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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的,现在的化妆品和化妆技术比以前可进步多了。李雯又是注重打扮的类型,“她跟你聊天的时候说什么了都?”
“只是问了我几句而已,也没有提过我们以前的事情。”胤禛有些失落地回答我。
等等,我得分析一下。
要是如胤禛所说,李雯是乌喇那拉氏,那她只可能是从小穿越的。但是她又没跟胤禛提过去的事情,这就比较奇怪了。她是喝了孟婆汤忘了原来发生过什么事?还是小时候出过车祸什么的,得了记忆丧失症?
可是从她躲着胤禛这个事儿来看,她也很可能是不想跟胤禛重温旧梦啊!
“你跟乌喇那拉氏,有过什么印象特别深刻的事儿吗?”要是有,我倒是可以替胤禛去试探一下李雯。毕竟胤禛这么肯定,那李雯跟乌喇那拉氏长得像这是没有错的。
“我与她大婚,是三十年的事。”胤禛回忆起他和乌喇那拉氏的过去来,眼神都变得温和了起来,“那时候我才14,她就更小了,大婚的时候,她仍是一团孩气。后来建府,掌了后院的事,对宋氏、李氏她们也很好。嫡福晋性情温婉,就是和……”他顿了一下,“永和宫,也能说得上话。”
我听他说着,度娘乌喇那拉氏,度娘百科的资料没多少,其他的就都是文言文了。
胤禛这位嫡福晋,死的时候52岁,谥号是孝敬宪皇后。我能想起来的她的样子,就是甄×传那个深藏不露,最后被打入冷宫的皇后。
“永和宫……你的嫡福晋很孝顺德妃啊?”我查了一下,康熙年间,永和宫是胤禛亲妈,德妃的家。
“嗯。”胤禛一看就是不想多谈他亲妈的事儿。
这个我倒是知道为什么:他被他爹交给当时的佟贵妃养了,所以跟生母德妃不怎么亲。
“你也别太怨德妃娘娘了,她那时候按规矩,是不能亲自抚养你的。”我想起胤禛说的,他额娘一次都没给他打过辫子的话来,也替他感到难过。
小时候缺乏父母关爱的孩子,容易留下心理阴影啊!长大了人格扭曲的多得是,胤禛这喜怒不定已经算好的了。
“我说的额娘,是孝懿皇后。”胤禛的语调更加低沉了。
哎?哪儿又出来个孝懿皇后?他到底有多少个好额娘啊?
我又查了一下,才知道佟贵妃就是胤禛说的孝懿皇后。
佟贵妃不是应该对他不错吗?我疑惑了,资料上说他跟佟家后来关系特别好,还当众管隆科多叫舅舅,要是没有佟贵妃在中间,他是怎么搭上这条线的?
“呃,系辫子这种事儿,应该都是有人伺候你才对吧?”我小心翼翼地说,德妃和佟贵妃,好像都是胤禛的地雷啊!
胤禛怒了,“胡说!我分明看见过永和宫给六弟……”他的火气骤然停在了最高峰,然后又不甘心嘟囔了半句,“就是额娘对妹妹……”
这心理阴影还真是不小啊!
我这阵儿也研究了一下幼儿心理学,但是对于开导胤禛这样三十岁的身体,三岁的头脑的;还真是没有把握,“你跟乌喇那拉氏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应该送过她什么比较特殊的礼物吧?”我换了话题,找个差不多的仿制品,也能试探出李雯到底记不记得胤禛。
胤禛想了想,“有。大婚不久,我送过她一只羊脂玉的木兰花簪。”
我大囧。
还真是木兰花啊?乌喇那拉氏其实闺名叫若曦吧?
“别的呢?”羊脂玉忒贵,我肯定弄不来。
“再没什么别的,是我亲手送的了。”胤禛看着有几分后悔的神情,“都是逢年节或她生日,例行叫人准备了赏的罢了。”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叹了口气,想用以前的东西去试探李雯是不行了,“好歹也是个皇子,亲自送你媳妇儿点儿首饰、衣服能花你多少时间啊?”
胤禛有点儿不高兴了,“我又不是不关心她。平日里……哦,我记得她很喜欢一件曙红色绣葡萄的软缎坎肩儿。”
我想象了一下,红配紫,怎么感觉很像被人殴打过完了,伤口的色儿呢?
