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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平长公主的心情总算好受了些,这才想起了最重要的一茬,“阿娘是不是会跟囡囡说这事?”
陆婈蕊顿了一下,笑道,“囡囡脸皮子薄,阿娘出面的话,囡囡心里会更有数,”看了看落地的西洋摆钟,“时候不早了,也得准备晚膳了,您们今儿个就别回去了,怕是他们几兄弟晚上肯定要喝酒说话的,真好我们也好好的筹划下囡囡的嫁妆,囡囡是顾氏唯一的嫡女,这嫁妆可不能马虎,一定得准备丰厚些才行,不能让囡囡在她一干姐妹面前掉分子。”
“大嫂这话可说到我心底了,”沈心语如同找到了知己般,“前几日才把府里珍宝库给清了一边,还真有不少好东西,当时就想着放到囡囡的嫁妆中,嫂子,明日就陪我去选选,我一个人可是选不来的。”
“囡囡小定的日子都还没有定下来,”听得陆婈蕊跟沈心语兴致勃勃的讨论囡囡的嫁妆,阳平长公主失笑,“宫里的圣旨都还没有下来,你们这么急着干嘛?囡囡是宗室郡主,礼部会准备的,对了,我得进宫跟皇兄说说,催着礼部早点儿准备。”
陆婈蕊和沈心语同时白了一眼阳平长公主,陆婈蕊更是不赞同的摇头,“囡囡是宗室贵女又如何?她可是顾氏唯一的嫡女,这嫁妆自然得顾氏出,礼部准备的能有多少,这嫁妆可是女人一辈子的私产,自然得多准备点才行。你是嫡出的公主,礼部自然不敢轻看,而且你的嫁妆又是先帝和孝瑞皇后早早准备好的。再说了,公主跟郡主毕竟不一样,这规制上就少了不少,难道你想委屈了囡囡不成?”
语气和神态表现得阳平长公主好似后母一般,想要克扣女儿的嫁妆;沈心语同样也是不赞同的看着阳平长公主。
阳平长公主也很委屈,她当初大婚的时候,除了按照教养嬷嬷的单子用膳及各种美容方子,关于婚礼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有操心过,她只需要保持心情愉悦就好,唯一让自己担心的是,明珠能不能在婚礼前把自己的嫁衣准备好。
想起嫁衣,阳平长公主觉得她可以不用再让两位妯娌看低她了,“对了,囡囡的嫁衣就让明珠准备吧,当初我的嫁衣就是她准备的,这嫁衣也是头等大事。”
陆婈蕊和沈心语对视一眼,总算认可了阳平长公主的话,却是这嫁衣也很重要,明珠素来喜欢捣腾这些,也可以让她尽点心。
这一商量下来,可就没完没了了,直到嫁给了顾寿成了管事婆子的青苗请示,陆婈蕊这才意犹未尽的去准备,阳平长公主跟沈心语则是继续商议。
当然,广平候府十几位主子齐聚一堂,热闹的场面如同过年过节一般,同昌大长公主看着儿子、媳妇、孙子、孙女满满的两桌,再看到跟顾行彛饶殖梢煌诺陌⒗耄睦镆凰幔挥勺灾鞯乃盗顺隼矗耙敲髦樵诘幕埃驼娴囊患彝旁擦恕!
顾跃斌侧头看着依旧美艳高贵的妻子,叹了口气,手抚在妻子保养极好的手上,“央央,只要明珠过得好,就算不在一起,在心里也是跟我们一起的。”
同昌大长公主侧头看着白霜漆上了华发,一如从前高大稳健的丈夫,微微一笑,“想想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囡囡都要嫁人了,我们也老了。”
“是啊,幸好这些年都是你,”顾跃斌素来深沉似海的眸子中此刻如朝阳般散发万丈光芒,“才让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过去的不幸,央央,此生已无憾了。”
顾跃斌从来不会对同昌大长公主说甜言蜜语,年轻的时候她还为此气愤过,如今听来,只觉得时间还不够,还不够让她好好的爱他,好好的享受生命。
第三百四十五章
正在跟顾行羲讨论课业的阿离感觉衣服被人拉了一下,回头看到是顾行知,顺着顾行知的目光,正好看到顾跃斌跟同昌大长公主难得流露出的温情一幕,顿时就楞了一下。
回过头来的阿离看着顾行羲,突然开口,“以后我也要找个与我相知相爱的女子,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其他人夹在中间,跟外祖父外祖母一样,白头到老!”
顾行羲嘴皮子动了动,直觉的想要反驳阿离的话,你是皇子,是皇上定下的继承人,将来你的后宫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如果你不是坐在宝座上的人,只是个闲散逍遥的王爷,或许可以守着你的王妃,但是你不是,所以不要立下如此豪言壮语!
