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著她用手抱著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著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著,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著双手按著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 ※ ※ ※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著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著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著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著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著在花凤的下体摸索著,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甚么绑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著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著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甚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著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著说……
“你记著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 ※ ※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著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著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甚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著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著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 ※ ※ ※
红儿青儿领著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