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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们来干甚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甚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甚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 ※ ※ ※ ※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著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后,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著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著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著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著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后,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见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著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著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著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么危险,于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于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后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著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著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 ※ ※ ※ ※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著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著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著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著,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著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著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