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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亭也被带入那个气氛中,“可惜他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你同情他的话他可是要翻脸的。就像小时候……他性子很倔可又老是扮出一副圆滑处世的样子。为了我啊……”她叹了口气。
“你与他果然是认识的。”
“那又如何呢……”
君少摆摆手,“你们迟早会相认的,现下先不谈这个了,既然来了,不如比试一下,看看谁先猎到猎物……哎……你耍赖。”他没说完,小亭纤弱的身子已然飘了起来,她的步法十分轻巧,君少话刚完时她已转到那只一直在偷听他们说话的野猫跟前。
那是一只黑色的野猫,全身脏兮兮,爪子都从肉垫中冒了出来,弓着身子,盯着眼前的少女。它左爪稍稍侧开,后退重重压在地面,随时准备撤离。小亭轻轻一笑,左手已伸到那只野猫跟前去提它的脖颈。哪知它头往后一缩,后肢立即发力,在千钧一发之际缩到右侧。那一刻,那套在小亭右手的钢爪无情地往前伸。那尖利的爪子全搭入野猫的身体中,将它勾住,提到半空。
那野猫中了这一下,尚未死去,只是肉身被钢爪勾住,痛得凄厉地惨叫,只是几声之后便渐渐弱了下来。
君少已到小亭身旁,“你这般太残忍了吧!”
小亭竟然笑了,“我如何残忍了!”声音听起来便让人觉得她受了委屈,虽然她在微笑。“所谓狩猎不就是要猎杀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么?相信惨死在夜副统领箭下的动物也不少吧!只是我让它死得痛苦些,这便是残忍吗?反正都是死,过程是快乐还是痛苦也无所谓了。你认为死在我手上的猎物就要痛恨我,而死在你手上的反是要感激你么?”
君少一时语塞,他只能笑着摇摇头,“论起言语,我可是完全不是对手啊!人太老实总会吃亏,谁让爹娘把我生得太老实呢!”他打小就自我感觉良好,这习惯便延续到十九岁的现在。
小亭将野猫从钢爪上取下,然后又取出绷带给那只野猫包扎。她的表情很温柔,动作很细腻,口中说道:“吃了这次亏,下次可别再上当了。”
君少觉得眼前这个少女很特殊,就像百变魔女一般,有时候很冷淡,有时候却又很活泼,有时候很残忍,可有时候又很温柔。哪一个才是真的她呢?他不禁陷入遐想,又不知想到什么,憨憨地笑着。
小亭推了他一把,“想到公主了吧!”
“恩!恩?你说什么?”
小亭微笑地站在他身旁,“你与公主那些风流韵事已传遍整座月见天,更何况喜欢公主又没什么错?”君少仍一脸迷糊。
“只有想到喜欢的人才会有憨憨傻笑的表情。”小亭见他仍一脸迷惑干脆直接挑明。
君少却一时嘴快,说道:“刚才我是想着你……”他刚说出口已是后悔,脸红得发烫,尴尬地转过身去,糊弄了一句,“你的老相识。”
“哦,没想到你有这癖好。”小亭倒是不害羞。
“不是,我哪有什么癖好?”
“那是在想我了?:她似乎特别喜欢可那君少尴尬的样子,”其实我很难看的,要是公主知道她败给一个无盐女,那她岂不是要凤颜大怒。“
“嘶”,一股不寻常的风吹过,直接扯下小亭脸上的面纱。那不是风,一切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也许是拳风也说不定。太快了,君少凭借“天方谭夜”把不可能化为可能,取下小亭的面纱。
那是一张绝色的脸庞,如果脸上没有那纵横交错的伤疤的话。君少也只是一时好奇,他压根便不相信小亭的脸丑陋不堪。
小亭与刚才不同,她也不生气,仍是微微笑着,“夜副统领果然与慰都统是一个样,看到这张脸,失望了吧!”这些年来,因为这张脸她受的罪已经够多了,如今也不觉有什么。除了那个人外,别人想看那就让他看吧!
“对不起。”君少把面纱还给她,“那些伤疤是不是贴上去的。”君少仍不死心。小亭自己都觉得好笑,“你还真是一个特别的人,我长得丑还丢了你的脸了,硬要把我说成绝色。是不是仍对我没死心啊!”
君少一听脸又红了,只好背转过去,“你说什么啊!”
小亭把面纱重新戴上,“你还真容易害羞。现在去哪啊?”
