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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养的猪连续的被杀死,他就把死猪很便宜地卖给我……”
“啊?”刘医生吃了一惊,“这是违法的啊!”
“唉!”王屠抓着头发,不住叹气,“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啊!不过说真的,那死猪我都看了,没啥不对的地方,听说死也是被人偷偷杀死的,我看了伤口,确实是放光血死的,只是伤口很小,用的不知是啥刀。”
“那也不行啊,你现在还买那些死猪吗?”刘医生有点生气。
“没,没买了。”王屠的脸红了,他接着有些磕磕巴巴地说,“可是,我……我发现,那些……肥胖的人,大多……大多都是在我这……买猪肉的……这,这不会是……”
“什么?”刘医生又是一惊,他把王屠说的话在头脑里飞快地转了一圈,难说这次镇上的人得的怪病与这些死猪有什么关系,“你知道那个卖死猪给你的是哪个村的吗?”
“知道……”王屠迷惑地看着刘医生。
“走!”刘医生从沙发上站起来,边说着边换上衣服,“你带我去卖猪的那家去看看。”
“好。”王屠感觉出不对劲来,小心地应承着。
走进新胡村,王屠问村口的一个村民:“你们村那个喂猪的老实家在哪?”
那个村民用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王屠和刘医生:“你找他?有事吗?你们是他的亲戚?”
刘医生心里有点奇怪,打听个人吗,还用得着调查人家来历不成吗?王屠却陪着笑脸说:“我是镇上卖肉的,找他有点事情。”
“哦,是找他买猪吗?唉,还是不用去了,他家出事了,猪早就死光了,人也死光了,你要是买猪,还是去别人家吧!”那个村民一脸的惶惑。
“啊?是怎么回事?你能详细说说吗?”刘医生敏感地感觉出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唉,这事儿邪呀,谁也说不清啊!”那个村民唉口气,慢慢地说起老实一家的事情来:原来,老实家的猪总是隔段时间就被人杀了,后来猪杀完了,老实两口子合计着,不再养猪了,这样下去养再多也是亏多,但两人想不通啊,天天愁眉苦脸的。可这事并没有就这样结束,没过多久,老实家的小儿子,小顺子被杀死了,死时和老实家的猪一样,喉咙上有一个小口子,是血流光而死的,满地都是鲜血啊!
那村民说着就打了个寒颤:接下来,这个案子还没破,老实的大女儿也死了,和小儿子死状一样。老实的老婆可要疯了,一对儿女就这样死了,谁这么毒啊!谁知道,没多久老实的老婆也被杀死了,死的样子和小儿子大女儿一样。可是,她就死在老实的身边啊,血流了一床铺,连老实身上也是!这下,老实真的疯了,可是还要被警察抓去问话。警察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什么来,老实又疯颠颠的,没办法,只好放了老实。
这事到了现在,案子也没破。
刘医生身上一阵阵地发冷,王屠也呆了。
两人还是去老实家看了,老实家的房门紧锁着,邻居说老实现在疯疯颠颠的,也不知道天天跑哪儿去。
刘医生和王屠回了镇上。
刚进镇子没多远,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肥胖的人站在路边,喉咙里发出“啊……呼!”的声音,边上有几个人,也都远远地看着。
“送他去医院啊!来人啊!”刘医生跑过去,王屠也跟在后面,可是,原来远远的站着的几个人退得更远了。
那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胀裂了,皮肤上细细的裂口里渗出油来。
那人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
刘医生看见远远的有汽车开来,想拦下车去送那个肥胖的开始液化的人去医院,可是开车的人看见刘医生冲向路上,远远的就掉过头把车开走了……
那人身上的裂口越裂越大,液化的油样液体流到地……
刘医生眼睁睁地看着,直到,地上什么痕迹也没有。
路上又开始过行人了,仿佛,这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王屠慢慢地抱着头蹲下去。
天上的太阳,格外地亮。
异变·药之三
作者:麦洁
“叮铃铃……”永花还没进门,就听见电话铃不断声地响。
永花忙打开门,放下手里的菜,接过电话:“喂。”
“什么?”永花脸色变了,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怎么会是这样的?”也不知道她是在对电话里的人在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好的,我明天过去。”永花放下电话,一个人坐在那里,一边发呆,一边掉着眼泪。
一双冰凉的手忽然蒙住了永花的眼睛,永花吓得一惊,拍了那双手一下:“南南不要淘气!”
