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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别起来,躺着继续睡,我去看看。”出去打开门,只见两名警察立在门外。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虽然老大不高兴,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笑脸问道。
“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员?”两名警察一脸的黑,就像谁欠他们二百块钱没还一样。
大清早的,就问这么个问题?
“没有。”王阔笑着道。
“谁啊,小阔?”这个时候老人从屋子里面出来,看着门外的警察立刻紧张了起来,是不是自己的孙子犯了什么错误啊,警察一看老人的脸色似乎不对,再看看屋子里拉紧的窗帘,对视了一眼。“我们进去看看。”
“有搜查证吗?”王阔此时不乐意了,这不是属于私闯民宅吗,这也太欺负人了。
“你是不是在屋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名警察见状大声吼道。
“别生气,别生气,你们随便看。”老人见状急忙将王阔拉到一边,笑着道。
“哼!”当先的一名警察一下子将老人拨拉到一边,大步朝屋子里走去,王阔急忙扶住老人,望着两名警察的背影,突然笑了。
“哎!”在两名警察离开之后,老人低声叹了口气,听到老人叹息,王阔急忙上前,一边给老人捶背一边笑嘻嘻的道“奶奶,您别生气啊,我出去给您买豆浆喝。”说完之后闪身出了屋子,来到街道上就四处张望,哪呢,哪呢,哎,看到了,两名警察刚上了摩托车似乎是要离开。
想走,哪呢么容易,敢欺负你们老老奶奶,找不自在!
“哎,这都忙活了一晚上了,真想好好睡觉啊。”骑车的警察打着哈欠道。
“谁说不是,这全城搜索我还是头回碰到,听说那杀人的用的是狙击步枪,手法极为专业,咱们两人就两个电棒子,要是真的碰上,那不是找死吗!”坐在后座上人道。
吱的一声,紧急刹车,只见前方不远处,一根烂木头横在那里。
“谁啊,弄根烂木头横在这里,脑子有病啊!”骂骂咧咧的下车准备移开那根木头,听到声后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同志,你好!”两个人同时回头,同时觉得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啊,头好晕,刚才是怎么回事,咦怎么这么多人呢?当中一个警察先清醒过来,看着四周黑压压的好些个人都围着自己呢,还在指指点点的,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冷。
“嘿,光着呢!”
“看那一声肥肉,平时没少吃好东西。”
“那货怎么那么点,像只蚯蚓,比你的还小!”
“嘿,你怎么骂人呢!”。。。。。。。
直起上身,嘶,他头嗡一下子,好家伙,自己没穿衣服,正光着呢,再扭头看看自己的同伴,那厮还在睡,口角居然还有口水。
啊,天呢!
“嘿,跑起来了,跑起来了!”人群哄一下乐了起来。
“小阔啊,我刚才听隔壁你李婶说,今天早上有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光着腚跑步?”
“嗯,是,又叫裸奔。”王阔咬了一口肉夹馍道。
“为啥?”老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谁知道,兴许是睡迷糊了,兴许是天太热。”
“胡说,都秋天了,早上起来还怪凉的,是让人给扒光了吧?”老人喝了口温热的豆浆。
“恩,有可能,有人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这孩子,怎么没有一句正经话!”
警察局,啪,警察局长把新买的杯子摔得粉碎,裸奔啊,天呢,这可是南安市有史以来的第一劲爆新闻,这下子自己晋升的希望算是彻底破灭了,此时他恨不得硬生生的撕裂那两个混蛋玩意!
第四章 怪人 杀手 花令
“局,局长。”两个脑门子冷汗直流的警察忐忑不安的望着眼前双眼冒火一般的局长。
“嘶,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局长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满腔的怒火。
“我,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到一句话,接着人就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就光着了。”
“什么话?”
“同志,你好!”
“屁话,滚出去!”哐啷,局长办公室的玻璃碎了!
