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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她意犹未尽。
“做这种事的时候,我不喜欢有外人在场。”百鹞道。
“我更喜欢你对我做这种事。”在场的“外人”道。
她咭咭怪笑:“本大爷虽然专一,但还是具有一点喜欢被两个人男人争抢的小小虚荣心。”
百鹞皱眉:“你喜欢看两个男人为你打架?”
她拿指尖小心比划:“只有一点。”
迪兹一笑:“喜欢看两个男人为你打得头破血流吗?”
她不作思索,道:“如果老狐狸把阁下打得头破血流,会很喜欢。”
迪兹似笑非笑:“情形相反呢?”
她毫无迟疑:“我会很喜欢把你打得头破血流。”
“……”狐王大人板了多时的俊脸终于因这句话出现了一丝笑纹。
“不过,言归正传。”闲话多时,她终于发现情形正在向有违常规的方向发展,“魔王大人,你不准备打架吗?”
“为你?”迪兹耸肩,“随时可以。”
这位魔王大人扮情圣上瘾了呢。她干巴巴一笑:“阁下另找时间表演吧,如果不想阻拦我们的去路,大家不妨就此作别。”
迪兹挑眉:“我以为你想留下。”
“你以为错了。”
魔王的声线柔缓如丝绒:“不想留在这里讨论一下魔界与神界和平休战的可能吗?”
她怔了怔,叹道:“我终于明白了织罗的一句话:恶魔的邀请总是充满了甜美的外衣,尽管那层外衣下面流淌着致使的毒液。”
“那你是准备接受还是拒绝?”无论是魅惑,还是毒液,魔王都没有否认的打算。
“当然是拒绝。”她伸手抓住身边男人,“走了,老狐狸。”
迪兹脚步未再随二人移动,扬声问:“这位狐狸阁下,你不发表任何意见吗?”
百鹞不予置辞,反手握住她一截皓腕,径自扬长而去。
“……魔、魔王大人。”始终奉命隐身不见的随从发声,“属下可以出来了吗?”
“可以。”
随从迈到主上近前:“就这么放他们走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
“可是您把他们带到这里,应该……”不是为了请他们进行魔界一日游的吧?
迪兹浅哂:“你认为那个女人如何?”
“很吵闹。”洗脑功力堪称一流,到现在耳边还有她那些撕心裂肺的歌声环绕。
迪兹瞳光内烁起异样光芒,道:“旺盛的生命力,顽强的斗志,直率的热情……这是魔界最缺少的东西。堕 落到这个世界来的灵魂,总是充满了污浊与阴暗,无聊且乏味,魔界太需要与众不同的新鲜血液了。”
这是当然的,如若不是受黑暗的吸引,怎会成为黑暗的奴隶?随从腹语如是,道:“她没有恐惧,不怕孤独,就连恶梦也无法侵吞她的意识,很难与她签定恶魔契约。魔王大人没忘记您还在等嘉丽大人吧?”
魔王唇角泛谑:“她和嘉丽是完全不同的花朵,而我的花园很广阔。”
“是、是。”随从讪讪陪笑,垂下的两瞳内潜藏狂飙风暴。
此刻,秋观云走出魔界,确定四下无人后,道:“老狐狸快点结束分身术回归本体吧,别在魔王面前露了马脚。”
七一、移花接木(下)
秋观云 与前来搜寻接应的织罗等人在交界处相逢,然后话不多说,直接回归神庙,在看到了等待其中的嘉丽时,终于冒出了第一句话——
“难 怪你不要那只魔王,一整个绿缨红皮的花心大萝卜不说,自我感觉良好的程度连本大爷也自愧不如,真真岂有此理!”
云沧海虚张双臂,凉凉道:“我不指望平安归来的孩子给她的母亲一个拥抱,却不想听她如此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
“母亲大人~~”她聊作应付地在那个怀抱内短暂停留,“原谅你家孩儿吧,毕竟她刚刚在最黑暗的地方走了一遭。”
织罗看她前后左右,再三确定后,问:“百先生呢?”
她甜笑:“被魔王看上,留在了那边。”
织罗语塞半晌,问:“你应该知道这句话不是随便说的吧?”
“我才没有说谎。”她忒是无辜,“他的确为那位魔王大人留下了。各位不信,就让小呆瓜用他的定位搜索术找一找老狐狸的位置呗。”
看她这般轻描淡写却言之凿凿,诸人一时陷入困惑:相信?或是怀疑?