南南放下蒙住永花眼睛的手,哈哈笑着跳过沙发,坐到永花边上。
永花摸了摸南南的头:“去做作业吧,妈去做饭。”
“嗯。”南南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洗干净的苹果,拎着书包往自己的房间走,走过鱼缸的时候,他看了看鱼缸里的小乌贼,还在水里无所事事地游着。“你还不长大!”南南叽咕着,从书包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用一个小纸板从塑料袋里舀了一点点红色的粉末倒进鱼缸里。
“南南你在干嘛?还不快去写作业。”永花看见南南拎着书包站在鱼缸前发呆,于是催促着南南。
“乌贼还不长大。”南南不满地对妈妈说。
“哪有那么快啊?真是小孩子,一点耐心也没有。”永花哄着南南,“快去写作业,晚上爸爸回来要检查的。”
“舅舅给的药是没效的。”南南自言自语地提着书包回自己的房间写作业去了。
永花听到南南提起舅舅,脸色沉了一下。永花刚才接到哥哥打来的电话,她嫂子出事了,让她回去一趟。这段时间,哥哥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先是小顺子,后来是这小月,最后是嫂子家秀……
晚上丈夫回来的时候,永花告诉他嫂子出事了,丈夫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永花,你哥家最近邪门啊,接二连三地出事……”
“唉,我知道,我得回去一趟,我哥现在一个人,我听他在电话里的声音,都像要疯掉一样。”永花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嗯,你早去早回吧,自己要多小心,还有,你去了住到你叔家吧,不要住你哥那……”丈夫的声音里透着担心。
“知道了,我会的,你在家好好照顾南南。”
老实的家门口一片冷清,村上的人老远都绕走了。
家秀的灵棚搭在村口的晒谷场边,村上的亲戚都在灵棚里帮忙。永花到了村口很远就看见灵棚了,她刚走过去,就有人喊:“永花回来了。”
老实从灵棚里走出来,眼光有些木呆呆地,但一看见永花,“嗷”地一声嚎出来,一把抱着头,蹲在地上哭开了。
“哥,哥,你起来,快别这样了,人死……不能复生……嫂子看你这样,也会难过的……”永花劝着老实,自己却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兄妹俩蹲着,头对着头哭。
村里的近亲来人把兄妹俩拉起来,架到灵棚里去了。
灵棚外的人鼻子也被哭得发酸,几个来帮忙的女人坐在灵棚外,一边用衣袖擦了擦同情的泪水,一边议论着:“唉,说吧,老实这一家人也真是挺老实的,咋就好人都不长寿呢?一家四口,这就剩下老实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
“唉,是年辰不好吧?”另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接上话,“我听说镇上也死了很多人,都得了啥瘟疫,人就不停地长胖,胖到一定的时候,就裂开了……”那女人说着打了个寒颤,“省里什么医学专家都来了,就是没办法想。”
“是啊,我家小儿子说,人家都说什么世纪末是什么什么毁灭,反正,就是说我们都活不成了。”
“你少在那闲扯,乱说个啥呀?”几个女人正聊着,没想到村长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没事不能去帮帮忙?闲嚼舌头的。”
永花一直陪着老实坐在灵棚里。
帮忙的人没事了,都溜到外面去晒太阳了,灵棚里只剩下老实和永花。
“等你嫂子的事情办完,我想你陪我去一趟蓬杨村。”老实过了半晌向永花说了一句话。
“行,不过,哥,去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
“唉,这事叫奇巧啊!”老实想了一会,才慢慢地把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说给永花听,说来说去,这事透着古怪,这些不好的事情,全都是在家秀的那个远房表弟来过之后发生的,老实想去找家秀那个表弟问问清楚,这当时送给他的养猪的那药,到底是个啥东西?
永花虽然急着回家,但也却不过老实向她开口,于是办完家秀的事,永花还是先陪老实去了蓬杨村。
到了蓬杨村,老实看村口坐着几个人,就上前去问姓魏的。村口那几个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