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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著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于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著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著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著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著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著,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著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著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著……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么报酬也成!”身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于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后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著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著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单手扶著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著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著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著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著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著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著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著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著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著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著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