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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瘦,只是受了一点风寒,结果就药石无灵,带着遗憾离去。
就在他驾崩之前,他打算下旨,废除昭平与君少的婚约,可这么一来,怕这个枷锁是要永远地套在那两个人的身上。烛楼临死前死死地抓住昭平的手,张着嘴似要说什么,可他却说不出话,最后在自己心爱的女儿跟前流下他珍贵的眼泪。
那一日,月见天全城缟素,那黑色的阴影便久久不能退去。
萧骑,月见天,息宁宫
烛楼的遗体依然停放在这宫殿之中,只不过上次是诈死,而这一次却是真正的长眠了。
昭平跪在烛楼的遗体前,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孝服,更显现她的哀伤。只是她没有流泪,尽管她眼眶通红,可是她没有流泪。在她身前的火盆里的火焰因为冥钱而燃烧得很是旺盛,将昭平的脸给映红了。
此时,一个青年走到她身旁,也蹲了下去,手里抓起几张冥钱便往火盆里扔。火盆里的火焰窜得老高,已到那青年的手旁,只是他毫无感觉,只是如机器人一般不断地重复同一个动作。
“皇妹,你在这儿有两天了,你这样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你让父皇怎么能安心上路。父皇生前最疼爱的便是你,你说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会不担心吗?”
昭平稍稍点了点头,“我明白,皇兄。这些日子你要忙登基一事,又要忙父皇的丧礼,你也累了吧!”她的声音很平淡,一点波澜起伏也没有。
“相比起父皇,这点事算什么呢!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为父皇多分担些,也许他就不会积劳成疾了。”烛昭南的脸有些暗淡失色。
此时另一个青年走了进来,他向烛昭南跪下,口中道:“臣参见储君,公主。”
烛昭南一回头,将青年扶了起来,“君少,你我就快是一家人了,此时没有别人在,这些礼数也就免了。”
君少点头道:“谢储君。”
烛昭南说道:“君少,当下是萧骑的危难关头,我希望你可以与夜统领说说,让他打消辞官的念头,留下来帮我,助萧骑度过这难关。若到时候夜统领仍心有去意,那我也不强留。”
君少一愣,随即点点头,他真的是一时适应不了,烛昭南始终比不上他他父皇烛楼。不过强迫烛昭南成为烛楼也是为难他了,毕竟鼎天中仅有一个烛楼,或许应该说鼎天数十年才出现一个烛楼。
烛昭南拍拍君少的肩膀,“皇妹已有两天没休息了,你劝劝她吧,也许现在只有劝得了她!”
君少说道:“我尽量试试。”他走到昭平身旁,也蹲了下去,拿起一叠冥钱,抽了几张便送到火盆中去,“昭平,别这样,现在你除了将圣上想见到的未来给引领出来之外,你做的其他事,圣上都不想看见的。伤悲无济于事。”
昭平点点头,“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清楚,但有些事不是你明白你清楚就可以屏弃伤悲的,因为我们还是人。”她转头看着君少,“君少,可以把肩膀借给我一下吗?”