要是在往常王阔会选择步行半个多小时去上班,可是今天他离开家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一些,于是他坐上了慢悠悠的公交车,这个时段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车上的人比较多,比较挤,王阔从前门上车一直挤到后门附近,他要在倒数第二个站下车,在公交车上,有人在看报纸,有人在听音乐,有人闭目养神,而他则是在看人,看坐公交车的众人。
扫视众人之后,他的目光在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上停了下来,这个男子穿着深蓝色的裤子,白色的上衣,五官端正,戴着金边眼镜,右手提着一个公文包,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只是他望向窗外的眼神有些奇怪,王阔觉得那眼神很冷,就在王阔观察了他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那个中年男子突然扭头望向王阔,目光准确的落在他身上,就像他刚才感觉到了王阔的目光一样。
嘿嘿,王阔笑着指了指他的背后,那中年男子回头望去看到的是一张肥胖的大饼脸,上面还有一些芝麻点子,一张大嘴咧开了正朝他笑着,露出了牙齿间的韭菜叶。啊,原来世间也有如此绝色!那中年男子面不改色的回过头去,冷冷的望着窗外,丝毫不在意身后的一堵肉墙。
“有意思!”王阔笑眯眯的摸着下巴。
中年男子下车之后,王阔在他的身后隔了五个人也下了车,很巧他也到站了。中年男子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王阔就低着头跟在他后面约二十米的地方,似乎在瞅着前面的人有没有谁掉钱包,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嘶,这个男人不一般啊,每一步迈出去都是那么精准,大小一样,就像事先计算好的一样,王阔是越看越心惊。
中年男子在一家名为异乡茶楼的商铺前一停,然后推门而入,异乡茶楼,路过的之后王阔回头一看,只见茶楼的二楼被窗帘堵得严严实实的,他又朝街道对面的一排商铺望去,朝阳超市,邻家酱菜,巧手制衣,当他看到巧手制衣的时候,这家商铺的门开了,一个娇美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蓝色的牛仔裤,淡紫色的上衣,一头披肩长发,就在同时,他发现茶楼之上的窗帘似乎是动了一下。
茶楼的二楼,那名中年男子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捡了个靠窗的位置那把椅子坐了下来,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很随意的中年男子,一脸的络腮胡子,正在沏茶。
“想不到来的居然会是你,这么说昨天在大街上开枪的是其他人了?”络腮胡子将一杯茶端到中年男子身前的桌子上。
“十日血杀,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且血杀之后,还有花令。”中年男子端起茶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什么!几朵?“络腮胡子端起的茶杯悬在半空之中,一脸的惊讶。
“一朵红花足以引来一片杀戮,只是这次要对付的是一只猫,九命猫,估计一般多人不混躺着个浑水,怎么你也动心了?”中年男子咧嘴笑了,冷冷的笑了。
“我都在这里窝了三年了,还有什么想法,只是花令一出这个安静的小城只怕将会腥风血雨,好不容易找到的养老之地啊!”络腮胡子言语中更多的是沧桑和感慨。
“杀手还想安心养老,踏上了这条路回头就难了。”中年男子抬头望着天花板,墙角处一个针孔摄像机。
“那只是个摆设,没有开。”络腮胡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苦笑着道。
“那个女人和苏猫什么关系?”
“五年前的恋人,我打听过,苏猫曾经对他很痴情,想不到那样一个冷血的杀手居然会对一个女子痴情过,对了,这次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惹得两大组织一切追杀?”谈了好一会两个人的对话才进入正题。
“他在那个人手下执行的最后一个任务失败了,失败之后没有回去请罪,直接逃走了,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
“恩,叛逃,死罪!”络腮胡子喝了口茶道。“那花令呢?”
“在他逃走的时候恰巧碰到了那个孙不二的孙子,那个倒霉孩子拦了他一下,接过从此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利。”中年男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就像在说平常是一般。
“啊,孙不二会疯掉的,那老头子生气起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看样子这次他是逃不掉了,九条命都要留在这里了!”
龙翔化工厂,干燥岗位,干燥流化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整层楼都能感觉到震动,王阔戴着耳塞,闭目养神,看都没看那些遍布各处的仪表一眼。
叮铃铃,耳旁的电话声同轰鸣声相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要不是那忽闪个不停的红色指示灯,根本不知道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