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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豺的兵营位于牙豺的西北部,护城军都在那儿训练,至于每天的巡视也要先在那儿报到然后再出发。
出于好奇,夜家那五百精兵与牙豺的护城军相处得甚是融洽,而他们每天傍晚收操之后,必不可少的自然是两方的角力了。双方都是嗜酒之人,由于恭纪的犒赏,双方自然有了赌本。然后当然是以犒赏的好酒作注,双方派出代表上场角斗当作赌具了。不过那五百精兵倒不是夜刑纵瞎吹的,比了两天,全由夜家这一方胜出。
当君少与殇河到了兵营之时,那群兵将又在开打。夜家上的是一名副将,他是这儿的常胜将军,其余人几乎不是他的一合之敌。他也有些得意,只是受了夜刑纵严格的训练,那得意也仅仅表露一点。可这在护城军那方看来便不是滋味,不过他们也没办法,谁让他们技不如人呢!
那护城军的统领认出夜君少来,急忙迎了上前,“原来是夜公子。”
君少笑着上前,他忍不住道:“哎哟,你们举行这种活动早叫上我嘛!”说着向那护城军的统领打了个招呼便爬上擂台。鉴于他的身材,爬上擂台的动作很是难看。
殇河摇摇头,“又是一只扮猪的老虎。”
那副将见君少上了擂台,急忙撤了下去,在瀛洲的时候,他们早就练过了。一开始他们见君少这个样子也以为他只是三脚猫,可真一对上,心里便叫苦不停。这个十四岁的少年比他父亲夜刑纵还要厉害,他可是吃足了苦头。所以今天,他要那帮护城军也吃足苦头。
那副将笑道:“邓大哥,如果你能打败夜少爷的话,我们赢的酒尽数奉上怎么样啊?”
那个统领一听也笑道:“那输了又如何?”
“恩,给大家来一曲。”
那统领见君少那一副“健硕”的德行,不由把心一宽,只是人家毕竟是夜将军的儿子,不可不给脸面,这一点倒是难把握。他跃上了擂台,对君少道:“夜公子,手下留情啊!”他原以为这是一句客套话,可真的变成了真心话。
君少也懒得废话,他一摆开架势,人便迫不及待地攻了上去。那统领微一迟疑,君少已到他的跟前,那只宽厚的手掌已经扇了下来。那手掌的轨迹十分奇特,天马行空般不着边际,就一招充满无穷的想象力的招数。
邓统领根本捕捉不了那手掌扇下来的轨迹,便无从防起。他也只能使上敌我皆亡的路子,硬是受君少那一掌,右拳直直冲出。他有自信,君少那一掌虽然奥妙无穷,可他吃了自己这一拳绝对讨不了好的。
可一切就在那一刻静止了。时间与空间的奥妙,君少双眼微微一睁,那是领悟的两大招数之一“天方谭夜”。也许那不叫招数,那已晋升为一种境界,。就如名字一般,在那种境界之下,所有不可能全都化为可能。
那统领直直冲出的拳头竟然拐了个弯,反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上,而君少那千变万化的手掌已是拍落,袭在那统领的左肩。他轻轻往前一推,那统领便跌落擂台。
看他一脸迷糊的样子,自是不明自己打出去的拳头为何会不受控制拐了个弯反打在自己的小腹。武林中有借力打力之法,可让对方的手拐弯这种诡异的招数却是没有的。那一拳他用力不浅,一时小腹如刀绞,疼得厉害。
殇河看着像在变魔术的君少,不可思议地发出一声感叹。好奇永远是小孩的天性,尽管殇河表现出一种老成,可也掩盖不了他是一个孩子的事实。那一刻他几乎要跑上擂台问君少刚才那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的无尽想象之能与君少的想象不在同一个领域,他虽试图凭自己的想象去勾画出刚才的异象,可他勾画不出,那不是属于他的领域。
对于这种奇特的现象,夜家那方早已见怪不怪了,所以他宁愿和夜刑纵练上也不愿和君少对上。那种不仅对方在打你,连你自己也在打自己的感觉并不好受。
夜君少似乎仍不过瘾(他也只是出了一掌,以他好动的性子自然嫌不够了),“哪位将军出来指教小弟一番。”他虽这么说,可露了那么一手之后,谁还愿意上场,均是摆摆手,摇摇头。
于这种情况,需要转移对象,这是夜家那五百精兵早已学会的应付君少的招数,而他们的目光很自然地放在殇河身上。
其实很多人对这个十岁却深得夜刑纵信任的小鬼十分好奇。不仅护城军就连夜家精兵也在猜测,毕竟他连夜刑纵指挥、调兵的令牌都有了。
