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她一脸发傻,司徒景轩也勾了下唇角,可说出的话依旧冰冷没有温度,“只是个小玩意,若是不喜欢,直接丢了不用还给我。”
杜小小哪还能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她的心里此时正洋溢着一种非常奇怪的激动,不知道是太惊讶还是太高兴,总之是相当古怪的情绪,她小心翼翼地抱起锦袋,露出娇憨的傻笑。
好开心,好开心!心情愉快的连她自己也不大清楚,但是,就是觉得好高兴。
那个只会刁难、苛刻、又嘴巴恶劣过分、还被她无数次骂成冷血奴隶主的无情少爷,竟然拿东西奖励她了!她只是熬了几天没有睡而已……竟然被赏赐了东西……
等等,赏赐?杜小小的笑容有些僵硬,半晌,她迟疑地试探问道:“……少爷,您说的赏赐……”怎么感觉怪怪的……
司徒景轩挑起眉头,皮笑肉不笑地道:“因为我是万恶冷血的奴隶主。”
杜小小一惊,心里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所以,我犒赏我可怜的小老百姓有何不对?”他睨着她,眼里有着几乎不可察觉的笑意。
***
今日更新结束,不会再更。有催有更,催一催更一更,你们勤劳了,我也就勤劳了。所以……你们懂得……
少爷原来也有这么大方的一面啊
夏日独有的烈阳一点点从屋顶渗透进来,照得房内光影斑驳。
锦袋打开被放在一旁,杜小小趴在床上,新奇地看着手上的蝴蝶形状的木梳,说是木梳可梳齿并不多,反倒更像是姑娘家最爱的木雕头饰。
木梳精致小巧,周身艳丽,木质坚韧,纹理细腻,只稍看上一眼便知道是个稀罕物。杜小小细细摸过梳身的半片蝴蝶翅膀,越看越是喜欢。虽然少爷平常待她一直很刻薄,可是,他原来也有这么大方的一面啊。
杜小小咧嘴笑了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开心与满足,只觉得过去一切的隐忍都变得值得。她托着下巴,想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将它随身带在身上。
因为梳齿开在翅膀下端,并不能插在发髻里。若是放在怀里,这个蝴蝶这么小,指不定就丢了。思来想去,她最终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决定编个绳子挂在腰上好了。
想到就立马动手,杜小小急忙爬下床,蹲身在找出床底下的随身包袱,她从里头掏出了针线,将几股细线抿在一起后,就开始左右交叉的打起结来。
明明累得要死,明明刚才还很想睡,可是与手上的东西比较起来,那几天的疲累似乎根本算不上什么。
刚过了正午的下人房,阳光依旧猛烈刺眼,可是杜小小毫无察觉,兴致很是昂然地编着她最拿手的同心结扣。
直至一切完成时,外头早已到了日落时分。
***
五日一晃而过,这天到了全府上下集体动员去天檀山祭祀、祭祖的日子。
司徒府上下忙作成一团,准备行李的、准备马车的、准备路上干粮的……人人脚不停歇的开始打点。
除了张管事留下照看府里外,不少贴身丫鬟都可以随着主子一起出行,看得不少只能留在府里的丫鬟小厮羡慕不已。
以锦边绸缎的华丽马车开道,四、五辆马车在僻静的林中摇晃前行,颠簸到不行。
杜小小拘谨地背靠在车壁上,深怕一个不留神就被甩了出去。她偷眼打量了司徒景容和司徒景烈几个来回,不解他们为什么自己有马车不坐,非要和他们挤在一起。
***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我手机被抢,买来还没有多久的新机,现在心情很沮丧,今天可能更的不多,希望大伙理解。
关于老三送给小小的梳子,请看留言区的连接,复制到网页就可以看见图片。
少爷,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司徒景轩和司徒景容、司徒景烈两人在车内对坐着,三兄弟目不斜视,谁也没说话。车轮碾地的声音咕噜咕噜作响,车夫挥舞着马鞭大喝了一声,清晰的穿过厚厚的车壁透了进来。
“胖丫头,你腰间那块黄杨木梳倒是挺别致的。”司徒景烈懒懒地声音,率先打破了打破了车里的沉默。
杜小小低头瞧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怕丢了,因此自己编了个结。”话完,她微顿了下,忐忑问道:“二少爷,什么是黄杨木梳啊?很名贵么?”
