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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太医。”说完就准备冲出去叫人进来。
屋子里服侍的人早就被同昌长公主打发出去了,知道任兰双的性子,在跟顾跃华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有其他的在一边看着。
“二哥哥,”任兰双喊住了顾跃华,顾跃华很快的就顿住了脚步,冲到任兰双的床前,伸出不满老茧的大手,抚上任兰双细瓷般冷冷的没有一丝热气的脸颊,“双儿,你肯跟我说话了?”极度的不相信中,这还是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想自己低头,顾跃华还是无法相信的伸出手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腿上的痛觉让自己的头脑清醒的意识到,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双儿,你原谅我了,不生我的气了?”顾跃华紧张兮兮的凑在任兰双面前,脸上挂着大大的笑,眼里的光亮晶晶的,纯粹得不符合他现在的年纪和身份,反而像小小孩童逗了心爱的人儿欢笑之后跟着的情不自禁。
任兰双伸出手,手上没有一丝温度,抚在顾跃华胡子拉碴,有些憔悴的脸,眼里的心疼十分的明显,“二哥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吃了这么多的苦。”
顾跃华摇摇头,坐到床上,将任兰双揽到自己的怀中,中间躺着的是他们的期盼多年的宝贝,满足的叹了口气,“双儿,也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一直偷偷的给你下避子药,也不该在你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之后,命人给你准备堕胎药,明明知道你想要孩子,为了孩子也吃了不少的苦,偏偏自作主张,”说道这里,顾跃华愧疚的看着襁褓里小小的一团,“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明明知道这些年来,因为子嗣,你的处境有多么的艰难。。。。。。”
顾跃华的话被堵在了喉咙中,任兰双伸出手捂住了顾跃华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顾跃华有些疑惑的看着任兰双,表情有些不解,任兰双将头倚在顾跃华厚实的肩膀上,“二哥哥,以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说了,我们还是过好以后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顾跃华表情一僵,他如何听不出任兰双话里的意思,以后,他们还能有多长的以后?一月?一年?太医后面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回荡,“国公夫人能平安的诞下子嗣已经是个奇迹了,因为生产的缘故,国公夫人的身体状况变得更加糟糕起来,如今,能做的不过是吊着这口气,能活多长时间就是多长时间了。”
顾跃华紧紧的搂着任兰双瘦弱的身子,头埋在任兰双瘦骨嶙峋的脖颈间。
任兰双静静的坐着不动,皮肤上湿热的气息,让她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第五章
“二哥哥,答应我,”任兰双直直的看着顾跃华,眼里的认真和坚定让人无法抗拒,“哪天我不在了,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的给我活下去,照顾我们的明珠长大成人,不然,奈何桥上我不会再等着你了。”
顾跃华心里一惊,眼神飘忽,不敢迎接任兰双的眼光,“双儿,从小到大,你说的哪一件事我没有应你?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自会好好的。”语气明显的有些虚。
躺在顾跃华怀中的任兰双倒是没有注意顾跃华的异样,此刻的她十分的疲倦,生产本来就是极耗费体力的,何况任兰双的身体本来就不行,能支撑到现在不过是拼了她的一口气,如今丈夫女儿都在身边,疲倦是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好不容易将该说的话说完,得到了顾跃华的保证之后,任兰双就迷迷糊糊了,偎依在顾跃华的怀中,表情十分的满足。
察觉到妻子状态的顾跃华,小心翼翼的将任兰双躺平,盖好被子,任兰双已然熟睡了过去,顾跃华既是伤感又是满足的看着睡的昏天暗地的一大一小,心里又酸又甜有涩。
