我早就说过,别让我对你生气!”
她沉默着闭上眼,拒绝交谈。
随后,她感觉自己被抛到了沙发上,他沉重的身躯覆压上来。
黑暗的室内,她知道自己的衣服正在被解开,他的吻在她的唇畔和脖间,带着灼热的气息与不容拒绝的力度。
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
以前,他有时的确会很强硬,但从不会强迫。
惊恐窜上她心头,她甚至不懂该如何挣扎。这样的薛之彬教她害怕,怕到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错的人明明是他,为什么到最后都是他在生气,她真的不懂。
动作停了下来,他微微抬起脸,借着阳台外隐隐的月光,他看到她潮湿一片的脸颊。
“那个男人是谁?”他的声音仿佛自黑暗深处而来,扭曲着刺入她的心。她很想笑,很想大声告诉他这个问题他应该问他自己。但是,她的心如此痛,痛到只想需要更多的痛苦来让它麻木,麻痹!
“那个让你在日本失踪的男人,是谁!”他语调里的怒火似乎暗了下去,他松开她,在沙发上坐直,月光映在半边脸上,俊冷硬朗的脸有半边陷在阴影里。
她并不知道凌旼基曾经接过薛之彬的电话,所以她也并不明白他如何会问这样的问题。
看着她如此模样,他叹了叹气,几乎低不可闻。
“覃南,你得明白。很多时候,我有很多事情,我不可能每天都陪在你身边,那天晚上我的确有事要忙,如果你觉得被疏忽了而生气,甚至去找别的男人——那实在有些无理取闹!”他点燃一支烟,吞吐间语气又缓和了不少,就像在哄一个无知又任性的少女。
“你认为,我去找别的男人?”她缓缓出声。
“不是么?别告诉我电话里那个说你没法接听的家伙只是你的普通朋友!”他看着她,眼底有犀利的冷光。
她要很用力,才能阻止又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她终于知道他说的男人是谁了,却是这般滑稽而无稽的推测!
而他呢,当自己在医院被疼痛折磨的时候,他却陷在那性感女人身旁。
她吸了口气,把潮湿的脸颊擦干,随后走去开了客厅的灯。
柔和的吸顶灯,灯光却透亮,将客厅里的两人照得清晰无比。
“薛之彬,既然你这样认定他是我的谁,那么你觉得像我这种个性的人,一旦有了其他男人,还会回头么?”她苍白的唇边是嘲弄的笑。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对他笑,而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他逼出来的。
她的话,奏效了。
他弹灰的手指赫然顿住,犀利的视线扫到墙边的她身上,针扎一般。
许久,他再度深吸一口烟,掐灭,“如果你敢,我会先杀了那个男人,然后再毁了你!”他冷静的说着这些话,好像只是一句极其普通的话。
他是了解她,所以就算她去找别的男人,他知道她也不会与对方有过度的举动。但是,他并没说,他允许她对谁认真。
“覃南。”他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逼近她苍白的脸,“你最近似乎变了不少,是因为上一次分开太久了么?……很好。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我暂时,都不会离开Z城,我可以给你时间,所以你得尽快恢复原来的样子。别再说这种想让我毁掉你的话。”他说完他的警告,在她僵硬的前额印下一吻,“我知道你把音乐剧本交给了你现在所在的飞宇广告策划公司,你放心,你想做的事我绝对会支持。但是,你要知道,若我要阻拦,也是易如反掌的。”
薛之彬并没有夸口,覃南明白,依他的财力、地位、人脉,即使是娱乐界也有他翻手为云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