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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回到注射室的时候,胤禛正跟李雯坐在门外的等候区聊天,看起来说的还挺高兴。
“胤禛,走了。”我没过去,而是站在原地叫胤禛。
李雯也跟着站起来,“记着三天后回来打第二针。”她微笑着对胤禛说。
“嗯,我会的。”胤禛居然和善地也回以一笑。
我一定是困的视力下降了,不然怎么会看见这样的画面呢?
回家还是得打车,我真是困得不行了,一步路都不想走,出了医院,看见不远处的美发沙龙正要打烊,赶快拉着胤禛过去,“师傅,麻烦给他把后面的头发弄一下。”
脑袋染成浅粉红色的发型师白了我一眼,“我们已经要关门了!”
“哎!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他这也就是一分钟的事儿,有钱还不赚啊?!”我正因为困而觉得烦,他正好给了我一个发泄渠道。掀开胤禛的帽子,我做出一副母老虎的样子,瞪着粉脑袋说,“这也就一分钟的事儿!”
粉脑袋不大乐意地把我们迎进了屋里,他的小助理给胤禛做准备工作的时候,他小声问我,“他……不是什么传染病吧?”
我摊在椅子里,眼睛都要闭上了,“放心,他是让病人家属把头发揪成这样的,原来的发型可潮呢……”
然后,我就进入了梦乡。
再醒过来,是因为胤禛叫我,我一睁眼,就觉得眼前一晃。抬头一看,是胤禛正在看着我。
如果说胤禛清宫头的时候,脑袋是半个灯泡,那现在他现在变成了完全的光头,那只能是更加闪亮整个灯泡了啊!
我打起精神,给了粉脑袋钱,然后跟胤禛一起回了家。
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上的楼,反正是见着紫色的床,我就扑了上去。
第二天闹铃锲而不舍响了好几遍,我才勉强爬了起来。
刷牙的时候一照镜子,眼圈黑的都能去动物园冒充大熊猫了!都怪胤禛!最让我不平衡的一点,是他今天还不用跟我似的去上班,而是在家睡一整天!我愤愤地洗漱完毕,向医院出发。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医院外面,把胰岛素注射器按照原来价格的九成,卖给了专收医疗器械的小贩。回到科室的时候,昨晚值班的李雯来上班了。
“哎,问你个事儿啊。”办公室的人大多还没回来,李雯还是凑到我身边,神神秘秘地问,“昨天你带来那个人,什么背景啊?”
她问这个干吗?“没什么背景。”
我还想趁着中午补会儿觉呢,看我都趴在桌子上了,李雯还是不放弃,“跟我说说呀!他叫印禛吧?个儿看着得有一米八了。”
“他跟你说他叫印禛?”我打着哈欠。
“没有,就聊了几句。我看他的病历了。”李雯好像对胤禛特别感兴趣的样子,“哎,起来!别睡啊!”
苏米黄这时候回来了,“聊什么哪?”
“聊昨儿我那邻居,”我把头转了个方向,避开李雯,“你告诉她吧。”
“哦,那智障啊?”苏米黄笑了一声,“李雯,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谁说我看上他了?贝妙带过来的人,我问一声都不成?”李雯的声音听着有点儿恼羞成怒。
苏米黄再度讥笑,“那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听到这儿就睡着了。
下午干活的时候我仍然觉得累,晚上回家什么也没干,就直接睡了,第二天才算缓过来。
唉,年纪大了,真是熬不得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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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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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上莹莹和启胜就都要回来了,我9月份肯定是得忙的一塌糊涂,胤禛的头发也处理好了,现在就差办了假证,就可以让他去找工作了。
我休息了一天之后,就准备带胤禛去实行这件事儿。
胤禛因为变成了光头,心情十分不好,坐在我跟前儿的时候身后都带着一片黑色的背景。
我还得苦口婆心地劝:“我的方式方法是激烈了点儿,但是有时候就得下狠药才能治病救人。你自己是什么脾气你自己也知道,我也真是为了你好,才这么办的。没有害你的心!”
胤禛幽幽地质控,“你让给我打针的男大夫,比你弄我那一下疼!”