“我明天要去趟宫里,”同昌长公主把玩着丈夫的手指,“三个小子你可得给我看好,别让他们闹到明珠,不然我不放过你。”
“公主准备怎么样不放过微臣?”偌大的卧室里,服侍的人早早的被打发了,此刻的顾跃斌完全与他在外面的威严沉肃不同,颇有几分浪荡公子的做派。
同昌长公主狠狠的捏了一把顾跃斌的脸,“跟你说正事呢,别给我嬉皮笑脸的。惹恼的本公主,本公主就大刑伺候!”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顾跃斌马上做出一副怕怕的神情来,只是眼里的笑意跟他故意做出的滑稽表情,显得格外的可笑,“公主,只要您饶了微臣,微臣愿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公主,求求您了。”
同昌长公主一个翻身坐到顾跃斌的身上,双手撑在顾跃斌的头边,俯下身子,脸隔的很近,鼻子差不多都要跟顾跃斌的鼻子触在一起了,很仔细的看着顾跃斌,不错过他脸上的一点。
顾跃华感受同昌公主的气息,头微微的往前一伸,就吻上了同昌长公主娇艳的红唇,一个翻身,就将同昌长公主压倒了身下,像是在抚摸挚爱的艺术品一般,一点点的将同昌长公主的衣服脱下,不急不缓的吻上了怎么都不会腻的白瓷般的肌肤。。。。。。
云消雨散后,同昌长公主微微的喘着气,脸上的红晕未散,眼波流转间,妩媚多情,带着欢爱后的沙哑,“我必须的赶紧把这事给定下来,兰双的身体一日一日的差了,不能再让她为了这些事情烦恼。”
顾跃斌也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将同昌长公主更加的贴近自己,“我明天会跟族里说,你有时间就多开导开导二弟吧,我怕兰双这一去,他的大半条命都会没得。”
同昌长公主斜睨了一眼丈夫,表情意味深长的打趣道,“怎么你自己不去说啊?他从小到大最怕的人是你吗?他可从来没有正经的喊我声嫂子。”
同昌长公主比顾跃华小了两岁多,因为顾跃斌、顾跃华的母亲跟皇后是亲表姐妹,顾跃华也一直把同昌长公主当成妹妹来看,哪怕同昌长公主嫁给了顾跃斌,在人后从来都是直呼其名的,为了这事,两人斗了不少气,硬是没有拧过顾跃华。
“你呀,”顾跃斌点了一下同昌长公主的鼻子,“也别怪二弟,你看你都没有个嫂子的样子,也难怪二弟会不服。”
“你就知道维护他,你怎么就不维护维护我?”同昌长公主不乐意了,不就是比自己大吗?从辈分来说,自己可是他的嫂子,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不维护你了,”顾跃斌淡淡的看了一眼同昌长公主,眼里的深意却是不让人轻忽过去的,“哪次你们斗嘴,我不是站在你身后?我只不过说说而已,你也吃醋,哪天我真维护了二弟,我还不被你醋缸里的酸气熏死啊?”
“你再说你再说。”同昌长公主恼羞成怒,狠狠的拧了一把顾跃斌,顾跃斌表情一痛,看到笑得如同偷吃油的狐狸般,眼神一暗,翻身就将同昌长公主压倒了身下。。。。。。
伴着黄花梨木的拔步大床墨云雪丝床幔的晃动,传来不断的男人的喘气声,女人的娇吟声。
在平国公府的月影院正房里,脸上带着惊惧之色的二三等的丫鬟们、粗使的婆子们满脸的惊惧之色,三三两两的挤成一团,不敢靠近噼里啪啦声不断的房间。而侯在门口的几个大丫鬟收起了以往的趾高气扬,一个个都是低眉顺眼的大气不敢出,生怕这火波及到自己身上。
夜幕已落下,柔柔的晚风带缓了白日里的热气,月光皎洁如水,引得人思绪万千。
白日的盛宴,也随着时光的流失,将画面记忆。此时的平国公府,恢复了一贯的静寂,入夜之后,除了偶尔的巡夜,各府各院在一阵动静之后复又恢复了平静。
“啪”似是瓷器坠落在地的清脆声音,巡夜的人刚刚走到影华院门口,就被里面传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领头的人刚要急急忙忙的走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被身后的
人拉住,指了指灯火通明的院中的立着两排低眉顺眼、屏气凝神二三等的丫鬟、婆子们,再迎着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姨奶奶素来不离身的大丫鬟们也是低垂着头侯在门口处。
彼此对视了一眼,随着屋内的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心被提的高高的,连脚步都轻上了许多,一行人就这样静悄悄的、默不作声的离开。
在影华院的正房里,一身华贵装扮的刘妍月,精心打理的发髻有些凌乱,似乎没有注意到满地的狼藉,拿起一个通透晶莹、价值不菲的定窑白瓷作势就砸下去。
“娘亲,您这是在做什么?”传来的小女孩的声音让刘妍月的动作停顿,立在门口处的不足七岁的女孩正是刘妍月的第二个孩子,也是她的长女顾怡然。
虽然顾怡然看起来年纪尚幼,从眉眼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