司徒景烈斜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说道:“‘世重黄杨,以其无火’,这黄杨木又属药材木,用黄杨木作梳,从开料到成品,一把木梳需经过二十八道工序。其中极为讲究的雕、描、烫、刻、磨等工序要没个十几年功力,一般师傅还根本完不成。如此讲究和复杂的工艺,自然不是便宜的寻常物。”
杜小小前面听得云里雾里,可最后句一落下,她心里顿时咚咚跳了几下。她偷偷去看一旁的司徒景轩,见他只安静的翻着书,连眉眼都没抬下,心里一下又没了想法。
少爷,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明明是这么珍贵的东西,为何要对她说不喜欢随便丢掉好了?还是说少爷根本没在意过送了什么给她,只是觉得她表现不错,而随手扔了样东西给她?
杜小小心里纠结,原本还很开心的情绪一下失落下来。只要一想到腰间自己最重视的奖赏,不过是少爷随手扔给她的,她的胸口就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的表情变化一点不漏地落入了在场三人的眼里,司徒景容笑容依旧,看着旁边的司徒景烈道:“这些旁门玩意,二弟怎么这么清楚?”
司徒景烈将背斜靠在车壁上,换了个'炫'舒'书'服'网'姿势,一脸得意笑道:“每回去珍宝斋,我就听老板给客人这样介绍,听得多了,不知何时就给记在脑子里了。”
司徒景容摇摇头,“那些地方你还是少去的好,免得爹又说你不正经。”
珍宝斋,那里一向是一些纨绔子弟流连的地方,里头的东西算不得很名贵,但也多少能上些台面,因此不少男子都喜爱去那买些希奇玩意回去哄姑娘家开心,只是久之,那店的风评也越渐不好。
“我可从没正经过。”司徒景烈不在意地笑笑,一拂袖子,里头落出了扇子。
开扇,轻摇,掩去了眼里的那片自讽。
老三,你的舌头是不是擦了砒霜啊…
司徒景容见他压根没放在心上,也懒得再说。
反倒是司徒景轩突然抬起眼,不冷不热地来了句,“二哥若再这么没个正经,小心爹又把你名字改回去。”
原本还显得一派悠然自得的司徒景烈脸色顿时阴沉了三分,“三弟,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
换名字?杜小小惊讶了声,二少爷有改过名字?
虽然没问出口,可是疑惑和想要知道的欲望全写在了脸上。
司徒景轩嘴角一点点勾起,不紧不慢地闲闲说道:“不就是从景玉改成景烈么,又不是多丢人的事情。”
景……景玉?
噗……杜小小急忙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司徒景烈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都是五岁前的事情,三弟你有必要记得这么清楚么。”景玉,禁欲,鬼才会叫这么傻的名字。
司徒景轩嘴角轻动,“这么愚蠢可笑的名字,忘了多可惜。”
“你……”司徒景烈一下语结,他真怀疑三弟的舌头擦了砒霜和鹤顶红,不然怎么能毒成这样!
“二弟,这名字怎么说都是爹的苦心;爹只是希望你长大可以稳重干练,又不失温润如玉。”司徒景容浅笑,不禁道出内幕。
“温润……”如玉……杜小小忍得不行,肚子都差点笑破。难怪没听胖胖提起这事,原来是这么久以前的事情,估计那会胖胖都还没进府呢。
老是没个正经的二少爷哪里能和温润如玉搭上啊,老爷还真是煞费苦心。
“二、二少爷,那您现在的名字是谁取得啊?”杜小小忍了好一会,终是缓过来发问。
司徒景烈见话题已经被说开,也顿时没了脾气,“是我自己。只是随口取得,并没多大意思。”
“噢。”杜小小见他表情都蔫了,也识相地不在这问题上打转。
司徒景容暗自叹息,没有去拆穿他故作的从容。别人可能忘了当时的情形,可是他至今都记得。当时还只是五岁的二弟哭着从学堂跑回来,说再