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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看着就碍眼,果然是儿子大了不由娘。”
顾祺本来是想说几句好话的,被同昌长公主的眼神给制住,最后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乖乖的退到一边。
看着表面看起来乖顺的两个儿子和悠然自得的丈夫,同昌长公主觉得心里的火烧得更旺起来,偏偏又找不到发泄的借口,最后虎着脸赶了两个儿子出去。
在父亲的眼神之下,顾礼顾祺兄弟儿子乖乖的离开屋子,留下肚子生着闷气的同昌长公主,顾跃斌拉着同昌长公主的手,劝道,“礼儿心上好歹是有人了,你又何必再气下去呢?总比他心里没人你急着要给他找对象的要好吧?你现在也不想太多,先看看人家姑娘怎么样,好歹也是永宁候府出来的嫡女,她父亲又是正四品的左佥都御史,身份上也不会辱没礼儿,看起来倒是很相当的一门婚事啊,你到底是在生气些什么?”
同昌长公主狠狠的拧了一下顾跃斌的手背,疼得顾跃斌直抽气,神情极为严肃的逼供,“这事儿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
顾跃斌挥手,很老实的回答,“开始心里也是有点猜想,是等到事情闹出来之后我才明白的,我们礼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能从他嘴巴里掏出话来可比我那个父亲不宠那个庶子的话难多了,你呀,也别顾着生气,回头先看看人家姑娘怎么样吧?其的他的什么不说,陆明杰这个人倒是不错,佥都御史素来时得罪人的,相反他的人缘关系倒是不错,他为人从来不偏不倚,公正的很,也难怪皇上会重用他,将他放到这个位置之上。只不过永宁候府跟我们素来都只是人面情,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把握以下也不错。”
同昌长公主眉心跳了一跳,她明白顾跃斌话里的意思,永宁候府也是世家之一,现任的永宁候世子夫人真是镇国公嫡出的妹妹,想到后面的一层关系,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现在顾氏一族可以说是荣耀之至,所以她才不想儿子女儿的婚姻大事跟世家豪门挂上关系,俗话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她一直都谨记于心。
同昌长公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有些索然的说道,“我知道了,礼儿是我们的儿子,这婚姻大事又关于他一生,我自会谨慎的。”
顾跃斌微微的笑了起来,神情既是满意又是赞同还带了丝愧疚的拍了拍同昌长公主的手,“你也不要再想什么了,你也好长时间没有散散心了,这次就当是多结交个朋友吧,日后也有个说话聊天的伴。”
说到这,顾跃斌一直都对同昌长公主心存愧疚,顾氏处事从来都是低调,可他娶了公主,注定了低调不起来,也因此,他们夫妻只有锁住户门,少跟京里的权贵世家相交,虽然有些事避免不了,可至少也不会带来些麻烦。特别是现在关键的时候,顾氏是绝对不能再和其他势力有所挂钩的。
同昌长公主侧过头,看着丈夫,时光已经在他的容颜上做了变迁的记录,可是眼前这人俊雅不凡的容颜、卓然的气质依旧叫她心动不已。
“子清,”同昌长公主低低的唤道,如同情浓时的缱绻,“我这辈子因为有你,才会如此幸运,我才苛求我们的孩子,也能如同我们一般,不因权势、不因名利,只是简单的因为有这么个人的存在,让心满足,临死的时候才不会觉得这世上白白的来了一遭。”同昌长公主又深深的看了一眼丈夫,柔情万分,“所以,我从来不会后悔什么。”
听到妻子这般说,顾跃斌的笑容深了起来,深情满溢的看着妻子,手顺势扣住妻子的手,十指相扣。
顾明珠将屋里服侍的人都使了出去,眼巴巴的看着顾祒,看着顾明珠期待的眼神,顾祒得意的卖起了关子来,在顾明珠不悦的眼神中,仔细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前两天我跟你说的永宁候府的五小姐跟翰林院徐学士的儿子退亲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顾明珠老实的点了点头,有些愠怒的瞪着顾祒,说了好好说的,怎么又卖关子?
