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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素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开心的晕头转向语无伦次,一会儿说要准备聘礼,一会儿要去禀告父王,一会儿又连连向赫安道谢。赫安和乔可蓝二人见平日里威武英气的乔素也有这么天真孩童的一面,不由得也跟着开心地笑起来。
三人一同来到幽卫神殿将此事禀于乔向华,乔向华老谋深算地看了看赫安,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原来我儿钟情于阮军师之女,甚好甚好!”
“父王,您同意孩儿的婚事了?”乔素喜出望外地看着乔向华。
“哈哈!此乃我岛喜事,父王怎会反对?既然如此,三日后便去提亲,下月初十便完婚罢,幽瑞孩儿意下如何?”乔向华脸上的表情总是那样不露声色,此时却带着欣慰的笑容。
“儿臣谢过父王!”乔素安奈着不让自己手舞足蹈,兴奋的像个孩童一般。
“呵呵,父王这就命人去准备聘礼,为我儿张罗婚事。”乔向华笑着说,转身又对赫安说:“赫少主,这次要劳烦你从中打点了,我儿与贵岛军师之女喜结连理,这是我两岛之大喜,日后两岛便是姻亲,老夫甚感安慰啊!”
赫安知道乔向华一心想拉拢各方势力,但是为了保住阮庭芳的性命,他只能先让乔素与阮庭芳成亲,至于乔向华,他会想办法再周旋。于是笑着对乔向华说:“世子与阮庭芳喜结良缘,也是我岛幸事,世子为人忠正善良,庭芳托于世子必会得到幸福。难得乔岛主不计前嫌,对此赫安已深感宽慰了。”
乔向华一听赫安并无联盟之意,心里沉了一下,但是脸上还是笑着,进一步盘算如何将赫安拉拢过来,壮大自己的势力,以图统一与天境。
而乔素此时已经开心过了头,什么也不愿多想,只盼着早日与阮庭芳成亲。
三日之后,乔向华带金银各五千两,布帛两千匹的聘礼来到仙踪岛阮世勋府上,几日来阮世勋听说上官风与刘虎在追查当日买毒之事便提心吊胆,而他很清楚赫安之所以急于让女儿嫁给乔素,一是因为乔素对女儿痴心不改,二是因为若有朝一日必治罪于己,则可保全阮氏血脉,他对赫安的用意深深感激,但又一直未能言明,然而女儿同意这门亲事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可是事已至此,为了能够保全女儿,也只好如此。
乔向华一入仙踪岛看到这满目的繁华,书院与锻术大学堂内学员甚众,岛内集市熙攘热闹,凭借着地理位置和锻造之术能将往日平平无奇的仙踪岛发展壮大成这样实是不易,看来赫安的确是花了不少心思治理,而仙踪岛越是日益兵强马壮则越是让他垂涎欲滴野心勃勃,如今五岛之中唯有仙踪岛的兵力可与幽卫岛抗衡,其次便是南境岛,若能够与仙踪岛联盟,则五岛之中再无敌手,想这到他当下决定若在幽瑞与阮庭芳成亲之后,再从中促成赫安与灵风的婚事,如此一来,仙踪岛必与幽卫岛联成一体,对于日后统一大业有百利而无一害,想着想着,已然来到了阮府门前,阮世勋早已命人在府外相迎,见乔向华大队人马敲锣打鼓地来到府上,阮世勋兴冲冲地来到府外相迎:“乔岛主亲临敝府,阮府蓬荜生辉,乔岛主快快里面请。”
乔向华喜笑颜开地迎礼上来,对阮世勋说:“阮军师客气了,此次为求亲而来,应该是乔某叨扰军师了。”
“哪里哪里,乔岛主,小女能与幽瑞世子共结连理,是她的荣幸,岛主快快里面请,我等到内堂议事。”阮世勋笑的合不拢嘴。
乔向华遂命随从将聘礼置于阮府院内,自己随阮世勋进了内堂。这阮府是仙踪岛的军师府,但是却没有丝毫奢侈铺张之相,一切能简则简,如此看来阮府并不像是很宽裕,可是仙踪岛富庶如此,为何军师府却如此从简呢?
