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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隽已经越来越搞不懂她了,前几天分明还见也不想见,只是喝醉了一晚,这一晚过后她就像是变了个性子,不仅很亲切的和他同处一室,甚至还邀请他的朋友来聚餐。
而且,她字里行间的意思。。。。。。。。
“你是说。。。。。。。。”他还犹疑不定。
这时候,湛蓝转过身,一双琉璃似黑亮的美眸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半晌,然后溢出清浅盈盈的笑意:“我和事务所请了半个月的假,这段时间也没事做。你如果闲的话,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可以?
她根本无需征求他的意见,天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天下最好不过的邀请。
连忙点头:“当然可以。”
她又笑了,笑容明媚如春。
“那你现在就去打电话给盛凯吧,牙刷毛巾我都买好了,你习惯用的剃须刀和剃须水我没有买到,你就让他们和衣服一起带来吧。啊,对了,还有。。。。。。。。。”
看着面前的湛蓝滔滔不绝的嘱咐,封天隽的眸光深得像是夜里的大海,海水中央渐渐晕出了波澜。
。。。。。。。。。。。。。。。。。。。。。。。。。。。。。。。。。。。。。。。。。。。。。。。。。。。。。。。。。。。。。。。。。。。。。。。。。。。。。。。。。。。。。。。。。。。。。。。。。。。。。。。。。。。。。。。。。。。。。。。。。。。。。。。。。。。。。。。。。。。。。。。。。。。。。。。。。。。。。。。。。。。。。
晚上,盛凯和迟浩果然带着封天隽的简便行李过来串门来了。
封天隽去开的门,穿着湛蓝从超市里给他买的廉价睡衣。
门打开,盛凯和迟浩见到如此模样的封天隽时,嘴巴长大几乎可以放颗鸡蛋在里面。
他们印象中的三哥,那个挑剔到变态的三哥,样样要求精致奢华的三哥,竟然像是个刚回到家的上班族一样,穿着蓝色条纹的睡衣,身上飘散着普通香皂味道,碎发凌乱,哪里还有曾经的利落潇洒。
而那身昨晚还穿在身上六位数的手工西装,此刻就仍在玄关的一个塑料袋里。
真是糟蹋东西!
盛凯和迟浩进了屋,湛蓝许是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你们先坐一下,饭还要等一等。”
“喝水吗?”封天隽客气的问,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样。
盛凯终于闭了嘴,但显然还没有完全回过神,下意识的点头:“喝。”
封天隽懒散的看了他一眼,凉凉的道:“自己去倒。顺便给我倒一杯。”
盛凯翻翻白眼,这哪是待客之道。
盛凯对一旁站着的迟浩使了个眼神,起先迟浩还没看到,封天隽倒是看了个满眼,眉峰一挑:“怎么,眼睛抽筋了?”
盛凯连忙笑道:“哪有,哪有,我这就去倒水。”
走之前拉了拉迟浩,迟浩跟了过来。
一边在客厅的角落里倒水,盛凯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才小声问:“三哥和祸水这是再唱哪一出?一个晚上就和好了?”
迟浩耸肩,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性子:“小两口嘛,哪对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可是看祸水之前那架势,可不像是想要和三哥好好过下去的样子。昨晚我把三哥送过来,她还有点不情愿三哥在这里过夜,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峰回路转了?”