顾祒讪讪的摸了摸后脑勺,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本来以陆五姑娘的身份来说,是低嫁了,她可是永宁候的嫡小姐,她父亲又是正四品的左佥都御史,她的兄长今年又入了户部,任正六品的主事,前途也是大大的看好,她的外家身份也不低,本人听说见识也不凡,很得永宁候夫人的宠爱,照理说,跟徐家得了这门姻该好好的供着才是。可谁知道,徐学士的儿子,虽然也入了翰林,可谁也想不到,他居然在婚前有了庶子,据说他很是宠爱那位妾室,那位妾室也是个胆大的,跑到永宁候府去威胁陆五姑娘,这事闹出来以后,本来徐家是该处置了妾室庶子的,哪知道徐学士的夫人拦着不让,反而说陆五姑娘心胸狭窄、妒忌,犯了七出之条,还四处抹黑她的名声。这下子把永年侯府的人给惹怒了,本来想着就此退了这门亲事就算了的,可永宁候府的老夫人非不同意,说是怕损坏永宁候府其他未嫁女子的名声。那徐学士的夫人见状,闹得更加沸沸扬扬,居然在公开场合指责陆五姑娘的不是,哪知道陆五姑娘是个有脾气的,一番话将徐学士的夫人说的是哑口无言,后来还是永宁候出面,将这门亲事给推了。本来陆五姑娘是个无辜的,平白被人污了名声不说,现在累的都没人给她说亲,就算是说亲的,要不是家世不行,要不就是人不行,最后居然闹到有破落户去求亲,被陆五姑娘的嫡亲大哥给打了出来,说什么宁愿妹子不嫁,也不能随便让人糟践了去。”
顾祒的这一长通话,不过是将之前的听来的消息详细的解释清楚了,顾明珠倒是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问道,“陆五姑娘好歹也是永宁候老夫人的曾孙女,明知道徐家的情况,干嘛非不肯退亲,还由得人糟践她啊,不会是不是亲的吧?”
顾祒赞扬的看着顾明珠,心里感叹果然是自己的妹妹啊,心思灵敏,一下子戳中关键,“这老夫人不过是老侯爷后娶的年轻妻子,比永宁候爷大不了几岁的。”
“徐家低了永宁候府这么多,怎么会把陆五姑娘许过去啊?”顾明珠又不解了,照理来说,陆五姑娘既然能的永宁候夫人的眼,肯定不会随便的委屈了她去的。
顾祒颇有些得意的看着顾明珠,解释道,“还不是徐学士的父亲曾经救了老侯爷,后来老侯爷提议要将自己的曾孙女许给他们家,本来这事谈的时候,说的是永宁候世子的庶女,可是那个庶女心比天高,差点爬上了自己嫡姐未婚夫的床,事情闹出来之后,永宁候过意不去,想要换其他的孙女儿,但是隔的就只有陆五姑娘,永宁候也疼爱她,本没有打算将她嫁过去,当时徐家说的话也不好听,还是她站了出来,劝服了永宁候,只待及笄了就嫁过去。本来是今年及笄的,哪知道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第四十章
顾明珠睁大了眼,有些佩服陆五姑娘,继续追问道,“那陆五姑娘当时多大啊?不是说徐学士的儿子今年二十有三吗?那她又是怎么劝服了永宁候的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当时才虚岁不到十岁,跟你是差不多呢。”顾祒很得意的招摇,“我跟陆五姑娘的大哥,也是永宁候世子的长子是好友,还是他私底下偷偷跟我说的,说是本来就是永宁候亏待了徐家,更应该做出诚意来,她身为嫡女,受尽家族荣耀,更应该为了家族荣耀做出自己改承担的责任来。本来永宁候夫人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孙女,说是要给她多多的准备嫁妆,哪知道陆五姑娘也拒绝了,说是她身份本来就高出徐家,怕是到了徐家之后,徐家心里会有想法,要是嫁妆再多的话,指不定别人会怎么在背后说徐家。她将来要嫁入徐家,更不能在上面添话头,并提出将金银玉器什么的换成各式名本,以供徐家子弟传承。要知道,要不是陆五姑娘跟徐家定了亲,以她的人品资质,肯定日后的婚事是风风光光的,可惜啊,这事儿闹出来了,再好的姑娘,名声坏了,找门合心意的婚事是很难的。”
顾明珠也感慨万分,尽管在前世,标榜男女平等,可社会上对女子仍旧是不公平的,何况还是这个女子名声大于一切的古代?她虽然没见过陆五姑娘,可以想象,这位陆五姑娘肯定是不平凡的,不管是身处高出还是跌落低谷,肯定都是能将自己日子打理好的豁达人士。真的跟自己比起来,自己自由自愧不如的份。
说到这里,顾祒和顾明珠心里都有些沉重起来,为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平白无故的遭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顾明珠才发现不对劲起来,自己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