嘉丽姗姗走来,道:“魔王看上的应该不是百先生吧?”
“为什么不是?”她一眉高挑,“我家老狐狸不管是样貌还是品味都是一流。”
嘉丽冁然:“迪兹的狩猎范围虽然广泛,却仅限女子。”
“但我家老狐狸是男女通吃,大小通杀。”
“……”嘉丽稍稍停顿,“你的这份特别对迪兹来说有着不可置疑的吸引力。”
“啊?”
嘉丽轻叹,以过来人的口吻低声叮咛:“被迪兹缠上,预示着你将有一段很辛苦的旅程,要小心呢。”
“是喔。”她试着思考了一下相关情形,“你这么说,是因为当初过得很辛苦吗?”
嘉丽还没有作答,旁边有人插进话来:“我怎么觉得巫界恶霸总是在找一些明知故问的话题避重就轻?”
她恶凛凛瞪向那只呆货:反了你了是不是?
织罗手托香腮,施来含笑一瞥:“连查获都看得出你在避重就轻,观云还要继续瞒下去吗?”
她抿了抿唇角,道:“不是我要瞒,是我也不晓得老狐狸想做什么啊。他利用魔界引水灭火的时机将魔王的随从移花接木,行事之前没有就此和我通过任何声气,我是察觉到身边的老狐狸非他本体的时候才发觉他有所行动,却不晓得他那只闷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最郁闷最失落的是我才对嘛。”
“这是说百先生留在魔界了?”娥依诺眼前一亮,问。
她点头。
“太好了。”娥依诺喜出望外,“百先生心思缜密,行事滴水不漏,做这种事最是适合不过。”
她一哼,甩身就步,气咻咻道:“他最好有那么了得,不然自作主张很难看!”
织罗随在她身后进入偏殿,笑道:“这么生气吗?”
“我哪有生气?”她大剌剌仰躺榻上,咧出两排白牙,“你看我笑得多么欢快奔放!”
“他这么做,必定是因你而起。”
她凉凉声道:“不胜荣幸。”
织罗坐在榻沿,莞尔:“倘若如嘉丽所猜测的,百先生一定是被魔王对你表现出的兴趣触怒,是而决定默默做些事情。那是狐王大人生气的方式不是吗?”
七二、各出机杼(上)
实则, 秋观云的怒气,并非因为百鹞的自作主张。
“我 们明明事先建立了密语联络的通道,他完全可以将他的计划提前告诉我,可是他没有。这样把我排除在外,摆明是不想我参与,本大爷有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织罗淡哂。
“笑什么?不同意我的话吗?”她鼓腮。
织罗伸指点着她柔馥的侧颊,笑吟吟道:“当初,我因为魔界的事冤枉法卡,他一字未发径自消失。我那时曾想‘他对我的感情不过如此,所谓千年痴恋,恐怕是他自己的美化而已’。及至他将魔界进犯神界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回来,我才知道,比及那些擅长用语言来表达爱情者,他更喜欢将我所需要的拿到我面前。”
“哇,好恩爱。”她语气平直空洞,“织罗小姐是在炫耀吗?”
织罗摇头:“法卡和百先生其实是一种类型,他们都喜欢为喜欢的人默默做好多事,无论你知不知道。”
她有几分被说服,却不想轻易原谅:“可是我喜欢并肩战斗啊,老狐狸不是不了解这一点。”
“恐怕,他是不想把你长时暴露在魔王眼前吧?难道你不认为即使是吃醋,百先生也属于默默进行的那种吗?”
“……”无法否认。
“所以,让我们做好准备,随时配合百先生发来的讯息吧。”织罗道。
“织罗今天很奇怪。”她犹存不满,悻悻道,“你为什么一径为老狐狸说话?在你那个世界的时候,不还曾经对老狐狸充满怀疑?”
“因为那时我以为他会伤你的心。”
“现在呢?”
“现在感觉你会把百先生欺负得太狠。”
“我哪有?”她忿忿坐起,“我不是很顾全大局忍辱负重吗?不然在魔界时就会拆穿老狐狸的伎俩。”
“那么,不生气了?”织罗站起,“走吧。”
“……去哪里?”
“去与法卡会合。”
她颦眉,迈出的一只脚又退回原处。
“怎么?”织罗回眸。
“我的生活中有一个神秘主义者就够了。”她闷声道。
织罗会意,轻掀眉梢:“法卡捎来了消息,他想配合百先生做一些事情。”
“几时的事?”
“在我们回到神庙前的五分钟。”
“他和老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