“她告诉你的她特喜欢?”我问。
“嗯。是建府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她穿了瞧着喜庆,她往后就时常穿着。”胤禛的眼神往远处飘,仿佛是在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在宫里的时候,她总穿很素净。”
看来乌喇那拉氏还是挺在乎他的,“我得纠正你个错误啊!她不是因为喜欢那件坎肩儿,才老穿着。是因为你说她穿那件坎肩儿好看,她才老穿着的。女为悦己者容,这你总知道吧?”
胤禛“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到:“她与我十几年的夫妻,相互扶持着到了今天,谁知道弘晖去了,我又……也不知道……。”
胤禛基本没用过这么真挚的语气跟我说过话,加上他说话的内容,实在是让我觉得特别可怜,“李雯长得跟她像,但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这世上长得相似的人也挺多的,或许你的嫡福晋,还在你原来的贝勒府里面活的好好的呢。”
“但愿如此。”胤禛的声音还是很沉重。
“过两天我的车就能拿回来,到时候你再试试能不能回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这阵子我确实是光想着怎么让胤禛在现代待下去了,都忘了他还在古代还有一大家子人,肯定会觉得挂念。
胤禛看着地面,心不在焉地应了我一声。
我也不再说话,给他倒了杯水,我就回我自己的卧室去了。
胤禛再这样下去就真要抑郁了,我看得赶紧给他找点儿事干。哪怕不是找工作,让他学学简体字什么的都行,总之得把每天的时间给占满了,他才没空瞎想。
这样想着,我第二天下班的时候给胤禛带了一份礼物回家。
“胤禛?”一开门,他又没在客厅。
“嗯。”听见我叫,他才从自己屋里出来,“下班了?”
“来来来,今儿给你带了个好东西!”我把包放下,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把刚刚从天桥上买回来的书法水写布,连带毛笔都给摆在了餐桌上,“怎么样?”
胤禛眼睛一亮,“我小时候描红,也是用的这个,”他拿起毛笔来,“有墨吗?
我去厨房拿了个小盘子,往里接了点儿水,“这个蘸水往上写就行。”
胤禛疑惑地皱皱眉,但还是按着我说的,用毛笔蘸了水,拉开架势,在水写布上一挥而就,“这纸新奇!前面写完就没了。”
我对他的字更好奇,“你写的这是什么啊?”刚才消失的那几个字我只能看出是汉字来,但具体是什么汉字就完全不知道了。
胤禛伸手从旁边拿了一本杂志,又拿了装饰架上的圆珠笔,“我在这上面写一遍给你看?”
看他总算知道干什么事儿之前先争得房主(也就是我)的同意了,我心情大好,进屋找了白纸给他,“拿这个写吧!”
于是胤禛用拿毛笔的姿势,捏着我那根圆珠笔,再次挥毫泼墨,不到十分钟就把整张白纸上都写满了字。
字里行间倒是整齐,但……他这到底写的是什么啊?
我抓着那张纸研究,胤禛再拿起毛笔来细看,“这不是什么好笔,要说毛笔,还得是……”
“羊毫湖笔吗?”我接口道。
“你也知道?”胤禛看我的眼神儿都跟平常不一样的了。
“我好歹也是上了十几年学的读书人。”其实这是苏米黄给我科普的知识,他从小就被他爸用这些知识荼毒。虽然现在是字写得比我还难看,但是这些背景知识他知道不少,还经常在TX护士姐姐们的时候显摆一下。
“你这到底写的是什么啊?”我已经仔细地辨认了半天,勉勉强强一行能认出两三个字来。
“你读了十几年的书,连《兰亭序》都不认识?”胤禛嫌弃瞥了我一眼,接着用笔在水写布上写起来了,“要说这纸也方便,可以反复地用。”
我讪讪地把胤禛那张《兰亭序》搁在桌上,“反正你喜欢就行了,有了这个,以后我去上班,你也不至于在家待着无聊。”
“不是说要我出去找工作吗?”胤禛拿毛笔顺手在白纸上抹了一下,发现抹出来的只是水迹,而不是墨痕,又提笔回了水写布上,“这纸有没有不带红模子的?”
“明儿我出去的时候去帮你看看吧。工作这事儿吧……”前天□的时候我忘了给胤禛弄个四级证书了,“总得写个简历,然后看看有什么你能干的工作啊!”
“说的也是。”胤禛端详着他刚刚写出来的《兰亭序》,“这个方便,但要是看字好不好,还是用纸好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四爷的神经在到现代这么久之后,已经被伟大的女主锻炼的十分强大了。话说,胤禛说的额娘和妹妹,指的是孝懿皇后佟佳氏,她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