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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恢复精神,一边想着对策,思考着金黄色怪物的弱点。
伤口在不断的击打中慢慢愈合,灵力“精神之源”是从脑部释放出来的能量,伤口愈合以后,他不着急站起来,以免被金黄色女子和夫妇两人发现。
他闭着眼睛沉思,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对策,做了个深呼吸。睁开眼睛。
面对自己的是两张仇恨般的脸,两人见雨睁开了眼睛,惊讶的表情稍纵即逝。女人立即端起猎枪,对准了雨的头部。
夹杂着些许白色的蔚蓝色头发在风中飘舞起来,丝丝头发挠动着雨的脸庞。
托着猎枪的手扣紧了扳机,雨闻到了枪口的火药味,是微风吹散的作用。
一触即发,
林雨晴做完了艾登说的那些事情,把烤好的香肠放进用刀切开的面包里。
香肠和面包她并没有去艾登说的小镇上买,明明就是爱心城堡里的一层幻境,哪里有什么小镇,走到森林的边缘就被墙壁挡住了,还沿着小路去小镇呢。她在艾登住的屋子里找了两条长出了霉点的香肠,用水烧开,夹在变得硬邦邦像铁棍一样的面包里。艾登竟然吃得津津有味。
他真是个懒惰的人。
房子里面乱糟糟的,床单上还有颜料,从颜料的轨迹上看得出来艾登·贝莱曾经把这张被单当成了一张画纸。被单上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油菜颜料味,真是太不爱干净了。林雨晴干完了活,坐在房屋前双手托着下巴发呆。
夕阳西沉,幻梦里也有日出日落真是神奇。
落日余晖映照在门槛上,赤红色的晚霞和云彩合二为一,变成了一团火烧云,像一团;烈火,燃烧着让人迷醉的幻梦。
“哐当。”一个喝空了的酒瓶子滚到自己面前,林雨晴低下头仔细看,酒瓶子上写着“老白干。”这可是高度白酒,化学课上做实验的时候老师还把它作为酒精实用。这高鼻梁的老外是从哪里弄来的酒呢?
“好酒,好酒。”艾登·贝莱瘫软在藤椅上,浑身酒气,不住的喊着这两个字,十个酒鬼九个懒,这是妈妈常常说的一句话。爸爸经常忙于工作应酬,也是喝得这般醉醺醺的回来。
林雨晴站起来,走到比利时画家艾登·贝莱面前,酒精的作用让他的鼻头变得红肿,和酒糟鼻没什么区别。双眼紧闭,不断的吐着酒气。酒气冲鼻,让林雨晴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他现在的模样和当初梦中相遇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他可是个有些迷人的艺术家啊,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糟糕的败狗呢?林雨晴摇摇头,在森林四周转悠,想找一找这一层楼的光柱。走遍了森林直到碰见墙壁也没有看见光柱从天空中照射下来。
回到木房前,夜色已晚,艾登早已熟睡,鼻息间打着令人汗颜的鼾声。林雨晴走进木屋,关上房门。尽管穿着神族的衣服,看起来脏兮兮的,但她还是一个爱干净的少女。看着凌乱的房间,她只能和衣而卧。这几天太累了,累到一躺下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再站起来。闭上眼睛,意识一片模糊。
“你怎么又睡着啦,不是休息了一下午吗?快起来吧,帮我挑一挑舞会的裙子。”
“舞会?什么舞会?”朦胧间,有人似乎在喊林雨晴,说要参加一个舞会。林雨晴在睡梦中想睁开眼睛却又睁不开,内心一直重复着“舞会”两个字。
“快起来吧。”身体被人一推,眼睛缓缓睁开,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一位红发少女,看起来十七八岁年龄,高鼻梁,薄嘴唇,皮肤很白,穿着一件奶白色蕾丝边套裙,正拿着一件墨粉色晚装套裙比划在身前,橡木雕花衣帽镜里是她翩翩的身姿。
“凯蒂丝,你觉得怎么样?”少女左右旋转一圈,脸上的笑容像是一朵盛开的雪莲,不胜娇羞。
“凯蒂斯,你愣着干嘛?把你平时给我的那些意见全都说出来吧。”少女亲切的走过来,对愣在那里看着她的林雨晴娇声笑道。
“凯蒂斯,凯蒂斯?”这不是那部很火的动画片《飞哥与小佛》中腹黑的姐姐的名字吗,难道她在叫我?四周观察,她竟然坐在调着精美花瓣的橡木床上,还飘荡着郁金香的气息,梦真是一件难缠的东西。