……我麻醉他时,用的是一般人给自己打都不会觉得疼胰岛素注射器。苏米黄给他打的时候可用的是实打实的一次性注射器,胤禛当时还不配合,估计第二针他手更重。
“总没有狗咬你的那口疼吧?我是真对你好,所以没用他那种针,那种我们医院哪儿都有,随便拿一个回来就行,我还特别给你买的不会疼的那种,你知道多贵吗?”我假装生气地说。
胤禛沉默了一下,又问,“今天该去打第二针了?”
“嗯。你要是不怕的话,我找个手艺好的女护士给你打?”我认识的护士也不少。
“还是用男的吧。”胤禛马上就否决了这个提议,“打完针,我自己回来?”
“不,今儿我跟你一块去把证件给办了。”我昨天还特意度娘了一下,说是×大东门那边,办什么证的都有,小广告毕竟不靠谱,我打算直接带着胤禛去那边看看,货比三家,说不定还能砍砍价。
我先带着胤禛去了化验科办公室,把他交给苏米黄,才去找科长说请假的事儿,不是正式编制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反正不做药物试验,科里也不忙的时候我在不在都成,科长也没什么理由不准我假。
跟科长说完,李雯不知道从办公室的哪个角落蹿了出来,“哎,刚才看你那邻居今儿又来了?”
“嗯。”我有点儿莫名其妙,她这么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你待会儿直接过去找他,别让他到办公室来行吗?”李雯拉着我,有些焦急地说。
“哦。”我拿了包,就出了办公室。
她不想见胤禛是为什么啊?前两天不还跟我打听胤禛什么背景呢么?
我想不明白。
这回胤禛和苏米黄没再耽搁多长时间,我到注射室的时候,胤禛已经按着后腰靠下的部位,在门外等我了。
“走吧。”我带着胤禛去坐公交车。
已经八月底了,天气还是闷热的叫人喘不过气来,就走医院到车站这几步路,我都直流汗,再看看胤禛,他那光头都快成了小喷泉了,豆大的汗珠在脑袋顶上显得格外晶莹剔透。
我伸手,够着给胤禛把帽子拉起来,“光头不能总晒着。”
还好,我们医院到×大的公交车是有空调的,胤禛现在买票倒是挺轻车熟路,还问了一下售票员什么时候能到,进步真是不小。
到×大,先找东门,绕过去之后就已经是中午吃饭的点儿了。胤禛问我,“你说要办的证件,都有什么?”
“身份证,户口本,还有月票卡吧?”我左右顾盼地寻者□的人。
在原地东张西望了几分钟,有个抱小孩的中年妇女走过来,问,“办证不?”
“户口本,身份证和月票卡,加一块多少钱?”我用特务接头一样的声音问。
中年妇女看我,“是你要办呀?要真的假的?”
“这还分真假?”
中年妇女点头,“真的就是做的跟真的没区别,网上查不着信息而已。身份证难点儿,户口本和月票卡,一千块钱。”
呵!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不过这个价儿也太离谱了点儿吧?“大姐,这就是您没诚意了,网上都查不着信息,还一千块钱?月票卡办真的也就20块吧?”我跟她还价,“身份证呢?单弄一个身份证多少钱?”
中年妇女说,“我说的就是身份证和户口本的价,只是身份证难一点,得现做。要不是犯事儿,谁上网查你身份证和户口本是不是假的啊?你到底办不办?”她说着还往旁边看,搜罗潜在客户。
我当然是为了□才来的啊,“再加个大学毕业证呢?我要有学历证书,能在网上查到的。”
“看你要什么学校,清×北×贵一些,1500,其他学校也是1000。”中年妇女利落地报价。
“身份证,户口本,还有学位的这个,加起来,一千!”我也算大出血了。胤禛现在对我而言就跟大富翁里的衰神附体似的,我只能尽量减少自己的损失。
中年妇女嗤笑,“艾玛小老妹儿,你跟我开玩笑捏(nia,一声)?你葛这疙瘩打听打听,馁(那)家儿能拿出这个价啊?”大概是我砍价太狠,中年妇女方言都冒出来了。
“大姐东(dong,二声)北人呐?你们那儿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