君少没有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之后那女子便将头稍稍往君少的肩膀靠去。
烛昭南转过身子,走了出去。他很高兴看到这种场面。他知道烛楼准备下旨废除君少与昭平的婚约,可是他不会下这道圣旨,相反,他要催促这门婚事尽快完成。与夜家有了姻亲这层关系在,要控制萧骑也就容易多了。他知道那不是那两个男女的希望,可一切都是命。如果烛楼可以撑到写完圣旨再离开的话,现在也由不得他了,也许真的天意弄人吧。
权力就是这么一种东西,烛昭南本身没有能力却又想保住权力,那么他便必须依靠一些手段,即使这些手段他本人也不大愿意使用。
萧骑仅剩的优势也在烛楼驾崩之后瓦解,由于烛昭南太嫩不成事,各国一时间都把目光注视在这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大肥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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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云游
更新时间2010…2…27 8:33:25 字数:3882
转眼间三年光阴便流逝了,这不得不让人感叹时间的飞逝。很多人都说时间是一剂毒药,抹去你的青春,即使年轻时如何的英俊,如何的靓丽,服上这一剂毒药之后都是同样的苍老。也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药,无论什么创伤,服下它,疮口就会愈合,然后结疤。
春天的阳光始终是暖人的,那个青年对于一切暖人的东西都不能抗拒。即使他身穿军装,也无法不享受这美妙的东西。青年就那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他手里拿着一张信纸。那信纸的边已稍稍泛黄,毕竟是三年前的东西。
信纸上的字很秀丽,虽然只所有十来个字,但也看得出写这字的人的气质。青年念着那封信,“同情不是爱情,所以我离开。”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十一个字,可青年却看得入迷。
那一年,萧骑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先是重主烛阴发动叛乱。叛乱平息之后萧骑的国君烛楼又去世了。为了加强皇族与夜家的联系,新国君烛昭南催促着夜君少与烛昭平成婚。也许真的因为同情,君少没有抗拒,似是认命般接受那一段他并不承认的婚姻。
那青年将信纸对折,小心地将它塞入一只信封中,口中低低说着,“傻丫头。”他想起那个夜晚。
媒婆将自己的嘴横向拉长,扯开声音,“吉时已到。”
君少身穿一件红衣,胸前挂着一颗红色的绣球,他尽量露出笑脸,可有心人却看得出他只是强颜欢笑。
此时,一个婢女急匆匆跑了过来,向烛昭南叩首,“圣上,公主不见了,在房间里只留下这封信。”说着便将信送到烛昭南跟前。
烛昭南的脸有些发青,如果这婚成不了,那么于夜家他可就没多大的把握了。“传令下去,怎么也要把公主找回来。”
赵世明的脸色很难看,他忙告了一声,便领着下属离开。昭平公主是护皇军总都统一事在烛楼与烛阴对决时已暴露开来,她的武功与智谋也可见一斑,再加上她的身份,赵世明知道他铁定找不到昭平的。
君少拿过信封,拆开一看,喃喃说一声,“傻丫头。”敢当着圣上的面说圣上的妹妹是“傻丫头”怕也只有他了。只是烛昭南没有介意,又或者说他没心思去介意。
后来,赵世明真的找不到昭平,那件婚事也就似了非了。很多人见到君少都很难称呼他。叫驸马,又好象不是,不叫驸马,又好象不敬,还真的很为难。
青年打开一个木盒子,把信放进去。此时一个少女站在门口,她笑了笑,“想起公主了?”
青年伸了个懒腰,“今天天气不错。”他倒不想回答。
只是那少女却有些不愿意放过他,“向来都是落跑新郎,没想到这次却是落跑新娘了,一定是你长得太……健硕了,人家不大喜欢。”看来这健硕二字,少女还真的有些难以启齿,怎么看那青年也不大赔这两个字。也幸好他长得高大,若再矮上几分,一定被叫“胖子”。
少女见他稍稍有得意的样子,忙扯开话题,“现在都已是巳时五刻了,你还不去军营,小心让赵统领罚你这个副统领绕着军营跑五圈。我记得被你用稀奇古怪的法子罚过的护城兵为数不少,这一次他们倒可以满足地看你受罚。”
青年“哈哈”假笑两声,“我会那么容易就被抓到把柄吗?赵统领放我一个月假期,让我回瀛洲祭祖,当然这也是圣上准许的。”
少女望着天空,“是呢!这个时候也该到清晓祭祖了。”
青年用手晃了晃,“别多想了,你也要和我一起走的。”
“为什么?”
“你不是以我的婢女的身份才留下来的吗,虽然不怎么尽职,不过也算夜家的一分子,到是搬搬抬抬,打扫卫生,少不了你帮忙!”青年看起来很开心。
少女舒了口气,“好吧,反正我也想去见暮晴姐姐。什么时候走?”
“下午,所以现在赶快去收拾。”青年又补上一句,“小亭……”可他没有再说下去,维持原状或许对任何一人都好。
如今烛楼已逝世,而烛昭南显然没有魄力与魅力让弦月为他做事,所以弦月这个组织便解散了,而刚刚成为月神的小亭又少了身份,所以以婢女的身份留在夜家新府。而当年投降的张子矜却随着夜暮晴去了瀛洲。
当日下午,夜君少与小亭背上包袱,骑着快马便往瀛洲赶。本来夜家新府的夜二夜三要随他们一同走,却让君少拒绝了,反正离清晓祭祖还有些日子,就趁这时间好好游玩。
两人没有走官道,对于他们来说,官道太没特色了,只有充满着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