那跌落下去的统领站了起来,向殇河说道:“这位兄弟,你也上去吧,就由我这个夜公子的手下败将来充当你的对手如何?”出了夜君少这一遭后,他倒是不敢小视殇河,只不过出于好奇,想见识见识他的本事而已。
殇河这下头大了,在这种群情汹涌的情况下,不上擂台于以后指挥那五百精兵便会显得底气不足,可上去却会更加的底气不足。
就在此时,他的好大哥跳了下来,一把把他扔上擂台,让他未先打斗就受了小伤。可是有了君少这前车,就算殇河摔得再难看也没人小看他,反而更加重视。也许这是另一只假扮猪的老虎。
这也造就了猪的悲哀。殇河爬起身来,在这种不能依靠自身的情况下,他必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所以他需要道具。殇河在那电光一闪之间,混沌的脑海之中浮现一片亮光,一只笔就在那片白色的海洋上染色。那是他的领域,思维之海,后人也称之为“征天上术”。
殇河淡淡道:“邓统领,空手并非我的长项,可用刀剑又怕误伤将军,不如我们就以棍棒来决一胜负。”
邓统领点了点头,“如此也可。”
殇河又道:“只是小热有些怪脾气,我用的是两根棍子,邓统领可否答应小人。”
长棍必须用上双手才可掌握,一手一棍反而是个累赘,既然并非于己不利又为何不答应。邓统领对下属道:“拿三根棍子来。”一个士兵应了声是,便从兵器库中取来三根棍子,一根交予邓统领,两根交予殇河。
殇河接过两根棍子,对邓统领说了一声,“邓统领,请。”说着人竟转过身去,背对着邓统领。那是他的策略,要的是借助君少的余威进行阻吓。
果然,那个邓统领虽见殇河后背空门大开,也不敢贸然上前,心中不经疑惑,“他也会夜公子那种招数。”当下只能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行动。
殇河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左手往后一抛,将左手手中的木棍抛到邓统领的身后,正好要在擂台边沿的绳索上。
那邓统领稍稍侧身,瞥见那架在绳索上的木棍,心中暗道:“他想用右手那根木棍向我扔来,令我躲避,然后击中我身后的木棍,在绳索的弹力作用之下,架在绳索的木棍会出其不意向我击来,那时十有八九便中招倒下。”他心中冷笑一声,“想用计便说明他武功是一塌糊涂了。不过此等小计对我是没有用的。”他站好姿势等待殇河行动。
殇河看着那个统领,微微一笑,太“聪明”反而误事啊!邓统领想的殇河也曾考虑过,可是木绳的弹性太差,即使击中也不会有多大的效果,可自己反而会失去武器,那时便真的是一败涂地了。所以,一开始那根木棍只是一个幌子,但也是真的的武器。那一刻他也觉察到那一点,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说是运气吗?只要是经过那片思维之海所描绘的计策,现实中竟全按自己所预测的发展。
夜刑纵的考验,上京途中的遇袭,还有此次,这真的说明他运气太好?还是他拥有一种描绘未来的能力?
殇河冲了上去,右手果然按邓统领所想那般将手中的木棍往上一扔。只是他似乎拿捏得不好,抛得有些高了。那邓统领出于对自己猜中殇河的想法而得意地盯着那根木棍,可在那时,他只觉左肩一痛,然后后腰被木棍狠狠地顶了一下,人忍不住上前一步,便在那一刻,从天空砸落的木棍正好砸在他的头上。
殇河绝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手中的木棍向邓统领的小腿狠狠地顶了一记。在邓统领身体向前倾之时,小腿一个吃痛,已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整个人趴了下去。
殇河蹲了下去,向邓统领伸出左手,口中说道:“小子胡闹请邓统领别往心里去。”
邓统领拉着殇河的手,爬了起来,“慰兄弟,无须介怀,是本人技不如人。”他爽朗地笑了笑,“慰兄弟,你赢了。”
“承让。”
殇河下了擂台,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危险。
君少却不满意,“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