阮世勋洞察了乔向华的疑虑,恭敬地说:“乔岛主一定奇怪为何府中上下一切勤俭,只因赫少主一心治理仙踪岛,故上至少主宫中下至各位重官王侯,无论穿着或是府中装饰一律从简,少主意在福泽仙踪岛百姓,所以将宫中财帛拨去兴建集市、大学堂以求百姓能有傍身之技,有书读、有钱赚,仙踪岛上下对少主敬佩不已,而宫中王侯也对此豪无怨言,所谓国富民强则天下安,少主深明大义,是一代明主。”
乔向华听后连连称是,心中对赫安更是敬佩。一行人随阮世勋来到内堂,这内堂的装饰和江南书院一模一样,清幽淡雅而又不失大气,乔向华一路以来对仙踪岛的一切都十分欣赏,见这内堂的清致装饰不免又赞叹一番,阮世勋笑着对他说:“乔岛主,寒舍虽简却雅,庭芳自幼丧母,性情也如这府中一花一木,清雅孤傲不落凡尘,只是小女生得倔强,日后还请乔岛主多多宽待,若有何得罪之处请岛主海涵啊。”
“军师多虑了,本王怎会干涉他们小儿女之情,日后我儿幽瑞必会善待令爱,依阮军师之意,何时让这一双儿女成婚呢?”
“一切都依岛主之意。”
“既如此,就定于下月初十,军师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老夫总算了结了这桩心事。”
二人相言甚欢,直至晚宴之后乔向华才离岛而去,而阮世勋在乔向华离开之后却来到了神剑斩见赫安。
此时赫安正在研究兵器,这件新打造的兵器便正是前不久被盗的为上官风大人打造的御风剑,几经周折,终于完成,明日正好送于上官风。正在此时阮世勋来访,自上次宝剑失窃之后赫安便不允许任何人再进神剑斩兵器室,阮世勋手中的兵权也早已被大大削弱,可以说他已经从一员威武大将成为了辅佐政务的文臣,至于原因他二人心里都十分清楚,赫安不想置养育之恩不顾,阮世勋又不想这样抱憾而去。只是二人的关系分明疏远了许多。
赫安将御风剑收好之后,步出兵器室在殿内与阮世勋相见,二人这一年多间相见甚少,此时却不自觉地有些尴尬,赫安招呼阮世勋入座,可阮世勋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下,这让赫安无所适从,他赶忙去扶阮世勋:“恩师这是为何?快快起来说话。”可是阮世勋却长跪不起,不息觉间竟哭了出来,他边泣边说:“少主,微臣别说是跪,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死不足惜,少主,请赐罪臣一死罢!”
赫安莫名奇妙,他这是摆的什么乌龙阵?他还是扶起阮世勋,叫他坐下说话,阮世勋一边拭泪一边说:“少主,臣罪该万死,请赐臣死罪。如今庭芳已有所托,老夫再无牵挂,少主成全之恩老夫无以为报,只得以死偿还。”
赫安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怕阮庭芳出阁之后他始终老命难保,于是不禁心中一阵酸楚泛上,加之同情之心,他安慰阮世勋道:“师傅,过去的事已如梦如烟,如今我再也不想追究下去,恩师大可放心,他日若有变化我也会保全你的性命,至于庭芳,幽瑞世子对她一往情深,能够促成好事又何乐而不为呢?师傅,赫安一言即出,驷马难追,请师傅安心回府准备庭芳的喜事罢,庭芳自幼丧母,只有您一位至亲,您又怎可缺席她的喜事呢?”
'文'阮世勋听闻此言,更是老泪纵横:“少主,以往老夫鬼迷心窍,犯下弥天大错,少主大仁大义,能够放过老夫和小女,老夫终此一生也要为少主效劳。”
'人'“师傅不必放在心上,此事我主意已定,大婚之期将近,府上定有很多支出,我正打算明日送黄金到府上,聊表心意,师傅可放心安排打点,此乃我岛大喜之事,我想没有人想多生枝节,请师傅快快回府准备罢!”
'书'“臣谢过少主大恩,臣告退。”阮世勋拭干眼泪对赫安行长礼而退。
'屋'赫安长叹一声,看阮世勋如此真心悔过,他已动恻隐之心,只是上官大人这一追查必定查到原由,正好趁明日送剑之事向上官大人求个人情,将此事大事化小。
次日一早,赫安快马来到上官大人府中,花仙御史府中永远是花香四溢,各种新研制的草药、花茶、熏香味道不时扑面而来。每每到此便让人心旷神怡。
上官大人闻赫安到来,急急出来相迎,赫安见上官大人春风满面,心知查毒一事必然已有眉目。上官风恭迎赫安,众随从引赫安来到上官风府上内室,二人坐定后,赫安将一柄被百花金丝锦盒装着的剑交于上官风,上官风打开盒一看,一只雕有雪花莲的剑鞘内躺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那犀利的寒光和剑柄上一颗幽幽的金绿柱石正发着暗蓝色的光,他将剑握于手,随即舞了起来,只听那剑中铮铮作响的铁器声在屋内不断回响,上官风不禁大赞此剑,更是对赫安连连道谢。
赫安每每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