林雨晴笑着站起来走到少女面前,“这一件衣服就不错,肯定会是今晚舞会的焦点。”她学着电影里十九世纪的人说话的模样,适应融入环境中,一边笑着一边想:“你到底是谁啊。”镜子里的人不是自己,是一个自己从来都么有见过的欧洲少女,真是一个荒诞的梦。
两人换好晚礼服,走在青石铺就的道路上,时不时有马车经过,穿着古朴西装和黑色燕尾服的人从街上走过。两人有说有笑的向一座城堡走去。林雨晴想:怎么这么多古堡,爱心城堡都还没逃出去,又出来一个威廉古堡,不会有什么吸血鬼在里面吧。
“小心,小心。”身后一阵嘶嘶声,林雨晴转过身,吓了一大跳,两匹马拉着一辆撞坏了的破马车疯狂的朝他们奔过来,少女也惊慌失措。
“哎呀。”林雨晴赶紧将少女推到一边,闭着眼睛,双手抱头蹲下身迎接马车的撞击。反正是梦,就算把自己撞碎了也就当梦醒了而已。等了好一会儿,身体也没有像预想中那样飞出来,或者是像坐过山车那样失去重心。听见巨大的一声撞击声,她睁开眼睛,人们围在她前面,像是在看什么事情。
林雨晴站起来,一挤进人群,人就愣住了,双手发抖,双脚发软,浑身像是被抽去骨头一般。疯狂的马车并没有撞向林雨晴,而是撞向了被推在一边的少女。她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少女,惊恐万分,后背冷汗直流。一位男生挤进人群,抱着血泊中的少女大声喊叫:“米拉,米拉,啊啊啊啊!”痛苦的表情在英俊的脸上扭曲。
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林雨晴看着他的脸,很是熟悉,看了半天醒悟过来这是那位森林里懒散的画家艾登·贝莱。
猛然间,天旋地转,他的孤独是林雨晴一手造成的,这到底一个什么样的梦。
来不及思考该怎么会转到现实中,一头栽在地上。
“就算你是神族,也逃脱不了挨枪子儿的命运。哼,什么神族,鸟族,我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更不要说你就是个垃圾的蓝精灵。该死的老头儿归西没有,没有的话等我们挖到了宝贝就去找到叙叙旧。”女人手里拿的枪顶住了雨的额头。
女人和自己一起进爱心城堡的那少女长得太像了,只不过性格相差的太远,真是一个可怕的中年妇女。雨吃过猎枪的苦头,刚才还是远距离,现在距离这么近,一枪肯定就要了自己的命。哪里还有时间激发“精神之源”补充能量呢?女人的手指扣到扳机处,男人站在旁边拿着一块泥土把玩,不对,在他眼里,这是价值连城的黄金。他小心翼翼的把玩,生怕这东西再掉到地上,摔成泥饼。
“等等,你们不想知道你们女儿林雨晴的下落吗?”雨想赌一把,说出这句话。
准备扣动扳机的手指放开了,雨的内心狠狠的舒了一口气。看来那少女真的是他们的女儿,自己押对了。尽管对于赌钱之类的并不感兴趣,但是族人们经常用一些东西作为赌注,所以他还是明白一些规则,至少不能让自己输。
输了,就没命了。
“雨晴?你是说雨晴?”女人收了猎枪,男人停止了把玩,也看着雨,“你把她抓到哪里了?”
“她也在这里。”
“也在这里。哎,一年多没有回家,她已经十五岁了吧,今年应该是初三了,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家习惯没有。”女人哀叹的说了一句,眼睛看着男人,男人表情变得羞愧。
“晴晴在哪里?起来,带我们去找她。”女人一把将雨抓起来。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本来我们是一起的,后来各自进入不同的光柱被传送到不同的楼层。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她。”如果自己带着他们去找林雨晴,那么就有机会逃脱。俗话说,流水不腐,只有在运动中才能寻找机会。总不能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女人拿着猎枪扣动扳机,自己脑袋开花吧。
“好,你带我们去找。”女人将猎枪背在背上,“如果找不到,我一枪崩了你,管你是什么神族。”口气真不小。
“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把金矿挖完。金钱啊金钱,这些都是能让我们下半辈子不愁的东西。难道你不想给晴晴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么?”男人说完,将那团泥土揣在兜里,宝贝嘛,总是要小心翼翼的收好。
“对的,对的,你们不仅要为自己打算,更要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