君少总算平静下来,“我们去猎几只黑熊怎么样?听说在树林深处有黑熊呢!”
君少刚说完,小亭已在他前头。君少忍不住嘀咕一句,“又耍赖!今天怎么每个都偷步,真是一群不守规则的家伙。”说着便急忙跟了上去。
便在两人走后,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站在君少站过的地方,她看着两个远去的身影,喃喃道:“小亭……”
此时,另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出现在她跟前。
“月神大人怎么说?“
“小亭被指定为下一任月神!”
起先那女人吃了一惊,“如何也想象不出会是小亭。月妃,你会赞同吗?”
另一个女人道:“的确,小亭的资质无可否认,而且出手够狠,有一击杀敌之力。同时她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幻化出各种不同的性格,可她毕竟经验尚浅,而且也被过往之事纠缠。她与那个慰殇河之间有着同样的噩梦。如今怕连你那个弟弟也纠缠进去了。暮晴,你说我该支持她吗?”
暮晴叹了口气,“云裳不会同意吧!其实月神大人还很年青,为什么要那么快放弃。”
“看过太多的悲伤吧!当初弦月只是为了守护主上而存在,现在呢?变了许多。”
暮晴点点头,“查到那个人的下落没有?”
月妃摇头道:“他的行踪十分隐秘,除了一个月前那次无意中发现,还真像世上根本没有这个人一般。”
暮晴道:“他是故意的吧,能把行踪隐蔽到这种地步,不可能会让我们发现的。”
两人看着天空,都叹了口气,平静的日子还剩多少呢!月见天,怕是又要遭受血与火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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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堕香
更新时间2009…10…29 18:18:28 字数:3786
烛楼坐在中帐,与昭平、昭南两人相谈。烛楼看来很是看重烛昭南,虽然他年仅四十余岁,却也开始传授烛昭南为君之道。
烛楼道:“当今天下混乱,我萧骑国力强盛想平定四海也非一朝之功。昭南,若你为君,你会先攻打哪一国。”
烛昭南思索片刻说道:“当今氓国为萧骑之下的另一大国,自然不可先与之相争,我方与氓国相隔一座爻山,敌我均有险可据,想由此道攻打对方是难上加难。西南的鸿国虽然国力衰败,可面积甚广,要全力攻下他耗时太长,而且容易拉长战线,给氓国、儒车和芦国有可趁之机,所以也不当取。因此我认为应先取儒车。儒车位于我国东面,对我过东南觊觎已久,经常趁我国动荡发动突击,若不先攻下它,很有可能在我们背后捅一刀。”
便在此时,殇河走了进来,向烛楼行了个礼。烛楼脸上带着微笑,“殇河,我与昭南正定未来方向,你也说说。”
殇河走到烛楼身旁,说道:“儒车向来是我国的心腹大患,自然先由儒车下手。这一点也是无庸置疑,关键是如何下手的问题。儒车的实力虽比不上我国、氓国这等大国,可也排在三四位间,若以东南疆营的兵力去攻打实属不智,但若倾尽全国兵力那更愚蠢。属下认为‘快’对儒车未必有效,我们可以慢慢蚕食他们的土地,当然得先借鸿国为踏板,再对它们形成包围圈。所以我认为应该同时对儒车与鸿国下手。“
烛楼点点头,“殇河,在护皇军方面,你只怕也是到了头,上面那一人是不可能撤下的,我想你到东南疆营去,从小兵开始做起,你可愿意。”
殇河看了烛楼一眼,东南疆营原本的统领夜刑纵已经被撤了职,可里面仍残留夜家的党羽,虽然新上任的统领也很有威望但要做到从东南疆营手中夺回军权,他尚未足够。烛楼此举是要殇河暗中协助,帮他夺回东南疆营真正的指挥权。
“属下愿意。”到时候与夜刑纵碰面是不可避免的,自己如何面对呢?
此时君少与小亭走如帐篷内。君少向烛楼行了个礼,口中说道:“圣上,我在狩猎场抓到这位女子,特来交予圣上发落。”
烛楼“哦”了一声,看了小亭一眼,温声道:“姑娘,你是何人,怎么来这儿。此时这儿可是禁止外人进入的。”他的语气一点也不像一国之君,倒像一个见识渊博的智者。
小亭一点害怕的神色也没有,淡淡道:“小女子的家人便葬在这里的竹篙山上,今日正是父母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