阿离坚定的神情却让他说不出口,也许是他还小,还不懂其中的会有各种的身不由已,等他长大了些,说不定就会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的可笑了。
虽然宫里还没有下赐婚的圣旨,关于柔嘉郡主跟镇国公府的尹荣轩定亲的事情已经跟顾氏交好的世家中传了开来,都是知道规矩的,消息并没有泄露出去。
熊皇后还在犹豫人选,看着镇国公府长房嫡次孙的画像好半晌之后,最后才下定了决心,等皇上从温泉庄子回来之后,一定要让皇上下圣旨。
几日之后,皇上总算带着李太后和皇贵妃回宫了,还没等熊皇后换好衣裳跟皇上说话,从乾清宫出去的圣旨把熊皇后打了个措手不及,头昏眼花。
熊皇后面色苍白的再次追问荷香,“你说的可是真的?皇上给容嘉郡主和尹荣轩赐婚了?”
荷香点了点头,坚定的回答,“是张超公公亲自去宣旨的,奴婢不敢有半分的谎言。”
熊皇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彻底的没有了反应。
熊皇后突然昏倒,景仁宫顿时就乱了起来。最后还是心悠强作镇定,虽然有些慌乱还是有条不紊的吩咐宫人。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太医把完脉之后,低声对着心悠说道。“皇后娘娘因为受惊太过才一直昏厥,没有大防,只是皇后娘娘最近忧思太过,还请姑姑劝慰皇后娘娘多多宽心才是。”
宫里都是人精,如何看不出熊皇后昏倒的原因,太医倒是个懂事的,照例开了药方之后,并回了太医院。
心悠何尝不知道太医话里的意思,她也不是没有想法子开导,奈何熊皇后这些年越发的固执。也听不得人劝,只能对定王和遂安公主说说,让他们出面开导。
心悠目光复杂的从熊皇后无一丝血色的脸上移开,她一早就知道尹荣轩跟遂安公主的婚事不会成功,虽然没有柔嘉郡主。镇国公府也不会答应让尹荣轩尚主。镇国公府可是康王的母家,康王跟顾氏交好,广平候世子夫人跟镇国公的关系也是不错,最重要的是,镇国公府从开国至今一直都是忠于皇上的,遂安公主就算嫁进了镇国公府,也不会帮上定王什么忙。
看来。只有在皇后娘娘醒之前,赶紧跟定王透风吧,让定王来劝说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突然昏倒在景仁宫这不是小事,很快就在宫里传了开来,昭宗帝听到之后,神情很是不悦。还是去景仁宫走一趟。
昭宗帝进来的时候,定王正在给熊皇后喂药,见到昭宗帝,定王不由得瑟缩了,他素来惧怕昭宗帝多过对父亲的孺慕。熊皇后也知道定王怕皇上,心里有几分气恼,不过气恼都是冲了昭宗帝去,皇上就不能对玮儿温和些,拿了对洛王的宠爱十分之一对玮儿,玮儿对您的孝敬和恭顺可比洛王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玮儿好歹是皇上唯一的嫡子,可是洛王一介庶子能比得过的?宠庶灭嫡不光祖制上过不去,言官们的口水都能淹死人。
经定王的开导,熊皇后心情总算是好了不少,皇上再宠洛王又如何?嫡子在,皇上难道能废了她去立个庶子不成?她跟皇上十多年的夫妻,又从来没有放过大错,怎么可能会不顾舆论立了洛王?
昭宗帝制住定王的动作,目光似冰,把熊皇后心里的侥幸和得意浇了个透心凉,这才开始害怕起来,强装镇定道,“不过是一时头晕,底下人没有见识,才把事情闹开了来,倒是臣妾的不是了。”
昭宗帝怎么可能听不出熊皇后话里的幽怨和不满,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熊皇后。
熊皇后咬了咬牙,示意定王先下去,定王犹豫的看着昭宗帝,他虽然惧怕昭宗帝,可是母亲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让他于心不忍,想要为熊皇后说两句话。
熊皇后知道昭宗帝不满意自己的儿子,要知道儿子脾性软和却也倔强,生怕他跟昭宗帝对上惹了昭宗帝不满,柔声对着定王说道,“玮儿,你先下去,母后跟你父皇有些话要说。”
定王拗不过熊皇后,起身之后恭敬的行礼离开。
“皇上,您先坐会儿,”熊皇后指了指花梨木蟠龙雕花椅子,想要坐起身来,讨好的说道,“臣妾准备了皇上爱喝的敬亭绿雪。”
“不了,看到皇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