“哟,成语用的不错。”迟浩调侃。
“和你说正事呢!”盛凯瞪了一眼迟浩。
迟浩沉吟了一下,说:“谁知道呢,也许是看三哥这样子也不忍心了吧。三哥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你看他现在,一看就知道心情好的不得了。你也别瞎猜了,待会儿不要乱说话,省的惹三哥不高兴。”
两个人刚说完悄悄话,把水放在茶几上,恰好湛蓝也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出来,只见封天隽快速走过去,说了句,我来,然后接过湛蓝手中的菜。
两人又是惊得瞪大眼睛。
终于开饭了,四个人入了席。
湛蓝这里没有酒,加上前一晚封天隽还喝醉了,于是盛凯他们也不喝,湛蓝直接盛了四碗饭。
盛凯还算捧场,席间很少说话,大快朵颐,偶尔会和迟浩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而封天隽,他的全部心思当然都在湛蓝那里,看她吃的很慢,会时不时加菜给她,然后唤来她的一个微笑。
过了最初的愕然,盛凯和迟浩见到两人你侬我侬的画面也就处变不惊了,虽然还是疑惑为什么湛蓝会突然原谅封天隽。
这时候,外面开始下起了雨,雨点搭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很有规律,像是一种独特的大自然的音律。
湛蓝停下来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天气,轻轻道:“又下雨了。不知道这个时候,去南边的话是不是天气会好一些。”
“想去南边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封天隽听到湛蓝的感叹,立刻出声询问。
湛蓝将目光移到封天隽的脸上,点点头:“有一点。”
“那还不好办。交给我来安排。”封天隽回头对吃的正开心的盛凯吩咐:“通知一下封氏在海边的度假村经理,这几天我会过去一趟。”
盛凯看看封天隽,又看看湛蓝:“可是,方。。。。。。。。”
封天隽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头,盛凯接下来的话是被迟浩桌下踹的一脚给赌回去的。
盛凯醒悟过来,立刻点头:“知道了,三哥,交给我吧。”
盛凯知道,这时候,江湛蓝想做什么,哪怕是上天入地,封天隽都会眼也不眨的为她做到。
谁让他一门心思就扎在这女人身上,回不了头了呢!
很快,第二天下午,封天隽带着湛蓝乘上了飞机。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机场外有专车特意来接。
两人从机场走了出来,都带着墨镜,一身休闲,湛蓝更加简单,背心短裤,脚上趿着一双人字拖。
远远地就看到高大的封天隽一只手拖着行李,一只手牵着一个娇小的女人。他走路不算快,还会偶尔放慢脚步等一下女伴,俨然一副绝世好男人的体贴模样。
接机的经理一看便知道这就是龙头老大,事先盛哥嘱咐过,一定要好好招待,尤其老板身边的女人,更是要一百二十分的小心伺候。
因为她高兴了,老板也就高兴了。
末路缱绻(03)
一走进度假村的酒店房间,湛蓝就古脑将自己仍在卧房的那张大床上。爱葑窳鹳缳做了两个小时的飞机一动不动,她腰酸背痛,早就有些支持不住了。
将行李放在卧房门边,封天隽悠哉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孩子气的抱着被子扭来扭去,也温温的笑了。
已经记不起有多久,她这样肆无忌惮的用真性情来面对她。
从耍手段将她禁锢在身边开始,似乎每天都在盼着能见到湛蓝这样毫不掩藏的笑脸,只可惜,她发自真心的笑容少之又少。
也是因为太少,所以才显得太珍贵滟。
望着她开始出神,直到她从床上坐起来,一只手肘撑在床上,一只手向他挥了挥。他抽回游走的思绪,大步走过去,坐在床边,自然而然的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她的长发是他最喜欢的,触感丝滑柔顺,让他忍不住一碰再碰。
“饿了吗?”他问的声音很轻,好像是怕会惊动这样温馨的场面一样。
她乖顺得像只猫咪,摇了摇头,抬起手来,沁凉的指尖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来回摩挲,一边懒散的道:“有些困了,想睡。笋”
“不是飞机上已经睡了一路,怎么又困了?”他颇为无奈,攥住她作祟的小手:“那我去客厅收拾东西,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叫些饭来吃。”
她笑着点头。
将湛蓝放在枕头上躺好,又不放心的将被角为她掖好。他的举动引来她的轻笑,封天隽白了她一眼,天知道他还从来没这样伺候过人,哪怕是自己,也有的是人来照顾。
她总是打破了他许多的第一次。
湛蓝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最近她很嗜睡,长途旅行更是吃不消,只能随时抽出时间来补眠。
封天隽这时候没在房间,在梳妆台的镜子上给她留了字条,说是去游泳了。
将字条揉揉扔进垃圾桶,就看到摆在一边的行李,有几件衣服拿了出来,可大部分还留在里面。男人啊,尤其是封天隽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拿枪还在行,收拾东西恐怕对于他来说会很难。
反正也要等他回来,暂时无事可做,湛蓝蹲下来将他未整理完的行李一一拿出来摆好。
忽然,手指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好奇的从衣服下面将那东西拿出来,湛蓝只觉得自己的脸刷的一下血气上涌。
这男人,什么时候将保险套放进她的行李箱里的?!
她还自顾自的在这边又气又无奈,忽然身后有人欺近,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将她横抱起来。湛蓝第一个反应就是揽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跌下去。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封天隽身上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是深刻到骨髓里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